“七七,有冇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人說真話的,就是那些能讓人上官府自首的道具?”薑蒔在心裡問087.
087翻了一下:“有實話丸,阿寶,什麼時候用?”
薑蒔抬腳往蘇家走,走了幾步才道:“等蘇永年回家以後。”
“對了,你查一下奉天府尹和溫石柱的關係,最好再查一查溫石柱曾經有冇有犯過什麼事。”
087給她兌換了實話丸放在麵板的揹包裡,“你的意思是?”
“我在懷疑溫石柱是不是搶了軍功。”
一個因為怕死選擇入贅,以此來逃避上陣的男人,卻在前幾年上了戰場殺敵,帶著滿身的軍功回京,還被封為晉陽侯。
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如果溫石柱當真是那麼勇敢的人,當初也不會入贅到伏威將軍府。
087聽懂了,馬上支起自己的麵板開始查,隻是時間過去好幾年了,查起來難免費勁。
她們走到蘇家時,蘇永年已經回來了,隻是被打得太厲害,被王彪揹回來以後就陷入昏迷,到現在還冇醒。
王彪看見薑蒔,拱手道:“姑娘,幸不辱命。”
“辛苦了。”薑蒔含笑說了一句,“奉天府有冇有說什麼?”
“曹大人聽說我們要去救人,一開始還找藉口推脫,聽到我們是鎮北將軍府的,也就裝模作樣了一會兒,就同意放人了。”王彪提起曹大人,眼裡閃過不虞。
那個曹大人腦滿腸肥,看見他們雙眼就開始冒光,把貪財都寫在臉上。
這樣的敗類也配做奉天府尹?
原來的奉天府尹克己奉公,一心為民,卻因辦錯一樁案子被貶到窮苦之地做縣令。
現在這個曹大人,比起從前的錢大人可差遠了。
“七七,把那個實話丸給溫亦鈞用了吧。”薑蒔隻聽王彪說了幾句,就知道曹大人是什麼德行。
她不禁有些納悶,仁德帝是多麼英明,怎麼會讓一個隻知道斂財的廢物坐在那麼重要的位置上?
難道,這也是強行降智的一部分,為了給齊誌遠鋪路所安排的嗎?
087興奮地應了,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實話丸就憑空消失。
它將麵板打開,晉陽侯府的畫麵就出現在麵板上。
薑蒔看見實話丸化在溫亦鈞的藥碗裡,被他一口一口地喝了下去。
他應當真是被溫石柱教訓過,臉上腫得像豬頭,露出來的手臂還有不少傷痕。
她冇再關注溫亦鈞,而是走到霍俞燼跟前輕聲問他:“蘇公子如何,大夫怎麼說?”
霍俞燼搖了搖頭,“肋骨被打斷兩根,胸口被烙鐵烙過,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數不勝數。要不是他硬氣,估計已經被折磨死了。”
王彪還告訴眾人,還好他們去得及時,要是再晚一點,蘇永年就會被勞裡的犯人羞辱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曹廣卻下令讓蘇永年去“伺候”牢裡的那群死刑犯,用那樣屈辱的法子折磨他,試圖一點點地磨掉他的自尊。
蘇永年模樣不錯,又長得白白淨淨的,牢裡那群長年冇開過葷的男人,哪怕看見母豬都像撲上去親一口,更遑論是蘇永年這個細皮嫩肉的小年輕?
蘇大娘哭著走出來,她的額頭還包著紗布,一出來她就走到薑蒔跟前跪下:“薑姑娘,謝謝你救了永年,我給你磕頭,感謝你的大恩大德。”
薑姑娘來不及拉她,隻好往旁邊一站,避開她的大禮:“大娘說的哪裡話?相公說蘇家待他和去世的婆婆恩重如山,你們幫過他們不少忙。更何況,相公說你們相當於他的外家,那蘇大哥也就是相公的表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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