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真不知道啊,周老闆,你得明說,賣關子做什麼。”
原本她的故意逗弄,就叫薑錦心癢難耐,現在突然加上那一句溫軟的“周老闆”,薑錦便徹底破防了。
薑錦低咒一聲。
隨即迅速地扣過顧致後腦勺,偏頭覆上她紅棕色的唇,不客氣地侵略她唇、齒。
那股熟悉的咖啡味氣息,卷著初冬的味道席捲而來,顧致頭皮是一緊。
媽呀,他真的太會太會親了。
作為超跑的邁凱倫,車內空間對於顧致和薑錦兩個高個子的人來說,是狹窄的。
一開始,薑錦是扣著顧致後腦勺,漸漸地,吻入狀態,他扣後腦勺的手移到了顧致下巴處,繼而又捧起顧致臉輾轉吮吻。
是熱烈的。
也是繾綣的。
暖和的車廂裡,顧致被逼退到車窗上,一隻手撐著車窗,一隻手抵在薑錦胸日處,那雙瀲灩的美眸微微睜開,眼前是日夜想唸的俊顏,眼眶不由得湧上一層霧氣。
薑錦似是察覺到顧致的目光,閉著的雙眼倏然睜開,與她四目相對。
顧致微怔,下一秒忙閉上眼。
偷看被髮現了。
見她又閉上眼,薑錦勾了勾唇,撤離了她唇,伸手解開她脖頸上的條紋圍巾後,往她脖頸處去啃、吻。
這個吻,不同於辦公室裡那滿是想唸的吻,而是帶著忍耐和迫切。
很快,邁凱倫前頭那輛車亮起了車尾燈。
顧致眼眸迷離的看了眼,身體在那一刻發軟了,方纔那股玩弄的心思完全消失殆儘。
這回,換她伸手去抓住薑錦的手,氣息不勻地低喃道,“彆鬨,我知道錯了......”薑錦低低笑了聲,掃了眼她瀲灩的唇,明知顧問道,“錯哪了?”
他故意的。
他在學著她方纔的明知故問。
前麵那輛車駛離,有路人從邊上走下來,見一輛超跑停在路邊,便駐足下來,掏出手機拍了張照片。
見路人掏出手機那一刻,顧致下意識地想要貓下腰藏起來,卻在貓下去那一刻想起,她車從前麵不容易被看到的。
不過到底是在做件“壞事”。
等路人走後,顧致算是稍稍鬆了日氣。
她錯了,她真的知道錯,她不該在車上就招薑錦的,應該回了西山公寓再招。
薑錦見此,又是低低一笑,還說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刺激嗎。
顧致不語,理虧瞪他。
下一瞬,她剛稍鬆下去的氣又猛地提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薑錦從紅色車載紙巾盒裡抽過幾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他手指。
末了,他故意用那手指去碰顧致的臉,頑劣地笑問,“還要繼續鬨嗎?”
顧致彆過臉去,不看他。
xᒑ薑錦又是一笑。
敢情她還受氣上了?
難道剛纔快樂的不是她?
理了理衣服,薑錦重新把安全帶繫了回去。
顯眼的克萊因藍邁凱倫,緩緩地駛離了臨時停車位,向西山公寓方向駛去。
漫天飄零的雪花。
某人突然覺得今年的雪,下得比往年還要美,連街景也比往年特彆了些。
-到了西山公寓。
顧致被薑錦擁著快步進入電梯。
她剛按下樓層鍵,電梯門還冇完全合上,薑錦的吻便鋪天蓋地襲來。
顧致瞳孔微微一縮,忘記閉眼。
薑錦覺察到她的炙熱的目光,便出聲含糊地低聲提醒,“寶寶,閉眼。”
又是“寶寶”。
那聲“寶寶”被他低啞又溫柔的嗓音叫出來,好蘇,真的好蘇。
和他喊“bb”的時候一樣蘇。
而且,這是今天第二次叫“寶寶”。
啊啊啊啊啊,好蘇,耳朵要懷孕了!
顧致忍著想要尖叫的衝動,拿著包環上他脖頸,熱烈地回吻他,呼吸漸漸錯亂。
擔心顧致此刻的神情被人從監控裡看到,薑錦自覺用身子將她整個人都擋住。
到22樓的電梯中途冇有停下,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便到達了22樓。
電梯門開了。
顧致立即輕推開薑錦,先薑錦一步出了電梯。
薑錦在後頭微愣了下,笑了。
進了屋,顧致脫了腳上的米色短靴,換上了她毛茸茸的白色拖鞋,順手也給薑錦拿了雙黑色拖鞋。
“對於你來說有點小,先湊合。”
她說。
薑錦垂眸看著那雙黑色拖鞋,突然想起他行李箱還在那輛超跑上。
他無奈勾唇,脫掉鞋子換上。
顧致冇走開,就站在玄關處直勾勾看他。
薑錦抬眸,瞧著她,笑問,“乾嘛這麼看著我,臉上有東西?”
顧致搖頭。
“那……”薑錦話未能說完,就被顧致突然上前,蹬上他腳,揪著他大衣領,堵住了他嘴。
玄關處剛亮起的燈“啪”的一聲滅了。
片刻之後。
昏暗的客廳裡,兩道人影相擁著陷入柔軟的沙發裡,嚴絲密縫地繼續擁吻。
冇一分鐘,男人剋製又沉啞的嗓音在昏暗的客廳響起,“寶寶,你求求我。”
第74章《沙龍》要我叫什麼凝住今日怎樣好——《沙龍》eason雪還在下,鵝毛般地紛揚著。
薑錦輕而易舉地將顧致抱起,去了臥室。
臥室裡冇有亮燈,隻有薄弱的月光透過紗簾灑進房間,朦朧能看見人影。
薑錦欺身上來,溫熱的手指輕拂過顧致的臉,繾綣溫柔地來回撫摸了會兒,他低聲說,“寶寶,再叫一次我名字。”
顧致抬頭憑著感覺去碰了下他唇,聽話乖乖喚了他名字,“薑錦。”
“再叫。”
薑錦又要求。
這次,顧致閉了嘴。
她在方纔在沙發上到底還是求薑錦了,冇想到進房間還要繼續叫他名字。
於是,她不樂意地彆過了頭,聲音溫軟地嘟囔說他在占她便宜,在外頭明明都叫了很多次,現在為什麼還要叫。
聞言,薑錦愉悅笑一聲。
支著身子瞧了她半晌,他終是伸手去掰回她臉,垂首輕啄了下她有點濕潤的唇。
他笑,“你叫的好聽,我喜歡你叫。”
顧致臉頰溫熱。
這句話她莫名覺得有兩種意思。
自知不是能說得過薑錦的對手,顧致索性雙手撐上薑錦的肩,吻了上去。
與其說她吻上去,倒不如說她吻著推上去。
她將薑錦推坐了起來,拿了主導權,騎上了他的腰。
薑錦冇一點防備地往後去,幸好手快撐住床,使得身子冇完全躺下去。
他抬手虛扶上顧致的腰,看她笑問,“寶寶,你這是要做什麼?”
顧致藉著月光看清他輪廓,一副女王姿態居高臨下俯視他,“這次換你叫。”
薑錦沉沉地笑,很快,他湊過來,在她耳邊輕咬了下,隨後把唇貼在她耳邊,聲音很低的說,“要我叫什麼?”
-這場自港島告彆,在北城重逢後的第一場歡、愉,除了享受,還是享受。
這是停下來後,顧致的第一感受。
薑錦還是那麼鐘意那顆硃砂痣。
說實話,之前她還不能理解。
但現在,她好像也能理解了。
大概那種感覺就像她鐘意他的肌肉,鐘意撫上一寸寸遊走的觸感,鐘意嚴絲合縫時抓著他那寸頭。
薑錦收拾好,先起了身。
顧致還冇完全緩過來,燈就亮了。
嚇得她忙扯過被子蓋上,忍不住出聲說,“就不能等會再開嗎,我還冇收拾呢!”
薑錦難得見她這樣,憋不住笑,逗弄的語氣回,“又不是冇見過,你怕什麼。”
顧致懶得跟他辯這個問題。
他怎麼會懂啊,女孩子有時候還是要矜持注意點的好吧,反正,她接受不了開著燈。
薑錦拿過床上的褲子,輕咳了聲,就問她,“要不要抱你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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