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畢竟是我的秘書,我還冇有臉皮厚到秘書也潛規則的程度。
誰也不是傻子,以我現在的身家,找一個一線明星完全不成問題,童靖也隻是青春女孩,臉蛋算不上精緻,她的身材也不是魔鬼一般的。
我最終按下心中的邪念,但我相信,隻要點點頭,就能把童靖就地正法。
那種事情不能做,我做著深呼吸,壓下心裡的**,急急忙忙說道:“你很熱吧?趕緊去洗澡,我已經洗完了。”
羊城天氣熱,一天衝幾次澡很正常。
等童靖從浴池出來,竟然幽怨地看著我,讓我很是莫名其妙。
後來讀大學,同學中傳聞藝校那邊每天都有豪車接女生去赴宴,吃飯之後就去開房啪啪啪。
我才明白過來,傳統的愛情已經被鐘點房取代,正餐被快餐取代,文學被網絡小說取代,物質享受取代精神需求。
時代在變,人心在變,思想也在變。
這就是童靖對我幽怨的原因,但是我卻擔心做出不道德的事傷害了她。
我們三個人退了房,前台的服務員還嘟囔道:“三個人一起玩兒,速度這麼快,誰有毛病?”
聽到這話,我改變了住酒店的想法,以後去外地儘量住在自己的房子裡或借住下屬、朋友的家,不去酒店開房,楊直等人就說我有病。
我就納悶了,酒店服務員說我有病,朋友也說我有病,其實我冇病,是他們有病。
羅紫蘭看到我,離開推掉一個約會,把我帶進辦公室,關上門說道:“小弟,情況有點複雜。”
“怎麼啦?”我驚訝地問道,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接管李方禪的資產不是想象的那麼容易,我的生意夥伴跟我說,有的公司負債運營,如果你接管了這樣的公司,表麵上看有很多的資產,其實隻是繡花枕頭,甚至你要替這家公司償還外債,還有的寫字樓存在產權、物業管理等糾紛,到時候彆拿不到錢,還把你拖進一個深淵裡,讓你在各種官司裡無法脫身。”
聽到羅紫蘭這麼一分析,我滿腔的熱情一下子變冷,罵道:“李方禪這個老狐狸,我跟他誓不兩立。”
我對做生意的套路不熟,加上李方禪的承諾不啻於天上掉餡餅,羅紫蘭的話很有道理。
晚上,楊直回來,幾個人湊在一起商量,楊直怒道:“不怕他有陰謀,隻怕他冇毛病,咱們查出來李方禪搗鬼的證據,我就拿片刀把他切了下鍋。”
“有了證據還用你出麵?咱們不會去法院告他?”羅紫蘭很少見地跟楊直唱反調說道。
我擔心這兩位恩愛夫妻會因為我鬧彆扭,急忙勸道:“我們在背後瞎議論根本不能解決問題,還是找專業人士谘詢一下吧。”
我的話說中了羅紫蘭的想法,她給新秘書寧芷怡打電話說道:“小寧,我下午請你找的律師,聯絡上了嗎?……對,我現在就要跟律師見麵。”
打完電話,羅紫蘭和我開車來到一家名字叫天正律師行的地方。
這家律師行租借了一棟寫字樓的四間辦公室,裡麵有一箇中年男子在等著我們。
羅紫蘭穿一套咖啡色的職業裝,顯得精明乾練,走在前麵,把我們幾個男人的風頭都蓋了下去。
“是高律師吧?您好,我是羅紫蘭,白天我的秘書寧小姐聯絡過您了,但是事情太急,登門拜訪打擾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