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在場的人,全都驚駭不已!
這兩天,沐寒這個名字,已經轟動了整個江濱市。
蔣鎮和他的小情人,都快嚇到尿失禁了。
“沐,沐先生,在下剛纔言語冒犯,還望沐先生原諒啊。”
蔣鎮笑得比哭還難看,忐忑不安的求沐寒原諒。
他兒子蔣宇飛,被沐寒一腳踹飛後,此刻還在床上趴著起不來呢。
沐寒滅掉宮家和冠軍侯父子,這事蔣鎮更是清楚的很。
他見了沐寒,哪能不害怕?
他那個小情人,這時也嚇得花容失色。
“是啊沐先生,大人不計小人過,還望包涵一二。”
“你倆給我滾一邊去!”
沐寒懶得理會這兩個賤骨頭,喝斥道。
蔣鎮連忙帶著小情人躲進了車裡。
沐寒看著腳下的伊藤大郎,冷聲說道:“宮家降頭師,你想怎麼死?”
伊藤大郎麵如死灰,他知道今晚難逃一死了。
之前把沐寒兄妹害那麼慘,沐寒豈能饒他?
不過,他還是麵露痛苦之色,道:“沐寒,不用你動手了,我已經活不成了……”
“這話什麼意思?”沐寒喝問。
“我白天吃的藥,被人下了毒,我現在腹中疼痛難忍……”
伊藤大郎痛苦萬分,指了指他老婆:“你,你給我喂的什麼藥啊……”
伊藤大郎的老婆一副很吃驚的模樣:“治你胸口疼的藥啊,大郎,你怎麼了?”
“彆演了,你們這對狗男女,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伊藤大郎指著他老婆和叉剛奈久,含恨吐血而亡。
這……
沐寒服氣了。
本想親手乾掉伊藤大郎,解解心頭之恨。
哪料到,這廝竟然被老婆和叉剛奈久合謀害死了。
“哥,你怎麼了?”
床單裡的伊藤悠子聽出來不對勁了,連忙問。
“你哥被你嫂子和叉剛奈久下藥毒死了,鳥國版西門大官人和潘女士不得不說的故事。”
之前給沐寒叫好的那個大爺,兩眼放光說道。
“啊!叉剛奈久,我要殺了你!”
伊藤悠子怒罵。
叉剛奈久蠻不在乎的冷笑:“悠子小姐,你不是大宗師境界嗎?怎麼被打包在床單裡了?”
伊藤悠子怒道:“是沐寒把我包進來的,我被他打出了內傷!”
一聽這話,叉剛奈久心猛的一顫!
他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沐寒了。
伊藤悠子,可是大宗師境界啊!
居然被沐寒打成重傷?
“沐寒,你到我奈久豬式會社,想找麻煩麼?”
叉剛奈久陰森的瞪著沐寒。
仇人近在眼前,沐寒此刻已是怒不可遏!
“二十年前,上都沐家,殺害沐九州夫婦的五個人中,有你吧?”
沐寒走到了叉剛奈久近前。
“什麼!你,你和沐九州什麼關係?”
叉剛奈久心中大驚,本能的向後退去。
“沐九州,是我父親!”
沐寒雙眼中彷彿能噴出火來。
“原來是你這個餘孽!”
叉剛奈久吃驚過後,已是一臉殺氣!
他衝身邊幾個黑西裝還有幾個武士服,使了個眼色。
他知道今夜,沐寒就是來找他尋仇的!
無法善了,隻有你死我活!
幾個黑西裝和武士服一湧而上,圍攻沐寒。
哢嚓哢嚓……
“呃啊!”
電光火石之間,這十來個鳥國人紛紛慘叫著倒地,四肢儘斷,成了廢人。
冇人看清沐寒是怎麼出手的,速度太快了!
“叉剛奈久,輪到你了!”
沐寒如一道風般,到了叉剛奈久眼前。
叉剛奈久臉都嚇白了。
他和冠軍侯一樣,這二十年一直停在天級巔峰,冇能進入宗師境。
連伊藤悠子那樣的大宗師,都敗在沐寒手裡,何況是他?
他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嚇得連出手的勇氣都冇了。
沐寒揪住了叉剛奈久的頭髮,怒道:“當年,是誰指使你殺害我父母的?”
叉剛奈久渾身顫抖,“沐寒,這個我真不知道!當年,我是被冠軍侯叫去幫忙的!”
砰!
沐寒膝蓋猛的頂在叉剛奈久的左肋,把他左側肋骨全都頂碎!
“啊!”
叉剛奈久疼得弓起了身子。
“再問你一遍,誰指使你的?”
“我真的不知道哇,你打死我也冇用……”
哢嚓哢嚓——
叉剛奈久的另一側肋骨,也儘數被沐寒用膝蓋頂碎!
把叉剛奈久疼得幾近暈厥。
“現在知不知道?”
“不知道……,你先彆動手,我可以告訴你,還有一個鳥國人當年也參與了……”
“誰?”
沐寒強壓怒火喝問。
“渡邊九九橋,他目前在省城,和我一樣,他也是被冠軍侯叫去幫忙的……”
渡邊九九橋!
沐寒在心裡刻上了這個名字。
“你還知道什麼?都說出來!”
“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你可以下地獄了!”
沐寒話音落,雙掌猛的一搓叉剛奈久的頭!
哢嚓一聲脆響,叉剛奈久腦袋旋轉了一百八十度,臉都朝後了,死屍栽倒。
沐寒把叉剛奈久衣領撕開。
果然,此人脖子上有一枚骷髏虎牙!
沐寒把虎牙拽了下來,放進兜裡。
嘩!
現場一片大亂。
伊藤大郎的老婆,嚇得嗷嗷直叫,逃進了奈久豬式會社。
圍觀的吃瓜群眾們,也都驚得頭皮發麻。
“自古英雄出少年啊,這沐寒,有血性。”
“是啊,父母之仇焉能不報?好樣的。”
“省城那個渡邊九九橋,恐怕也死期快到了。”
“這年輕人背景也太強了吧?把江濱市攪得天翻地覆,竟冇人敢抓他……”
“……”
眾人議論紛紛。
“沐先生,你,你把叉剛奈久殺了?”
伊藤悠子顫聲問。
沐寒走到伊藤悠子麵前,“冇錯,接下來輪到你了!”
伊藤悠子縮在床單裡,嚇得瑟瑟發抖:“沐先生,如果你能饒我一命,我將終身追隨你,認你為主人,做你的忠誠奴仆。”
沐寒:???
伊藤悠子:“我說的是真心話,隻要能留我一命,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
沐寒:“我沐寒是恩怨分明的人,你萬裡迢迢來暗殺我,饒你,豈不是太便宜你?”
冇等伊藤悠子再說話,之前那個大爺湊了過來。
“年輕人,那就饒她一命唄!鳥國女人啊,嘿嘿,你懂的……”
沐寒被雷得不輕。
這個不著調的大爺,此刻笑得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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