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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林以苒:“……”
她望著不遠處的冤大頭·祁墨塵,一時間沉默了。
難道然然的超級加倍,不是隨口說說,而是玩真的?
不管如何,這裡是她跟然然聯手開的店,若是祁墨塵真在這裡出事,酥品閣必然脫不了關係。
祁墨塵乾淨修長的手指輕敲擊桌麵:“人呢?”
顧銘夕感覺到頭疼:“我問過了,Emily主廚已經走了,你好端端找他做什麼?”
祁墨塵隨意品嚐了一口飯菜,這個飯菜的味道跟顧銘夕帶過來的盒飯截然不同。
這幾年的時間,他吃過不少林以苒做的飯菜,自然知道她的手藝一流。
就算師承同一人,絕不可能將口味做的如此相似。
“她極有可能是林以苒。
”
就算不是,林以苒必然跟Emily有關聯,否則他們出現的時間點不會這麼巧合。
顧銘夕:“……”他沉默的望著眼前的祁墨塵。
事實擺在眼前,祁墨塵的妻子死了,為什麼他總是不肯承認這個現實。
“派人徹查EMmily的真實身份,有訊息務必第一時間告訴我。
”
顧銘夕:“好,我還有事情要忙,先行離開了。
”
祁墨塵點頭,他本就冇有太多的胃口,草草吃了兩口,起身正要離開。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起來,是蘇阮打過來的電話。
蘇阮乖巧的聲音帶著明顯醉意:“祁哥哥,喝酒嗎,來陪我喝酒!”
祁墨塵的眉心緊蹙:“蘇阮,你在哪裡?”
蘇阮笑盈盈的說道:“在魅色……你快點過來……啊……”
男人調戲的聲音響起,下一秒,電話直接被掛斷。
祁墨塵神色一變,他立刻大步朝著外麵走去,車子疾馳在馬路上,他已著最快的速度趕到。
男人的額頭溢位汗水,不知為何身體莫名燥熱。
他剛走進去,便看見蘇阮被一群流裡流氣的男人包圍,女人的臉頰通紅,眼神迷離,顯然意識已經不清。
“小美人,來陪我玩一下吧!”男人戲佻的聲音響起,抬手便要勾住蘇阮的下巴。
就在這時,一拳朝著一旁猛地襲了過來,直接將那名男人打飛。
祁墨塵的攻擊極為凶猛,不過是片刻的時間,便將所有人重重打倒在了地上。
“蘇阮,你感覺怎麼樣,能走嗎?”
蘇阮柔軟的手下意識勾住祁墨塵的脖頸,女人渾身燙的驚人。
她身上的香味不斷鑽入到祁墨塵的脖頸,讓男人感覺身體越發不對勁。
“祁哥哥,帶我離開——”女人虛弱的聲音從紅唇傾吐,她胡亂拉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祁墨塵按住蘇阮,大步朝著樓上私人包廂走去。
卻不想剛走到樓上,便被人直接攔了下來。
“這位先生,您已經被取消了金卡資格,冇有權利去私人包廂?”
祁墨塵:“……”按照蘇阮現在的情況,根本冇有時間處理其餘的事情。
“給我開一間彆的包廂。
”祁墨塵說道。
他抬起腳步,大步朝著另一旁走去,懷裡女人的溫度越發熾熱滾燙,焦灼著祁墨塵的身體。
房間門推開,祁墨塵大步走了進去。
卻不想他剛走進去,身後傳來一聲哢擦的聲響。
祁墨塵的眼前一暈眩,一股燥熱從他的心底猛地襲來,他咬住舌尖,眼睛清亮了片刻。
他的腳步冇有絲毫猶豫,轉身朝著門外跑去,但是房門緊鎖,根本無法出去半步。
下一秒,身後一具火熱**的身體抱住祁墨塵的腰腹,女人嬌柔的聲音帶著魅惑,傳入到耳膜。
“祁哥哥,我好難受,抱抱我!
”
她冰涼的身體貼在祁墨塵身上,祁墨塵感覺身體越發難以控製,意識不斷的喪失。
“鬆開!”祁墨塵咬牙冷聲說道。
身後女人的聲音蠱惑,祁墨塵感覺身體的溫度不斷上升。
蘇阮越發緊貼著祁墨塵,嬌羞的聲音帶著哭泣。
“我到底哪裡不如林以苒,祁哥哥疼疼我,好不好?”
祁墨塵想也冇想用儘最後一絲意識,將蘇阮打暈閉著眼睛用被子包住,塞入到衣櫃中。
他抬腳用力踹門,拿起凳子砸在了門上,但是門太結實,根本無法砸開。
意識不斷的喪失,祁墨塵的眼前暈眩,隱隱間彷彿看見了林以苒的身影。
女人一襲白裙穿在身上,正衝著自己淺淺輕笑。
祁墨塵一把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水果刀,猛地劃破了自己的手掌,原本手掌上剛勉強癒合的傷口再次裂開。
就在這時,外麵傳開了哢擦的開門聲。
“祁墨塵,你冇事吧?”林以苒親眼看見祁墨塵抱著蘇阮進了包廂。
雖然她知道祁墨塵被人下了藥,但是如果兩個人真的心甘情願,她完全冇有插手的必要。
可是,她看見有人故意將門鎖住,而且房間內傳來了劇烈的砸門聲。
不管如何,她不能坐視不管。
女人清冷的聲音傳入到祁墨塵的耳膜,祁墨塵的身體輕晃,他下意識朝著門口的方向望去。
林以苒冇有聽見任何迴應,她的俏容露出疑惑,輕輕推開了一條門縫。
卻不想下一秒,一隻有力的大手扣住林以苒的小手,將她強行帶了進去。
林以苒冇忍住發出一聲驚呼聲,她俏容錯愕的神情難以遮掩。
下一秒,祁墨塵大手扣住林以苒的嬌軀,當聞到女人身上熟悉氣息的那一刻,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意識。
滴答的鮮血流淌,祁墨塵眸光灼灼的望著眼前懷裡的女人,是苒苒,是林以苒回來了。
“祁墨塵,你瘋了,放開我——”
林以苒用力想要推開祁墨塵,但是他的力道太大,完全冇給她任何逃離的可能。
男人滾燙熾熱的吻落下,灼燒著林以苒的身體。
她身上的衣服被祁墨塵強行扯去,林以苒從髮絲中拔出銀針,正要朝著他的穴道刺去。
雖然她不知道為何房間裡冇有蘇阮,但是祁墨塵現在明顯已經喪失了意識,她絕不可能跟他發生關係。
可銀針還未落下,男人纏綿的聲音帶著幾分哀求。
“苒苒,彆離開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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