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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屁股……”
喬箏還冇睡醒,迷糊地嘟囔著,伸手揉了揉發麻的屁股。
不遠處,傳來一聲幸災樂禍的冷哼。
“疼?疼就對了,趕緊起來洗漱,民政局要開門了。
”
意識逐漸回籠,喬箏抬頭,望向不遠處穿得人模狗樣的季嶼墨。
一身鐵灰色西裝筆挺,手工定製的高級材料,襯得他身材極好,挺闊衣服下的倒三角好身材若隱若現。
回想起他在床上侵略霸道的一幕幕,喬箏不爭氣地紅了臉。
“起床就起床,有必要把我一腳從床上踹下來?摔骨折了誰負責!”
嘴裡嘟嘟囔囔,揉著屁股起身,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喬箏頓時驚叫。
“天殺的季嶼墨!現在才早上六點半,我們昨晚一點多睡的,民政局九點開門,你是不是有病?”
不遠處的人邁開長腿上前,不由分說擒住她的下巴。
粗糲的指腹輕撫她小巧下顎,眼是墨色風暴喧囂。
“昨晚還一口一個老公,叫得那麼甜,今早就原形畢露了?喬箏,我是不是根本不該相信你!”
喬箏頓時像蔫了的茄子,委屈巴巴地撅嘴。
“那不是我太困了嘛!我才睡了五個多小時,你再讓我多睡一會兒。
”
“不行。
”
季嶼墨義正辭嚴:“你還要化妝做造型,我們冇那麼多時間。
”
喬箏欲哭無淚,她就是想睡個好覺,怎麼就那麼難?
“哎呀老公,求求你了!你就當我是個大懶蟲,讓我七點半起床好不好?我保證我一定會很快,絕對不耽擱時間。
”
雙手環住季嶼墨的腰,胸口抵在他胸膛上。
喬箏穿著一件單薄的真絲睡裙,從高處看去,裙下風光一覽無餘。
季嶼墨喉結滾動,眼神暗了幾分。
“最多半個小時。
”
“好嘞!”
一個轉身,喬箏像翩躚的蝶,立刻摔倒在床上。
被子一蒙,呼呼大睡。
季嶼墨默默整理袖釦,望向床上隆起的小丘,眼神幽暗。
時間確實很早,他也不知道怎麼了,一到六點便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滿腦子想著的,都是和喬箏領證的事。
他再瞭解喬箏不過,裝得伏低做小,無比順從,卻是隻狡猾的小狐狸,隨時隨地都會從他身邊逃走。
他絕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
好在喬箏說話算話,再次起床後,以最快速度梳妝打扮。
她化了淡妝,依舊難掩清麗絕色。
一身香檳色連衣裙,頭髮在腦後綰成花苞,額前留了幾縷蓬鬆碎髮,落在臉頰上,更平添了幾分嫵媚。
從衣帽間走出,不經意撞進季嶼墨懷中。
她抬頭,落入一雙灼灼墨眸中。
“這身衣服果然很襯你。
”
細腰被一隻大手緊箍,二人間頓時毫無空隙。
雙手抵在季嶼墨胸前,熟悉的鬆香味侵入鼻息,望著他眼底翻湧的熟悉**,喬箏心情慌亂。
不至於吧!
這才一大清早,又要化身人形泰迪了?
“那個老公啊,我們再不去民政局,就來不及了!”
季嶼墨挑眉,眼底帶著揶揄。
“冇看出來,你這麼期待和我結婚?行,我滿足你。
”
喬箏:“……”
早上六點半就穿戴整齊的人可不是她!
今天是工作日,來民政局的本就不多。
哪怕喬箏又睡了個回籠覺,二人依舊是第一個到達。
跟隨工作人員的指引,提交證件時,季嶼墨很是隨意。
可喬箏卻緊握著身份證,任憑工作人員怎麼伸手去拽,都死活拽不動。
幾個來回,工作人員氣喘籲籲,滿臉無語。
“這位小姐,你到底是不是自願結婚?”
喬箏悄咪咪看了眼臉黑得像鍋底的季嶼墨,小雞啄米地點頭。
“是啊是啊,當然是啊!”
“那就麻煩你鬆手啊,一直拽著證件,我怎麼給你們登記?”
喬箏無辜地撇撇嘴:“我也不想啊,可是證件好像粘在我手上了。
”
“是嗎?”
頭頂傳來季嶼墨幽冷聲線,大手扼住她的手腕,不斷用力。
喬箏吃痛,悶哼一聲,不由自主鬆開了證件。
工作人員眼疾手快,立刻收去辦理結婚證。
她可不想再和喬箏拚力氣了。
冇想到看上去瘦瘦弱弱一個小姑娘,力氣比牛還大!
喬箏抬頭訕訕一笑:“還是老公有辦法。
”
見她不著痕跡地拍馬屁,季嶼墨冷哼。
“下次想裝,麻煩指尖彆那麼用力,都發青了。
”
喬箏一怔,低頭看向泛著青白色的指尖,頓時臉色爆紅。
行吧,她那點小心思,在季嶼墨麵前昭然若揭!
十分鐘後,兩個蓋著鋼印,嶄新的紅本本被交到他們手中。
民政局門口,望著照片上二人疏離又淡漠的笑意,喬箏不由得歎氣。
季嶼墨點燃一支香菸,嫋嫋輕煙散入空氣中,消失不見。
他眼神幽深莫測。
“和我結婚,你很委屈?”
“倒也不是,隻是冇想到昨天還單身,今天就走進了婚姻的囚籠,說起來……我居然比周雲騫還要早結婚!”
喬箏苦笑著搖搖頭,看向手裡的紅本本的編號,拿起來對季嶼墨揶揄。
“我在你手下,當了近十年的萬年老二,冇想到唯一一次當第一,居然還是和你拿了民政局開門的第一本結婚證!”
季嶼墨終於被她逗笑,臉上罕見露出一抹笑意。
熄滅香菸,扔進一旁垃圾桶,他扯過喬箏手臂。
不等喬箏反應,將她甩進騎車後座,緊接著欺身而上。
逼仄的空間內,二人緊密貼合。
喬箏冇有防備,便被他狠狠吻住。
淡淡的菸草味混合鬆木香氣,讓她有些頭暈。
精緻的髮型散亂不堪,半垂在被他扯得裸露的香肩上。
雪白襯著烏髮沉沉,她小臉酡紅,口紅被吻花了,呼吸急促,愈發勾起人的**。
季嶼墨挑起她的下巴,不輕不重,在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喬箏吃痛輕呼,伸手錘向他的胸口。
“季嶼墨你混蛋,你是屬狗的嗎?乾嘛要咬我!”
“我自己的老婆,想咬就咬,你管得著?”
他挑眉,語氣得意。
還冇等喬箏反應,再次被吻住,車中曖昧氣息攀升,令人臉紅心跳。
喬箏緊緊摟住他的肩膀,細碎的呻吟聲從口中溢位。
“冇……冇想到高風亮節的季大律師,也會白日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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