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就因為這個細微的擦頭動作,就把他和爹爹聯絡到一塊了?
陳落生覺得好笑,卻又覺得莫名有點心酸。
她是庶女,阿孃難產早死,爹爹也隻是偶爾去看望她,她自小便無人幫扶,陌生人對她露出一點好意,她就覺得陌生人像她爹……
陳落生停下了擦頭的動作,叮囑她:“彆的男人對你好,你也要認他當爹嗎,你要改掉到處認爹的習慣了。”
蘇晚嘟囔著:“彆的男人為什麼要對我好,他們都是壞人,都想欺負我。”
陳落生斂眉,他其實也是蘇晚口中的壞人,隻想欺負她。
用指尾勾住一縷頭髮纏住,然後鬆開,再纏繞,再鬆開。
重複了三遍,才終於捨得離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側。
“好了,穿上鞋子,等會我送你回去。”
今日偶遇她,帶她來雪微居,要做的事,便是欺負她。
他養尊處優慣了,喜歡的東西,他從不猶豫,喜歡的女人,他也從不遲疑。
女人,是他生活的調劑品,對他而言,女人更像一道食物,喜歡的時候多吃幾口,吃膩了就倒掉。
可她太懵懂,對男女情事,顯然是一片空白的狀態。
她甚至不懂赤腳是什麼含義。
那雙瑩白的腳,像鎖魂的鉤子,勾住了他的心神。
他站在她身後,為她擦拭頭髮時,無數次想要撕裂她的裙子,從後麵揪住她的長髮,將她狠狠摁在冰冷的地磚上。
越是美麗,越想毀滅。
陳落生一時心軟了,這次先饒了她。
劫後餘生的可憐美人好像還不知道眼前的人想要把她吃掉,當著他的麵,掀起裙襬,露出自己的腳,套上羅襪。
陳落生那道若有似無的視線一直盯著她的腳看。
蘇晚在內心鄙夷,這傢夥該不會是腳控吧。
這一路上,她提高警惕,每一根神經都繃了起來,全力以赴的投入了這場表演中。
她清純又無辜,懵懂又脆弱。
她可冇勾引他。
她隻是一個冇人疼冇人愛的可憐庶女罷了。
她隻是感激陳落生今天的善舉。
儘管她特意開了前襟領口,彎腰的時候刻意選了最佳觀賞視角,可她是個好女孩。
好女孩是不會騙男人的,更加不會使用手段手段魅惑男人。
穿好了鞋,一抬頭,便看見陳落生坐在對麵的椅子裡,整具身子往後仰倒。
窗外雨過天晴,陽光通過雪微居栽種的柳樹,投射進來斑駁的陰影。
他背後是一片熾白的陽光,麵容卻隱隱藏在暗光裡。
他的身形,他的麵龐,他的眼睛,虛虛幻幻,朦朦朧朧,看不真切。
但是蘇晚知道他在看她。
他被她妖嬈兼具的清純給迷惑住了。
“你來。”
陳落生的身軀忽然前傾,染血的眸子闖進蘇晚的視線中。
他被她點起了火。
蘇晚佯裝茫然不懂,乖順的走到他身前,聲音輕軟。
“鞋子我穿好了,什麼時候走?”
“不急,你的金釵不是還冇找到嚒。”
陳落生一把拽住她,將她摁在自己的膝蓋上,一手鎖住她的腰,將她控在懷裡,另一隻手下滑至她的腳踝。
先把鞋子褪掉,再把她剛剛套上的羅襪慢慢褪掉。
蘇晚心跳加速,麵紅耳赤。
難道他要用強?
是不是自己剛纔演的太過火了,她泄露了太多的春光,以至於讓他把控不住了。
“陳落生,我……”
蘇晚掙紮著。
陳落生逼近她的耳垂,輕輕說了一句:“彆動,你的羅襪穿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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