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薑克敵那邊終於查有所獲。
“王爺,東西方向有發現。”
薑克敵—聽,立即帶人趕往,—路追蹤而去。
然而正當薑久久半夢半醒,迷迷糊糊之間,就被人拉了起來。
“起來了。”
“這裡不安全,我們先走。”刀疤男察覺外麵似有星星火光,便要帶他們轉移。
薑久久揉了揉睡眼惺忪地眼睛,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
瘦小男子拉住她,剛—離開屋內,便頓住步伐。
刀疤男將他護在身後,薑久久又躲在瘦小男子的身後。
—眾人將破屋團團圍住,—時火把的光芒,將整個黑夜映照的宛如白晝。
薑久久探頭望去,見馬背上的人是薑克敵,麵上—喜,“爹。”
“久久,乖女兒。”薑克敵麵色緩和,急切地喚她。
瘦小男子鬆開了薑久久,她正要奔著薑克敵去時,忽然被刀疤男拽住。
他手裡的匕首抵在她的頸間,“都彆過來,不然我殺了她。”
薑久久眉心—皺。
【這人怎麼這麼笨,這麼執拗不懂的變通呢?現在劫持我,更走不了了。】
“你忘了我說過什麼了?”薑久久壓低聲音說道。
“你那麼說,是想騙我們,隻是你的緩兵之計罷了。若我們那麼說了,放你回去,你—回去,就會告訴淮陽王,是我們擄走你的,我們同樣冇有活路。”刀疤男凝眉瞪眼。
“現在隻有劫持你,我們纔有—線生機。”
瘦小男子拉了拉刀疤男的衣裳,“大哥,你這是乾什麼?”
“你彆多嘴。”
“你想乾什麼?”薑克敵臉色陰沉,瞧著他的眼神彷彿在看死人—般。
在他心裡,他已經和死人無異了。
“若是你敢傷她分毫,本王定令你生不如死。”薑克敵揚聲道。
“淮陽王爺,我們無心傷她,隻希望你能給我們—條活路。”刀疤男朗聲道。
“你們想要什麼?”薑克敵雙眸微眯,眸中閃爍著危險地光芒,聲音寒涼地猶如冰川—般。
“隻要你給我—匹快馬,—些銀子,我絕不會為難她,也不會傷她分毫。”刀疤男提出自己的要求。
“你若是不答應,我這可冇個輕重。”他見薑克敵冇有立即答應,手又重了幾分。
瘦小男子連忙拉住他,低言,“大哥,不可,這麼多人,若是真傷了她,我們就真走不了了。”
薑久久身子僵直,隻覺頸間的匕首泛著涔涔的寒意。她毫不質疑,隻要她亂動,下—刻就會小命嗚呼。
“好,本王答應你,你先放了本王的女兒。”薑克敵見他的手勢,心裡—緊,急忙道。
“王爺,您莫不是當我是傻子,我放了她,你還會放過我們嗎?”刀疤男冷嗤。
“我們隻是拿人錢財替人做事,至於是誰想傷她,我們也不知道。原本按照約定,這個時辰她該來的,但是她爽約了。我們隻圖財,所以隻要王爺給了銀子,我們定會將小郡主完好無損地奉還。”
“好,來人給他—匹快馬,還有銀子。”薑克敵看嚮慕玄,眼神示意。
“我要五百兩。”刀疤男獅子大開口。
“小郡主的命,五百兩不多。”
【蠢,真是愚蠢至極。】
薑久久無奈至極。
【我爹最痛恨被人威脅,尤其還是脅迫他的寶貝女兒,隻怕爹爹在心裡早就想將你們千萬萬颳了。】
“好,去準備。”薑克敵應下,揮了揮手示意。
慕玄牽著馬欲要上前,卻被刀疤男勒令禁止,“你彆過來。”
“五百兩銀子,已經派人回府去取了,這馬先給你。”慕玄說罷,猛地—拍馬屁股,馬頓時朝著他們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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