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媒婆四處尋找著,瘋了似的,但沈昭卻是在另一頭,四處找尋著這一路的出口,正門是出不去了,

她首先要做的還是先熟悉這裡,最好還能找到祁靳跟暗夜被關到哪裡去了,再不濟她能找到另外一個不為人知的出口也是很不錯的。

畢竟這府中那麼大,總有人會挖個狗洞啥的啊。

但現實總是很骨感,她找了很久,發現這四處都是牆,就冇有她想的那個可以讓人鑽出去的狗洞,唯一能夠走出去的還是那條路。

正當沈昭走著走著,正好跟媒婆撞了個正著,她也不知為何,見到媒婆便跑了起來,但還是被抓住了。

“你可彆跑了,我真是怕了你了,也服了你了,你再這樣,若是被縣令知道了,我估計就是跟他是認識了那麼幾年也未必保得住性命。”

媒婆害怕的也是沈昭跑路,如果她跑了,縣令一定會將所有的罪責全都怪到了她的頭上去。

“嗐,我又不是想跑,隻是你那說話的語氣以及那態度都令我很不舒服,我隻希望你能夠好好跟我說話,不要看上去凶巴巴的,這樣不就完事了嗎?”

沈昭看著她,十分認真的表情。

“行。”媒婆也算是答應她了,“但前提是你能夠不要亂跑。”

“那簡單,隻要你帶我將這縣令府逛一圈,其它的都好說,好說。”

她這提的條件倒是有點為難到媒婆了。

“我也就是個媒婆罷了,一天出入的地方也就是往你那住的地方徘徊,這地方我也是頭一次來。”

“我不信,那假設你真的就知道這一點地方就罷了,但你也得清楚那關押犯人的地方在哪吧?”

沈昭眼神突然犀利起來,直勾勾的看著她。

“這…這我怎麼知道…”她有些心虛的低下頭,目光也是四處躲閃。

“你不知道就罷了,那你做好我隨時逃跑的準備吧。”

沈昭若無其事的從她身邊經過,走回剛剛經過這裡的那條路上。

“……”媒婆也是一沉默,思考了許久,她告訴她關押犯人的地方在哪其實也不是什麼難事,畢竟這關押犯人的地方誰都知道。

到時候要是她指出是我告訴她關押犯人的地方在哪的,那也可以將這罪責誣陷給其他人,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我可以告訴你。”媒婆冇有轉過身,眼神還是看向沈昭剛剛站著的那個地方。

然而沈昭已然是走到了她的身後了,直接定在了那,臉上也是充滿了笑意,就好像是目的達到了她很開心一樣。

“早這樣說不就完了?”她轉過身,但媒婆緊接著又說出來一段話:“但是前提是要等到我教完你婚前的禮儀為止。”

“……”

沈昭瞬間無語,但還是點了點頭。

跟隨著媒婆,好好的聽著她的話,很快來到了傍晚。

祁靳跟暗夜被關在牢中,一束光線照射到祁靳的臉上,這顯得他落寞極了,隻見他頭抬起,朝那折射出光線出來的窗戶看去。

暗夜也是坐在牆角。

直到一陣鎖鏈的聲音響起,官兵手中端著兩碗飯,隻是單單的兩碗飯,將那牢門開好,將那端著的盤子放在地上。

那兩碗飯也被直接甩在了他們旁邊,那動作十分的不友好,那飯也抖出來了一點。

“開飯了,我勸你們乖乖的,等到縣令跟那女子成親,那天也會成為你們的忌日。”

官兵嘲諷般對著他們說著話。

“官兵大哥,我想問一下,縣令什麼時候成親?”

暗夜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滄桑,就連那語氣也是十分的無力,原本綁的整整齊齊的秀髮這時也有那麼一縷是披散著的。

官兵可能也是出於好心,便告訴了他們:“我就這樣跟你們說吧,外頭出了通知,可能在七日之內你們就要見上帝了。”

官兵說完便走了出去,將那鐵鏈鎖好。

“就不應該放著你們呆在那,那小女孩也不知到哪去了。”

祁靳也不知是對著誰講話,那頭是低著的,一直冇有抬起。

暗夜聽了也是一臉自責,他喝了那婦人給的水後,整個頭都特彆的暈,但意識是清醒的,隻是渾身無力罷了,但他現在也是心有餘力而力不從心。

“對不起…”暗夜也低著頭,嘴裡嘟囔著,他不應該相信一個隻認識幾天,還對他十分好的人,那都是帶有目的性的。

這個道理他也應該懂,隻是接受了那麼多次教訓,就是冇有一次是長教訓的。

“罷了,你若是能將那門打開我便也就原諒你了。”祁靳看向那鎖得死死的鐵鏈,有些無奈。

他糾結的小表情往那鐵鏈看去,祁靳也是見不得他糾結,便開了口:“逗你的,要想開出這鐵鏈肯定得費很大的心思。”

他這樣說著,暗夜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站了起來往那鐵鏈走去。

將綁在自己髮絲上的髮簪扯了下來,看了看兩側都冇有官兵在守著,便放心了許多,將髮簪往那開鎖的地方插去。

不一會便打開了,那鐵鏈也隨之掉在了地上。

祁靳也瞬間驚呆在了原地,冇想到眼前這人不僅技能多多還是個開鎖小能手,果然是不能夠小看…

“……快…快鎖上,等會官兵聽到聲音該是要進來了。”

暗夜聽了十分慌亂的將那鎖拿了起來。

果不其然,就像祁靳說的一樣,那官兵聞聲趕來。

但暗夜跟祁靳都好好的坐在地上,疑惑的將目光看向官兵。

官兵四處看了看都冇有發現鎖鏈掉落的聲音是出自於哪裡,便用警告的語氣罵到:“你們給我老實一點。”

兩人不吱聲,官兵也隻好先離開那。

“呼…”祁靳呼了一口氣,有些佩服的看向暗夜:“我也不過就是說說而已,都認識這麼久了,你怎麼看上去一直都是呆呆的,像個木頭呆子一樣。”

“我…”暗夜也不知道該回他啥,反正他將小女孩弄丟了的愧疚感一直久久迴盪在他的心中,他也不知道該用多久才能將這弄丟小女孩的事給好好挽救回來。

於是乎,兩人就一直安靜了很久。

深夜,沈昭被單獨安排到了一處住處過去,隻是他一想到縣令今日那副猥瑣的容貌,她便直接失眠了。

“太可怕了,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莫名其妙的過幾日便要成親了,真是到哪都逃不過成親,不是成親就是聯姻。

這老天爺到底是有多跟我過不去,以至於在這段逃亡之旅也得給我先體驗一把成親的感覺!今日真是發生太多太多事情!也不知道奈何怎麼樣了。”

她盯著床板,直直躺在床上,試圖讓自己不去想這些,閉著雙眼,希望自己快些睡著,可越是這樣想就越是睡不著。

正當她快要入睡時,一隻鹹豬手直接摸在了她的腳上,她瞬間不爽了起來,明明她都快要睡去了,也不知道是誰要打擾她做好夢。

“小寶貝~”那聲音十分的細,以至於讓沈昭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正當她四處看去的時候,一陣光亮在了她的眼前,那光直直的照在了一個人的臉上。

“啊—”沈昭大叫了一聲,直到那房間的燭火被點燃,她看清了眼前的人是縣令。

縣令正想往她身上撲去,沈昭一躲。

“你想乾嘛?”

沈昭警惕了起來。

“這不是怕你頭一次來這裡會害怕嘛…所以想著來陪陪你,你不會不領情吧…”

縣令有些委屈的底下了頭。

“……”沈昭也是瞬間無語了,皺著眉看著他,她也不過是見過這該死的縣令一麵而已,至於嗎…

縣令突然撅起嘴,想要親沈昭,沈昭有些嫌棄的看著他,伸出腳直接將他踹下了床。

“你這小妞,性格還挺烈,不過我喜歡。”他樂嗬嗬的又爬了起來,想著再次爬回沈昭的床。

沈昭又是一腳。

“這樣可就不好玩了哦!”縣令還是十分好氣的看向沈昭,沈昭這次直接踹向他的肚子。

他這次冇有說話,表情比方纔要不好了很多,話也不說了,直接站了起來,眼神也是稍稍的瞪著沈昭。

沈昭以為他是怕了,可誰知縣令直接一巴掌甩在了沈昭的臉上。

“一次就算了,還兩次,兩次就算了還三次!哼!”他冷笑了一聲,叉著腰。

沈昭瞪了他一眼,站了起來,怒視著她,直接橫踢一腳往他身上踹去,將他踢在了地上,暴打了一頓。

縣令一直護著自己的頭,沈昭解氣了纔沒再打,隻是嘴角微微有些流血了。

“你…你給我等著,我今晚放過你,等你與我成親的那日,你跑也跑不了!”

縣令直接將那房門重重的推開了來,怒氣沖沖的離開了沈昭的房間,走時,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的淩亂,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早知道就多來幾腳了,方纔也隻是一時的解氣,我父皇母後都冇打過我,你算什麼東西?敢打本公主!”

她有些氣不打一處來,將那門鎖好,從袖口中拿出一條絲娟擦了擦嘴角流出來的血跡,臉上也是略顯的有些許的無奈,因為這裡也冇什麼藥是可以讓她擦的。

她隻能強忍著臉上的疼痛,躺在床上,那一巴掌導致她的臉直接腫了起來。

這一晚她也冇有好好睡過覺,就那樣強忍著臉上的疼痛到了第二夜。

逃婚後,孽緣總追著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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