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話不說,把她們趕了出去。
蘇晚的直覺敏銳,察覺到這東西拿到手裡會發生不好的事,可偏偏周氏被鬼迷了心竅。
周氏關了門,叫來自己的心腹吳嬤嬤。
“該給嘉玉再添些嫁妝了。”
周氏感歎道:“梁家快要給咱家下聘了。”
當年周氏與白氏是玩伴,白氏曾說,將來她若是做了婆婆,就讓自己的兒子帶著一支金步搖給喜歡的女子下聘。
現在她的嘉玉收到了梁塵的步搖,這正代表著白氏做主,同意嘉玉這個兒媳婦進他們家門了。
隔天風朗日清,梁家的馬車早早等候著。
蘇晚幫嘉玉畫完了妝,披了件披風,一同上了馬車。
馬車將她們帶到西陵河。
上次她們來西陵河旁邊放風箏,這次是坐船遊湖。
西陵河是上京的護城河,繞著整座巍峨的城市蜿蜒盤旋。
河流並不湍急,船開的也慢。
梁塵今日格外的清朗,俊逸的五官掛著迷惑人心的笑容。
陸嘉玉被哄的喜笑顏顏,聽梁塵說江南水鄉的美景和市井故事,聽的特彆起勁。
還回頭看蘇晚:“晚姐姐,你怎麼不笑?”
梁塵站在甲板上,笑眯眯的望著蘇晚:“也許是我說的笑話不好聽吧。”
似笑非笑的,有那麼一絲撩人的意味。
梁塵,他有做渣男的資本。
他的眼睛落在蘇晚的披風上,忽然說道:“甲板風大,嘉玉妹妹快躲到船艙裡去,我在這裡下一道網,捕新鮮的魚烤給你吃。”
把嘉玉哄進船艙,蘇晚也跟著要轉身進船艙,梁塵卻拽住了她披風的一角,不肯放她走。
“晚娘,我怎麼招惹你了,你在生我的氣?”
“你昨天為什麼要送嘉玉金步搖?”
梁塵微微有些錯愕:“那是我阿孃替我送的禮,哦,我懂了,你這是氣我厚此薄彼,冇給你送禮。”
他嬉笑間就褪了食指上的一枚玉扳指,套到了蘇晚的大拇指上。
“等上了岸,再補你一件禮物就是了。”
蘇晚要掙脫,他卻得寸進尺,從後麵環住了她的腰,還覆在她耳邊輕笑:“好細好軟的腰。”
蘇晚餘光一瞥,依稀間能看到船艙裡嘉玉的淡紫色裙角,嘉玉隻要一回頭,就能看到他們如此的曖昧的摟抱在一起。
蘇晚咬著牙,推了他一把。
“梁塵,你不要這樣。”
梁塵個高,聞言卻是一笑,把頭伏低,放在她的一側肩膀上,輕輕嗅著她身上的氣味。
“你身上有山茶花的味道。”
“晚娘,我很喜歡你,你呢,喜歡我嗎?”
他的手緊緊鎖住她的腰,卻也冇有再更進一步的無恥行為。
“梁大公子,你的喜歡未免也太無恥了些。”
“快放開我。”
兩個人在甲板上緊緊相擁,河岸的風把她的青色披風吹的颯颯作響,她扭過頭,要推開他。
卻被梁塵反手扣住後腦勺,把她摁在了胸膛中。
蘇晚聞到了梁塵身上那濃鬱的荷爾蒙氣息。
心,也在這一刻,提到了嗓子眼。
隨時都會有人發現他們倆的行為。
“梁塵,前後左右都有船,會被旁人看到。”
“無妨,看到了就看到了,我會給你名分的。”
他緊緊擁著懷中美人,用身體擋住了迎麵吹來的冷風。
蘇晚掙紮著,捆著髮髻的髮帶被風吹走。
髮帶在河麵上飄蕩著,遠處的另一條巨船,突然有人從裡麵打開窗戶,抓住了這條髮帶。
“鳳池,關上窗戶,有風。”
窗戶才被打開一下,就有人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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