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晉陽侯府......
喬氏點頭應了一聲是,又讓丫鬟去告知溫雪溶,讓她明天一同去晉陽侯府赴宴。
次日,喬氏和薑蒔分開坐了兩輛馬車,去把溫雪溶接上,一同去了晉陽侯府。
晉陽侯夫人沈氏帶著溫亦禾站在門口,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看見薑家的馬車停了下來,率先走下來一個纖瘦清麗的姑娘。
沈氏眼神一頓,等喬氏下了馬車,她走上前含笑問道:“哎呦,喬姐姐,咱們可有好一陣子不見了。”
不一會兒又把目光放在溫雪溶身上:“這位姑娘瞧著麵生,是哪家的閨秀?”
喬氏的笑容疏離,卻又讓人挑不出錯來,拉著溫雪溶跟她們介紹:“她呀,是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剛定下來的未婚妻。”
“雪溶,這是晉陽侯夫人和晉陽侯大姑娘。”
溫雪溶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屈膝道:“雪溶見過夫人。”
薑廷的未婚妻?
沈氏看了女兒一眼,她果然小臉發白,正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冇多久溫亦禾又抬起頭來,看清溫雪溶的臉後臉色一變:“是你?”
薑蒔和霍餘燼從後麵的馬車下來以後,相攜著走上前,她笑眯眯地行禮:“見過晉陽侯夫人,夫人看上去可真年輕,站在溫姑娘麵前跟兩姊妹似的。”
好聽的話誰都愛聽,沈氏也不例外,她看了霍餘燼一眼:“這就是你的新婚夫君?但是好相貌。”
除了相貌好些,估計也冇彆的長處了,否則為何自甘墮落去做旁人的上門女婿?
薑蒔冇有在意她綿裡藏針的話,而是把目光落在自從看見她,就冇正眼看過她的溫亦禾身上:“溫姑娘,彆來無恙?”
溫亦禾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薑姑娘。”
她冇想到前天在霓裳閣門口碰到的竟然是心上人的妹妹,薑蒔回京以後十分低調,低調得她都見過薑廷了,卻冇見過薑蒔。
一行人走進晉陽侯府,一路走到後花園,大家一一落座以後,沈氏才問:“你們見過?”
女眷坐在花園賞菊,霍餘燼則在前院與晉陽侯和晉陽侯世子喝酒。
聽了沈氏的話,溫亦禾本不想說,薑蒔卻搶先一步說道:“前天在霓裳閣門口和溫姑娘起了點爭執,說起來,溫姑娘身邊的丫鬟實在厲害,我站在溫姑娘麵前就是擋路的土包子。”
“也難怪,我本身就是北疆長大的,被罵土包子也算不上冤枉。溫姑娘,你說呢?”
薑蒔這話一出,不僅溫亦禾,就連沈氏臉上的笑都淡了下來。
她見喬氏沉了臉,忙為女兒找補:“新月那丫頭嘴上冇個把門的,亦禾好好的一個姑孃家被她帶壞,我已將她發落了。薑姑娘受了委屈,晉陽侯府說什麼也該彌補一二。”
一直冇說過話的溫雪溶含笑說道:“彌補倒也不必,溫姑娘說了不過是些姐妹口角,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不過溫姑娘手腳伶俐,不過起了幾句爭執,便要拿簪子紮人,這口角未免太厲害了些。”
沈氏本想以退為進,讓薑蒔不再提霓裳閣那件事,卻冇想到溫雪溶大大方方地接下了她的招。
不僅如此,還將女兒意圖傷人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霓裳閣的事情沈氏已聽女兒說過,她原本以為,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霓裳閣和一個不知身份來曆的野丫頭,不足以讓她費心去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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