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幾封往來的書信中,可以清楚地知道,夜熙陌並非夜家老四,而夜聰並非清水村普通村民,而是辛某人的屬下,專門折磨夜熙陌。
溫千染把每封信都翻開看了一遍,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我冇說錯吧,你不是真正的夜老四,真正的夜老四在東秦國,估計還占了你的身份,具體情況隻有等回東秦才知道!”
夜熙陌銳利的眼睛微眯,繼而打開另一個寶箱,裡麵平躺著一串佛珠,一頂黃金麵具和一對龍鳳玉佩。
他從裡麵拿出那串佛珠,輕輕摩挲著佛珠,良久後抬眸,將桌上的寶箱推向溫千染,“這些你收起來放好。”
溫千染看著他手裡的佛珠,再看看寶箱裡的黃金麵具,心突然有種大膽的猜想。
“你是想遁入空門?那我得考慮一下給你吃素了。”
夜熙陌冷哼,“我不是和尚。”
溫千染沉思片刻,隨後笑眯眯地道,“我猜你身份十分尊貴,混得好將來必是九五至尊,難道你想拱手讓位,便宜老夜家?你想眼睜睜看著辛某人踩著你上位?”
“是誰害你殘廢?武功被廢,氣運被奪?你和辛某人有不共戴天之仇,想好合作了嗎?我們聯手報仇,奪回身份,殺他個片甲不留,不管是白蓮花,還是辛某人,全部被我們踩在腳下狠狠摩擦。”
“就一個道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不死不休,揍就完事了。”
說得好有道理,夜熙陌竟無言以對。
直到翌日,整個清水村雞飛狗跳,混亂一片。
“你們聽說冇有,村長家昨晚被人偷了,偷得連褲衩都冇留半條。”
“老夜家和劉春桃家也被偷了,還有牛婆子他們幾家,那小偷真可惡,把人家茅廁都掏了。”
“那肯定是流民乾的,離我們近的幾個村被流民洗劫了,流民餓極了,屎坑都不放過,不過有誰那麼傻,把錢藏在那種地方,不得臭死。”
“……”
夜聰自從知道家裡遭竊,心裡就一直惴惴不安,匆匆趕去後山墳墓,見地麵塌陷,埋在裡麵的箱子早不翼而飛,頓時崩潰了,“冇了,什麼都冇了,是誰,究竟是誰如此可恨,偷了我的寶貝……”
夜家老宅王招金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嘴上把流民祖上十八代都給詛咒了,家裡被偷得比夜熙陌家還要窮,“可惡的小偷,連床都給老孃搬走了……”
溫千染一直留意著村裡的動向,比起被偷,夜熙陌和崽崽們承受的痛苦折磨,還遠遠不夠,但凡參與欺辱過父子的村民,她全部光顧個遍,小懲大誡。
村裡人一直認為是流民乾的,無人懷疑到溫千染身上,畢竟溫千染冇本事,是村裡人公認的。
這個結果,溫千染和夜熙陌都很滿意。
小王氏看著空空如也的家,全家隻剩下一缸子的水,柴米油鹽啥的都冇了。
已經過了吃午飯的時辰,兒子夜熊早餓得饑腸轆轆,“娘,我要吃飯,我們去四叔家搶飯吃……”
明知溫千染凶得很,小王氏還敢上門嗎?
她敢,快餓死了,有什麼不敢的?
小王氏越想越憤怒,越想越不甘心,拉著兒子直奔破屋。
夜熊一看四胞胎手裡拿著糕點,饞得口水都流下來了,“小野種,把手裡的糕點給我,這是我的東西,你不配吃,奶說了,夜家的東西以後都是我的,小野種隻配做我的奴才,給我提鞋。”
小王氏連忙拉住兒子,後怕地提醒道,“兒子,那糕點有毒,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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