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她說的可對?你若道明實情,本王可饒你一命,否則死路一條。”薑克敵望向秋菊說道。
秋菊連忙跪直身子,拉扯著薑克敵的衣襬,“王爺饒命,奴婢都說,是劉嬤嬤。奴婢是劉嬤嬤從粗使院調過來的,她讓奴婢勾引您,從而幫側妃娘娘回府。”
薑克敵麵上滿是厭惡,後退一步,一把扯回自己的衣襬。
薑澤見她和盤托出,心裡惴惴不安,垂在袖下的手攥緊,掌心滿是汗珠。
“你胡說八道。”劉婆子眼波一轉,鎮定地斥責。
“王爺明鑒,老奴萬不敢從中謀劃此事,都是她故意栽贓老奴。”
“我冇有,分明是你。”秋菊反駁。
“你既然說是我指使你的,你有何證據?”劉婆子問。
秋菊一時啞口無言,她們是私下說的,根本冇有旁人知曉。
“無話可說了吧。”劉婆子見她無話說,心裡一喜。
薑久久似有意,似無意的撥弄香爐的蓋子,“這好香啊!”
“乖女兒,那碰不得。”薑克敵大步上前,將她抱了過來。
“慕玄。”薑克敵揚聲一喊。
慕玄立即入內,拱手一禮,“王爺。”
“去查,這迷香哪來的。”薑克敵吩咐道。
慕玄答應一聲,離開屋內。
劉婆子垂眸頷首,心裡一時七上八下,腦海裡飛快想著脫身的法子。
屋內一時靜的,連此起彼伏的呼吸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薑久久窩在薑克敵懷裡,目光在他們三人身上遊移。
劉婆子聞言,心裡一驚,“小郡主,您可莫要胡言啊,老奴什麼時候去過後院啊,更彆說從後門給人銀子。老奴一直跟在小少爺跟前,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小少爺可以給老奴作證。”劉婆子用手肘碰了碰薑澤,眼神示意。
【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薑克敵雙眸一眯,眸光深暗,“劉嬤嬤,這迷香當真是你弄的?”
“王爺,老奴冤枉啊,老奴全然不知這迷香是怎麼回事。”劉婆子說得誠懇。
“你的意思是說郡主說謊了?”薑克敵麵色一沉,聲音冷沉,周身散發著低氣壓,迫使人喘不過來。
“老奴不敢,許是小郡主認錯了人,也未可知,畢竟郡主還小,若看錯一二也是正常。”劉婆子辯解。
【真是巧舌如簧。】
薑久久也懶得同她爭辯,待慕玄回來,自然清楚。
半晌,慕玄方纔回來,跟在他身後的還有一名身形瘦弱身長五尺賊眉鼠眼的男子。
“王爺,屬下將販賣此迷藥的人帶回來了。”慕玄拱手回稟。
男子一見到薑克敵,連忙問禮,“草民見過王爺。”
“你仔細瞧瞧,是誰找你買的迷藥?”薑克敵問道。
男子順勢看向劉婆子與秋菊她們,仔細瞧了瞧。
“你仔細些,若有隱瞞小心你的腦袋。”慕玄聲音冷沉。
“不瞞王爺,那日草民並未太瞧清是何人,隻是聽聲音,並不是年輕的姑娘,瞧著身段,倒是與她挺像。”男子湊近劉婆子又細細看了幾眼。
劉婆子冷汗淋漓,緊張的不停吞嚥口水。
“你胡說,我根本不認識你,你不要平白汙衊好人。”劉婆子依舊不肯承認。
“王爺,他冇有見過是誰,單憑模糊的記憶不足為證。恐怕他是畏懼王爺的威勢,這才隨意指認,想快些了事。”
“劉嬤嬤,都到這個節骨眼了,你還在狡辯,你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分明就是你。”秋菊怒懟。
“你確定就是她?”薑克敵沉聲道。
男子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冷汗,又道,“王爺,草民還記得她遞錢袋的手,帶有老繭,並不光滑。若是讓草民看一看她們的手,定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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