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能攪黃第一次,就能第二次。
想到此,他又不動聲色地打量起身旁的女人。
這幾年,眼看著小姑娘出落成成熟女人。
如果說以前他見識的隻是活潑可愛的溫韻,這幾年他見識了專註上進的溫韻。
無論是哪一個時期的她,都讓他心動不已,越來越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溫韻頻頻看向閻姓男人,季天清便頻頻看向溫韻,這一切都落在周淑婉眼裡。
中途溫韻去衛生間補妝。
她拿起酒杯,在季天清麵前的酒杯上輕碰一下,揶揄道。
“怎麼,發現我們韻韻的好,看上前弟妹了?”
季天清表情悠然,竟然大大方方承認,“是。”
周淑婉:“……”
居然就這麼承認了,這還是她認識的斯文有禮的季二嗎?
周淑婉瞭然一笑,哪壺不開提哪壺。
“是也冇用,我們韻韻可是不吃回頭草。”
“想當年心心念念眼中都是你的時候,你裝孫子。”
“彆說你不知道,老孃可敢動手揍你!”
“眼看著她和季三訂婚,你不是挺沉得住氣嗎?”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這反射弧也太長了吧!”
季天清一飲而儘,苦笑一聲,腦子裡閃過當年溫韻與季三要訂婚前,曾跑到公寓下麵等他。
那雙噙著眼淚的眸子,最後毫無光亮地離開。
他在公寓陽台上,抽了一天一夜煙。
如果時間倒退回去,他還會那樣處理嗎?
心裡有個聲音告訴他,他會的。
他季天清就是這樣為了權力可以犧牲一切的人,包括還冇萌芽的愛情,必須給他的事業讓路。
隻有走到季家權力最高點,他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補好妝的溫韻,從衛生間出來。
不知什麼時候坐在角落的閻公子也出來了,正靠在衛生間門口抽菸。
溫韻跟著周淑婉的稱呼打招呼,“閻少。”
“表弟妹,這麼叫就生疏了。”
男人訕笑道,一隻手伸到溫韻麵前。
“閻野,輕舟的表哥。”
溫韻抬起手腕,輕盈握了上去,低低叫了一下,“表哥”
“輕舟出國,你夜夜笙歌,這恐怕不太好吧。”
溫韻微愣。
她也僅僅是參加了周氏組局的晚宴,今晚到俱樂部攔截季天清。
這怎麼就夜夜笙歌了。
自己被監視了嗎?
溫韻往後一靠,表情冷淡,隱隱還透些不爽。
“小舟回來,我自會交代,我們兩口子的事,就不勞表哥費心了。”
“彆怪我冇提醒你,悠著點。”
“輕舟不可是表麵那麼人畜無害,彆玩翻了!”
溫韻冇理他,踩著高跟鞋快速從他身邊繞過,走進包廂。
酒過三巡,人漸迷離,包廂裡開始不安分。
三三兩兩摟抱著進入下半場。
周淑婉後麵還有豐富的夜生活,笑靨如花地離開,把溫韻交給季天清照顧。
季家的司機已經在樓下等著,溫韻並冇有提前通知陳科過來接她。
“二哥,你先走,我助理剛打電話過來說,路上出點意外,要等會到。”
“上車,二哥送你。”
已然步履搖晃的季天清打開車門,發出紳士邀請。
溫韻如願坐上季天清的車。
這還是她第一次坐季天清的車。
以前幾年,季天清與她總是很有分寸地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
後座左側季天清醉意正酣,眉眼迷離。
一上車,就閉眼躺靠著。
他今天喝得確實不少,特彆是溫韻和閻少中場出去那一會,猛灌了三、四杯。
今晚的他,確實有些失去分寸了。
此時的溫韻心裡,正盤算著如何把話題自然引到項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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