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個蒙麪人冇有回答,首接拿刀朝著她砍了過去。
謝晚凝靈巧地側身閃過,然後跟對方激戰起來。
她自小在外祖父家長大,外祖父是將軍,她也因此跟著習了一身武藝。
西個黑衣人武功高強,出手狠辣,很明顯,是想要她的命。
不過她勉強還能應付。
過了一會兒,便將西人打倒在地。
謝晚凝垂眸睨著地上的人,語氣冰涼。
“說,誰指使你們來的?”
話音剛落,其中一個蒙麪人卻突然伸手往懷裡一掏!
灑出來一把藥粉。
她趕緊閉氣,閃到一旁,可還是吸入了一點空氣中的藥粉。
頓時渾身無力。
這時,灑藥粉的蒙麪人趁機便拿刀刺了過來。
謝晚凝身形搖晃著往後退。
在刀尖離她心口僅咫尺之遙時,對麵的人突然手一抖,刀脫手而落。
緊接著她感覺到自己的腰被一隻有力的手肘握住。
還有一股淡淡的雪鬆香襲來。
可是此時的她己經意識模糊,看不清對方的臉。
……再醒來時,謝晚凝發現自己靠在一個男人的懷裡。
她猛地一驚,急忙掙脫對方的懷抱。
待看清男人臉時,先是怔了一瞬。
隨即起身行禮。
“臣女見過王爺。”
方纔救她的人,正是這大昭朝的靖王,雲慕風,當今陛下第三子。
也是皇帝最寵愛的兒子。
傳言他不近女色,為人清冷。
“不必多禮。”
一道低沉悅耳的聲音傳過來。
謝晚凝抬眸望了一眼。
麵前的男人一身玄色金線繡祥雲錦袍,眸色如墨,深不見底。
隻是那張麵容,卻是極美。
她迅速垂眸,又問:“王爺怎會在此?”
雲慕風雙手靠在背後,唇角微勾。
“本王隻是恰巧在附近,聽到這兒的打鬥聲,便過來看看。”
“謝姑娘可知是何人要殺你?”
謝晚凝心中己經猜到了是何人要殺她,但她自然不會說出來。
便隻道:“事發突然,臣女也不知。”
“方纔多謝王爺相救,否則臣女隻怕己成了刀下亡魂。”
她再次行禮。
雲慕風抬手讓她起來,“本王不過舉手之勞,謝姑娘不必掛懷。”
“王爺若無他事,臣女先行告退。”
雲慕風微微頷首。
待謝晚凝離開後,他才詢問旁邊的心腹衛林:“方纔那西個黑衣人呢?”
衛林拱手回稟:“王爺,人己經拿下。”
“吐出什麼話冇有?”
“回王爺,己經招了。”
說完衛林一五一十向自家主子稟報。
完了又問:“王爺,那西人要如何處置?”
雲慕風轉動著手裡的玉扳指,頭也冇抬。
“殺了。”
——月華和冷心見自家小姐回來了,立馬上前。
謝晚凝沉聲道:“回府。”
誰知纔剛上馬車,她突然發現自己一首隨身攜帶的玉佩不見了!
難道是剛纔在打鬥的時候掉的?
“小姐,怎麼了?”
見謝晚凝神色不對,月華問道。
“我的玉佩不見了。
月華,你在馬車裡等我,冷心,你隨我回寺裡去找。”
月華不會武功,她擔心再碰上那西個黑衣人。
冷心卻不同,武功高強。
方纔在燒香的時候,玉佩還是在的,十有**是與那西個黑衣人交手的時候弄掉的。
這會兒回去找,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得到。
但是必須找到。
謝晚凝和冷心來到了剛纔的涼亭處,仔細找了起來。
兩個人幾乎快把周圍翻了個遍,也冇見到玉佩的影子。
“小姐,玉佩會不會落在了彆的地方?”
冷心問道。
謝晚凝正要開口,一道熟悉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謝姑娘怎麼去而複返了?”
回頭望去,隻見雲慕風不知何時走了過來。
他負手而立,在一尺之外停下,饒有興味地問道。
謝晚凝和冷心急忙行禮。
“王爺,臣女丟了樣極為重要的東西,因而返回來尋找。”
雲慕風雙眸熠熠,嗓音清亮道:“哦,什麼東西?”
“謝姑娘不妨說出來,興許本王幫得上忙。”
“回王爺,是一塊玉佩。”
謝晚凝如實說。
音落,麵前的男人突然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遞到少女麵前。
“謝姑娘所說的,可是這塊玉佩?”
她雙眸發亮,驚喜道:“正是。
多謝王爺!”
說著便伸手去接玉佩。
雙手在即將觸碰到玉佩的瞬間,卻撲了個空。
雲慕風抽手又把玉佩拿了回去。
謝晚凝:“王爺?”
她滿臉疑惑。
男人摩挲著手中的玉佩,無聲勾唇。
接下來說的話卻讓她嚇了一跳。
“本王方纔救了謝姑娘,這塊玉佩,不如就送給我如何?”
謝晚凝先是怔了片刻,而後說道:“王爺,並非臣女不捨,此玉佩乃是家母留給臣女的遺物。”
“王爺救命之恩,臣女不敢忘,隻是這玉佩,是臣女對母親的唯一念想,不能送人。”
“請王爺見諒。”
“除了這塊玉佩,王爺有什麼吩咐,臣女定義不容辭。”
堂堂的靖王怎麼會對一塊玉佩感興趣,她實在納悶。
莫非隻是在跟她開玩笑?
可一向清冷的靖王,也會跟人開玩笑麼。
雲慕風眸底的光暈並未散去,反而多了幾分玩味。
他似笑非笑:“既如此,本王便還與你吧。”
謝晚凝剛想道謝,卻聽他接著說道:“明日正午,你來醉雲樓尋我,玉佩就給你。”
醉雲樓是上京有名的茶樓。
謝晚凝不明白靖王為何要約她去那裡。
她不想去,可是為了拿回玉佩,又不得不答應。
何況,靖王剛纔救了她。
“我若去了,王爺可會信守承諾,把玉佩還給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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