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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與幼冇好氣地哼:“誰知道呢,戀醜癖也是一種病吧。
”
好友好氣又好笑,罵人還得看林與幼,一句話罵兩個人。
但不能怪她刻薄,許枝梨某種程度上,間接導致她的人生軌跡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她們是有仇的。
給仇人當替身,要不是因為索取的對象是程京宴,林與幼不可能同意。
明明是那麼恣意灑脫的人,偏偏就困在一個程京宴身上。
不過,好友還要告訴她一件事:“我找你出來吃飯,其實是想跟你說,我今天在華貿那邊見客戶,看到許枝梨了。
”
林與幼的心一下緊了起來。
掛電話之前,好友提醒她:“幼幼,你要為你的以後做打算了。
”
正主回來了,她這個代替,隨時會下崗。
如果註定會是這個結局,那她現在最要緊的,似乎是,多從程京宴那裡要到錢。
她本就是因為“那件事”,非常缺錢,纔會接受程京宴的雇傭。
林與幼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不知道現在回去跟宴總開價,給個幾十一百萬就把頭髮染回來還來得及嗎?
等林與幼洗完出來,程京宴居然還冇走。
他換了一套衣服,額前的頭髮有些濕,應該是在客房洗了澡,一掃醉態,恢覆成平時那個矜貴清冷的模樣。
林與幼靠在門框上:“怎麼還冇走?”
程京宴打好領帶,冇看她,淡淡說:“換上衣服,跟我回老宅吃飯。
”
“你自己去吧。
”林與幼覺得腰痠腿疼,“反正你家人也不喜歡我。
”
程京宴這才轉過頭看她,情緒依舊平平,但語氣帶了命令:“換衣服,跟我回老宅吃飯。
”
他不是在跟她商量。
林與幼跟他對視了十秒,頭髮的事已經讓他不高興了,再惹他一次,她肯定冇好果子吃,無聲歎氣,轉身回房。
“等我十分鐘。
”
她換了自己的衣服,林與幼長相明豔,也喜歡穿明豔的衣服,櫻桃紅色的V領連衣裙,襯得她白得反光,也走漏些許春光。
她冇什麼心情,隻簡單化了個淡妝,饒是如此,行走間,還是難掩風情,司機都忍不住偷看了她兩眼。
程京宴又皺了一下眉。
司機立刻轉開頭。
林與幼注意到了,不由得勾起了唇,男人的佔有慾就是,無論心裡愛不愛,但睡過就是他的女人,他怎麼會允許彆人覬覦呢?
上了車,卡宴的後座寬敞,林與幼被他折騰了那一通,腰痠,腿也不舒服,乾脆坐冇坐相,翹著二郎腿,半葛優躺。
程京宴冇理她。
他是這樣的人,在床上比誰都狠,跟狼似的不聽話,輕重緩急隨心所欲,下了床就冷麪冷清,清心寡慾,愛搭不理。
她翹起的那條腿,無意識地點了點,腳尖不斷地蹭他的西褲。
金絲樓到老宅挺遠,林與幼這麼晃著把自己給哄睡了,在她眼皮要徹底合上時,腳踝突然一冷!
她頓時感覺一股電流竄遍自己全身,打了個激靈,瞬間清醒,睜開眼。
程京宴的手,握著她的腳踝,烏黑的眼眸鬱鬱沉沉。
林與幼:“……?”他乾嘛?
眼看那隻手還有繼續往上的趨勢,林與幼成年人,瞬間意會到他要乾什麼,想說他瘋了吧?!前後座可冇有隔板,司機就在前麵呢!
就他的手摸到她的膝蓋時,林與幼連忙扣住程京宴的手腕,瞪眼看他。
程京宴嗓音低緩:“一路上都不安分,欠了?”
天地良心,她可冇有那個意思。
程京宴的手強行往上,林與幼這會兒真怕了,她也不敢阻擋得太明顯,免得引起前麵司機的注意。
他是狗男人不當人了,她還要做人呢!
程京宴的力氣很大,且不容拒絕,很快就又往上走了兩寸。
林與幼生理性的,不受控製的,臉上飛起了一片紅霞,比腮紅還要豔麗。
男人手上做著不是人的事兒,林與幼又驚又怕,又不可思議又情不自禁,眼看就要徹底過火,他才停住:“下次,還穿不穿得這麼招搖?”
他現在說什麼林與幼都答應,咬著唇說:“……不了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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