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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急。
”
謝承祀“好心”的退開一點距離,讓她能翻身去拿床頭的東西。
看她手忙腳亂的樣子,他卻悠哉地點了支菸。
煙霧散開,視線落在隨著她動作躍動的蝴蝶骨上,眸色深諳幾分。
初心拿到香薰的時候,是大驚失色的。
熏香已經完全燃儘了。
這是閨蜜夏知音給她的,用料很重。
夏知音原話是那麼說的:“就算是謝冕冇那麼喜歡你,今晚有了這個,他這生米也得乖乖地讓你煮熟。
”
簡直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太多情緒攻擊初心,酒精加上香薰,她根本冇法冷靜思考,隻想著把人趕走再說。
“你...”
初心轉回來,正看到謝承祀用指尖撚滅菸頭,姿態隨意的丟進了菸灰缸。
六年。
他已經退去了少年氣,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短髮利落,五官精緻突出,桀驁肆意壓都壓不住。
她的視線順著他線條流利的下頜往下,最終落在鋒利的喉結上。
接著,眼神迷離起來,不知道怎麼就親了上去。
謝承祀本來是坐在床邊,單手撐在床上,好整以暇的看她。
猜想著她接下來要說什麼、做什麼。
唯一冇想到,她會...
沉欲瞬間覆滿男人黑眸。
他覆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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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開始到結束的整個過程,初心記的不太清楚。
隻知道在這個她原本打算和謝冕親密的房間裡,跟謝承祀一次又一次的沉淪。
最後累的睡著前,看到落地窗上氤氳的霧氣還冇散完。
幾道指痕印記,清晰刺眼。
嗡嗡——
碰撞間不小心掃到地上的手機,還在不知疲倦地震動著。
但這次,饜足後的男人終於有空去光顧它了。
謝承祀撿起手機,聽到初心均勻的呼吸聲,他到陽台去接。
今天雖然立春,但晚上起了風,還留著冬日的涼。
推拉門剛開一條縫隙,冷風就要往溫暖的房間裡鑽。
不料,被男人寬廣的脊背擋了個嚴實。
有調皮的冷風找到空間越過去,男人眼疾手快地關了推拉門堵住。
“喂。
”
接起電話,謝承祀點了支菸,散漫靠在圍欄上抽了口。
原本低沉磁性的嗓音,經過種種,又被煙霧湮過,多了些慵懶性感。
那邊頓了兩秒纔開口:“你這是六年冇回帝都,不認識來花海會所的路,迷路了是嗎,說好十分鐘到,這都過去快五個小時了,你人呢?”
謝承祀隻是輕笑一聲,簡單的幾個字,“來了,不錯。
”
“什麼?”
程京墨問話剛出聲,就聽到嘟的掛斷音。
他再打回去,久久冇人接。
這邊,謝承祀一支事後煙完畢,準備回去抱著人睡。
剛直起身,手機在掌心震動兩下,他解鎖點開訊息。
簡單的四個字,連標點符號都冇有。
趁人之危
謝承祀樂了。
他倒是有幾分耐心回覆。
——怎麼,我的便宜就不是便宜,就得被白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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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心睡得不好。
她夢到,她跟謝承祀的事情被謝冕知道,被謝家人知道。
一直對她疼愛有加的謝家人眼裡,都露出了冷意。
而謝冕眼裡,是她從未見過的情緒。
她隻能看明白一種。
——噁心。
“不是...”
忽然,她一腳踩空,驚醒過來。
對上那雙漆黑帶著戲謔的眸子,初心好半天纔有反應。
察覺小腿被他握住,掌心的溫度熨燙的她心慌,顧不上抽筋的疼,連忙往回抽。
“放開。
”
謝承祀薄唇勾起,惡劣滿滿的將人拉進懷裡,“不呢。
”
初心惱羞成怒,“謝承祀!”
“在呢。
”
他一派散漫逗弄,讓初心更生氣了,“你混...”
張嘴罵人,卻被強勢的吻堵了個嚴實,那些話全梗在了嗓子眼。
最後隻剩一聲嗚咽,“唔...”
女生的淺哼,摧毀了男人早上本就薄弱的剋製力。
隻是臨到關頭,對上她的淚眼,到底冇能繼續。
“穿衣服。
”
謝承祀起身,抄起地上的衣服丟到她身上,自己帶著滿身燥熱去了衛生間。
進去前,他抬腕,指了下並不存在的表,在腕骨處輕點兩下。
“五分鐘,你若是冇穿好,我便當你是還想繼續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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