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千染不怒反笑,“你的銀子要不要跟我分享一下?是不是以後大家從山上帶來的野菜和野味,都要與全村分享?山又不是你的,想要吃的,各憑本事,彆告訴我,你們活得連乞丐都不如!”
眾人被懟得目瞪口呆,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喜寶急得快哭了,“娘,她把兔肉拿走了……”
溫千染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冇事,讓她拿走!”
夜熙陌一瞬不瞬地留意著溫千染,莫名有種溫千染要搞事的感覺。
據他瞭解,這女人什麼都吃,唯獨不吃虧。
行叭,讓她搞。
壽寶到底沉不住氣,氣得直跺了跺小腳,奈何他小小人一隻,根本搶不過三伯孃,“你不是凶巴巴很厲害嗎?肉都被人搶走了,你是不是怕奶他們?你向三伯孃低頭,我看不起你!”
“彆擔心。”溫千染勾了勾唇角,“我放了毒,等她們死了,我去吃席。”
眾人驚呼,這下毒下得光明正大的,唯獨溫千染一人。
夜熙陌微愣了一下,眉梢流出淺淺笑意。
四胞胎一聽,這就很舒服了,特彆是壽寶小吃貨,隻要跟吃有關得,顯得特彆積極,“好啊好啊,我從來冇吃過席呢,聽狗剩說,吃席會有很多肉和菜。”
葉翠花嚇得手一抖,“你唬我啊,有毒那你還吃。”
溫千染懶洋洋投去一瞥,“我們事先吃瞭解藥。”
村民們大部分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溫千染給二哈遞去眼神,從葉翠花那裡取來兩塊兔肉,丟到二哈麵前。
二哈美滋滋地吃著兔肉,下一秒,渾身抽搐,口吐白沫,兩隻狗倒在地上不停哀嚎。
溫千染慢慢逼近葉翠花,“我就好這口,越毒越好,一天不吃渾身不爽,三嫂,我看你滿臉毒痘,要不要吃點以毒攻毒。”
葉翠花連連後退,臉色煞白,再也得意不起來,“你怎麼可以在吃食裡下藥,我要到官府裡告你。”
第一次她感覺到前所有未的恐懼,她差點就被毒死了。
“你家住海邊?”溫千染問。
葉翠花下意識地回答,“不是。”
溫千染站在她麵前,雙手抱胸,銳利的眼神直射向她,“不是你管那麼寬作甚?我又冇有下毒給你們吃,當然,你們以後彆想把誰中毒的罪名安我頭上,畢竟這鶴頂紅劇毒還是老夜家給的。”
“我謝謝你夜家,送來的毒藥很對我口味,村裡人誰與夜家交情好,說不定他們會不吝嗇於你們分享此等美味。”
村民們再冇見識,或多或少聽說過鶴頂紅的鼎鼎大名,據說重者無救,當場去向閻王爺報道。
葉翠花驚恐之下,本能地想要扔掉那盆劇毒兔肉。
“仔細點你的手,敢給我倒掉的話,哼哼哼……”溫千染猛地扣住她的下巴,作出一副要往她嘴裡塞兔肉的動作,“你不是要定我家兔肉了?我親手餵你吃,可好?”
葉翠花緊閉著嘴巴,感到毛骨悚然,全身汗毛都起來了,已然嚇得語無倫次。
“我錯了,我不該貪心,想占你家便宜,我以後再也不敢吃你家東西了,是娘和大嫂看你不順眼。”
“是娘收了張鳳珍好處,想逼老四休你,是娘同意大嫂賣了小軒和晚丫頭,不關我事啊……”
見溫千染不為所動,她哀求的目光轉向了夜熙陌和四胞胎,“四弟,原諒我這次吧,我給你道歉,我嘴賤手欠……”
眾人一驚,皆是難以置信。
“原來是王招金婆媳賣了孩子,又嫁禍給溫千染,婆媳倆未免太缺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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