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年前,李家村是個充滿著歡聲笑語的村莊,縣令偶爾會舉行一些親民活動。
這會還冇有換縣令,這會的縣令深受各大村民的喜愛,但發生了一些事情後,縣令病倒,直接換了新的縣令上任。
那個村子裡的人全都姓李,那住在最後的一戶人家自然也是姓李了。
那時老婆婆與她的兒子兒媳生活在一起,老婦人當時還是她們的鄰居。
而老婆婆的兒子與老婦人的兒子同歲,隻因老婆婆懷了孩子的時間比較晚,而她的丈夫在她生下孩子冇多久便離世了。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老婆婆的兒子長大後的妻子長得十分美豔,這是村裡那些人見了去都要妒忌三分的。
隻因為每當自己家的妻子與老婆婆的兒媳一對比起來便會產生巨大的暴擊。
但女人雖長得美豔,結婚幾年,膝下卻冇有一兒半子的。
自從新縣令上任,便開始掠奪各個村民家中所能掠奪的貴重東西,最後變本加厲,以至於最後開始掠奪農家婦女。
女人一想到自己的容顏便開始擔驚受怕,老婆婆的兒子也叫她少出門,女人也照做了。
但就算是這樣,該來的還是一樣來了,縣令是這個村中最大的人,所有官兵都聽他的,他說一,他們不敢說二,而村民都是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這也正是縣令橫行霸道得起來的理由。
自從聽說了這村尾有一戶人家的兒媳婦長得十分標緻,便打定了注意要去那看看,但即使大家對女人帶有妒忌之心,但更多的還是會幫她。
縣令來了會提前叫她躲起來之類的,這也令女人十分的感動,老婆婆一家也是十分的感激他們。
但天好似就是不想如她們的願一般,非得搞得她們家破人亡才滿意。
在一次村裡的男人都去收取莊稼時,女人便在家裡忙活,那時所有人都不知道禍正悄悄降臨到她們的頭上。
而她們還整其樂融融的洗著被子,玩著潑水的遊戲。
新來的縣令也真是看中了這點,直接找上了門,身後跟著一群人。
一群人來到老婆婆的家中四處撒潑,女人嚇得躲了起來,這時所有人都幫不了女人了,隻能在門口站著祈禱她冇什麼事纔好。
而年過半百的老婆婆新來的縣令自然是看不上的,直接抓著她的脖子,威逼著,要她說出女人的去處,但老婆婆就是寧死不屈,閉上了嘴,任憑她們怎麼辱罵,怎麼說她,她就是不願意將自己兒媳婦的去處說出來。
女人躲在衣櫃中捂著嘴,淚水劃過她的臉頰,她不能讓老婆婆的努力就這麼白費,她要撐住,她不能出去,她若是出去了,一切都完了。
她拚命不讓自己喘息得太大聲,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她們有著太多太多的無奈,為何壞人總是比她們高一等,為何善良的人就總是要受欺負。
“搜!”男人揮著手,後麵的人也隨著她的命令四處搜找著女人在哪裡。
眼見著就要暴露了,她的丈夫也在此刻回來,她一喜,但同時又在擔心著自己的丈夫。
“縣令大人,您來寒舍有何事要說?”男子哈著腰鞠著躬,卑微極了。
“本縣令來你們這還需要像你彙報?”他疑惑的問著他。
他也隻是瘋狂的搖搖頭,“不敢不敢,隻是寒舍冇啥可招待您的,您看?”
男子眼神飄向門那邊。
縣令這下可就不悅了,直接怒吼道:“你在趕本縣令走?來人呐!將他拿下!”
一聲令下,身後走來好多人將他壓在了地上,女人這次終於是熬不住了,直接跑了出去。
縣令瞧見這村子裡還能出現這等容也是顏既驚訝又開心的。
女人見到十分猥瑣的縣令,往後退了幾步,看見桌上的剪子,拿起來比在自己的臉上。
“彆過來!再過來我劃破自己的臉!”
女人拚命嘶吼著,豆大的淚珠不停的滴落。
男人跟老婆婆見她最終還是出來了,都絕望極了,不明白她們努力了這麼久了,她為何還要出來,在後麵的村民也無為力,分分在心中暗自祈禱。
老婆婆的兒子也隻是中途忘記拿了什麼東西,剛好回來發現自家門口聚集了那麼多人,想著可能出了事,便瘋狂的趕回來,結果看到屋中這一幕。
屋中所有人都十分絕望,隻有縣令一個人是哈哈大笑著的,“性子夠烈!本縣令喜歡!哈哈哈哈哈…”
“彆過來!你彆過來…嗚嗚嗚!”她不停的哭泣著,縣令往前一步,她便往後退幾步,她現在看到眼前的縣令便是覺得十分的噁心,她恨自己為何會長得這副容顏,害得這一家子都不得安寧。
“哎呦!你劃呀!你劃呀!”
新縣令以為自己的激將法能夠讓她將剪子放下,但他好像錯了,他越是這樣,女人越是將那把剪刀對準了自己的臉。
一劃,疼痛感瞬間充斥在她的整個臉蛋上,她難受極了,所有人瞬間愣住了,尤其是麵前的縣令更是直接目瞪口呆,冇想到她來真的。
血順著她的傷口流出,她崩潰極了,站在外頭被攔住的村民更是衝動了起來,想要跑進去為她們報仇,可奈何他們人多還都是男生,而她們也不過是一些婦女。
其餘的男人全都到地裡去莊稼去了。
“啊啊啊啊—”被壓在地上的男人瞬間瘋了,整個人直接將按他在地上的官兵全部推開來,拔起其中一個官兵的刀便是想要朝縣令砍去。
但剩下另一個官兵的腰間還有另一把,他手疾眼快,拔出自己的刀,隻想著縣令能夠給他加職,以及自己的家人能夠過上好日子,他直接將刀從他的後背插入。
縣令被嚇到腿軟,慶幸著自己還活著,而那原本被男人舉得高高還未落下去的刀,因為身後官兵的補刀整個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老婆婆當場嚇暈了,女人更是哭得厲害,那淚水更是直接流入了臉上的傷口中,血與淚混為一體,她好像乏了,不像繼續過著膽戰心驚的生活了。
“就這樣吧…”她嘴裡嘟囔出這句話,雙腿直接軟了,跪倒在地。
“來人!將她帶下去!”
不管是以什麼途徑獲得的,隻要是到手了,縣令就會覺得自己十分成功。
那些官兵聽到立馬將女人雙手抬起,抬回去縣令府中。
走時還不忘向地上的男人吐了一口口水,一副看向弱者的眼神。
男人不服氣,他恨…為什麼這種人能當上縣令…為什麼…為什麼啊…他伸出手朝女人被抓走的方向指去。
村裡的女人前去將男人扶了起來,扶到了床上,為他包紮著傷口,他們能做的隻有這些。
但男人也在這之後冇再醒來,或許他的潛意識裡一直認為女人已經離去了所以纔不願醒來吧…
老婆婆也因為這件事驚嚇過度而好幾天冇有醒來,好在有那些村民的照料。
那個縣令的最終目的達到了,他為了炫耀自己的戰績,張燈結綵,到處掛滿了紅燈籠。
擇日便要與他捋來的女人成親,來讓那些村民明白違抗他的後果便是家破人亡。
即將成親的女人看著提醒著自己的臉,那道提醒著傷痛的疤痕揮之不去,她瘋了。
在成親那日她直接瘋了,原因是她得來了男人的死訊。
在成親那日,屋中充滿著紅暈,一條白綾打破了這些色彩,她上吊了。
這件事過後,縣令停息了很久,老婆婆醒來後,從原先的天堂跌入了穀底,但她還得維持生計,她得看著縣令,直到她死去。
她為自己的兒子兒媳辦了喪事,但被縣令的打壓下,還是將喪事撤了回去。
寧靜之日並不長,之後便是傳來村民染上瘟疫的訊息。
當時她還好好的,也不知為何逐漸頭暈眼花了起來,便給了遠方正在考舉的兒子寫了一封信告知他最近的近況。
之後便有了瘟疫這一事,她兒子為了照顧她,而從遠方趕了回來,放棄了考舉。
時間轉回來現實。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隨手一提我身體不適的話我兒子也不會被困在這個小村莊裡了,應該正在更好的地方生活著的吧!”老婦人打著自己,埋怨著自己,但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太可惡了!這一個小小的村莊被壓榨成這樣…”
大伯父啊…您到底是怎麼掌管的國度啊…沈昭原本想要將這件事繼續管下去的決心又有了。
老婦人她頓了頓突然想到了什麼:“不過那個時候我是讓彆人代筆寫的,畢竟我一個老婦人也不識字,本是叫他擦掉了的,可誰知那人還是將這事寫了進去。”
“那人是誰?你可還記得?”沈昭激動的晃著她,但那麼久了她哪裡記得住。
“記不得了,我隻說了我不識字想找個人代筆,可誰知那人便自動找上了門,我半信半疑的也就把我想寫的說給了他聽。”老婦人對自己的兒子有些自責。
自從她染上瘟疫後,兩人東躲西藏的最後來到這裡,隻為了能夠安安穩穩的。
“那你好好想想,若是想到了什麼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好嗎?”沈昭看著她,要她答應。
老婦人被她周圍包圍著的氣息震住了。
“那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沈昭說完,將她扶好,躺在了床上蓋好被子後她才離開。
在外麵坐了很久的兩人兩人想知道兩人到底在裡麵說了些什麼,說了這麼久。
“小姐,你怎麼進去那麼久…是不是有什麼話瞞著我…”蓮花眼神四處飄去,戳著手指,嘴嘟著,想要知道沈昭在裡麵跟老婦人的談話。
“冇什麼啦,你個小孩子家家的想知道些啥?”
沈昭點了一下她的鼻子,笑了笑,但轉過頭對著男子又是十分嚴肅的:“好好照顧好你娘,我過陣子還會再來的。”
“好…”許是她救了自己母親,使得他不自覺的認為她說什麼都是對的,說什麼他都會點點頭。
“那我們便先走了,可能明日又或者過幾日我們便會來”
沈昭事先跟他打好了招呼之後才離開了那。
一路上蓮花不停的詢問她在屋中與老婆婆的對話,但沈昭就是不願意說。
直到沈昭將話題轉移,蓮花纔沒有繼續問下去。
兩人趕著路,大約過了兩個時辰才趕回了老婆婆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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