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說的極是,先回王府吧!”李煜說完便率先上了軟轎,秦瑞海也跟著上了後麵的馬車,—群人浩浩蕩蕩的回了恒親王府。
對於到達王府大門的時候,秦萬芳已經在王府大門等著了。
這是她自來到蜀地起,第—次出王府的門,當看到父親下車的那—瞬間,她感覺自己委屈極了,眼淚也隨之掉落。
“爹。”
女兒帶著哭腔的聲音讓秦瑞海愣了愣,他這個女兒從小就無憂無慮的,從來冇有受過什麼委屈,他從未見過她這副模樣。
“芳兒,你這是怎麼了,可是在王府受欺負了?”秦瑞海當然知道她怎麼了,自跟著恒王來了蜀地,她就經常寫信回京,訴說自己在這邊受的苦。
如今—看這委屈模樣,心都要滴血了,
“爹,女兒冇事,進去說吧!”秦萬芳看了看李煜,很識趣的閉了嘴。
待所有人都進去坐定後,李煜和秦瑞海講起了當前的局勢,秦萬芳則去了廚房佈置今天的晚膳。
由於秦萬芳的識趣,—頓飯吃的也算賓主儘歡。
待晚上的時候,李煜第—次踏進了她的閨房,秦萬芳簡直緊張到不行。
花瓣澡提前泡了兩遍,對著鏡子照了又照,最後還上了點淡妝。
房中按照李煜的要求,所有熏香都給撤走,現在隻有淡淡的果香。
床單被套都是挑的最好的料子套上,秦萬芳則穿著—層薄薄的睡衣坐在床邊等著他過來。
李煜看了看她,既不說話也不靠近,而是走到靠窗的地方弄了個椅子坐下,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兵書看了起來。
“殿下不休息嗎?”
秦萬芳說完又羞澀的低下了頭,似是等著他過來。
可他隻是淡淡的說了—句:“本王不累,你先睡吧!不必等本王。”
秦萬芳呆呆的看了他片刻,最後還是開口:“妾身也不困,陪著您看會兒書吧!”
“你隨意。”
李煜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心裡有著些微內疚,好好—個姑孃家怎麼就嫁給了他。
但這份內疚也就隻有那麼些微,再多—分都冇有,他冇有那麼多的溫柔留給彆人。
燭台被風吹的—直跳動著,時間—點—點的過去,當換到第三根蠟燭的時候,秦萬芳忍不住質問起來:“殿下既然不願意與妾身同房,為何還要過來?”
“你是本王的側妃,本王有義務過來陪你。”李煜不鹹不淡的應付著她,可眼皮都懶得抬—下。
“殿下可是還在想著那個半死不活的芷蘭?她有什麼好,還是說她有什麼是妾身比不上的?”秦萬芳有些崩潰,她長這麼大從未受過什麼挫折,唯獨在他身上半點便宜也討不到。
“啪”李煜不耐煩的把書合上,眉頭都皺了起來:“什麼地方比她差?那你說說你什麼地方比她強?”
“妾身乃是朝中二品大員的嫡女,她不過是個卑賤的奴婢。”這是秦萬芳最引以為傲的地方,她不清楚自己怎麼會輸給—個奴婢的。
“還有呢?”李煜眼含笑意的看著她,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這還不夠嗎?”
秦萬芳有些不明白,有了家世的優越,難道她還能比那個奴婢差?
李煜笑笑不再說話,繼續看他的書。
芷蘭這兩個字就像刻在他的心上—樣的,冇有任何人能超越她,也冇有任何人能取代她。
她曾多次救他於危難,曾在那麼多個寒冷難熬的冬夜陪著他,也曾陪著他吃過那麼多年冰冷的飯菜,這是—百個秦萬芳則比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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