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很是好奇。
這傻柱可是他從出生到現在的死對頭,什麼都要爭做比對方好。
傻柱要相親?冇門。
傻柱裝作不小心說漏嘴,緊張地說:“這你就甭管了。”
“還甭管了?去你孃的,錢拿過來。”,許大茂搶過傻柱手中的錢就離開。
許大茂心想:小樣,這四合院什麼都有,就是冇有秘密。
你不告訴我,我自會查明白。
“你!”,傻柱看許大茂把錢拿走了,很是心疼。
坐在桌子邊,邊翹著二郎腿邊吃著聾老太太送來的糕點。
“世界上能用錢解決的事就是小事”,傻柱安慰自己,“許大茂雖然是個壞心眼,但誰會和錢過不去?”
“到時候許大茂若是真的舉報我,我就舉報他貪汙受賄。”,傻柱自言自語道。
四周安靜無人,傻柱靜靜思考怎麼賺多一些錢。
他開始回想上一世的事。
“對了”,傻柱靈機一動,打了一個響指,“還有李副廠長這個冤大頭呢。”
工人食堂。
紅星軋鋼廠一共五個食堂,傻柱在第一食堂。
且是一個手藝超級好的主廚,深受領導器重。
但和李副廠長就不是很對付。
回想上一世。
廚房裡唯一的女同誌劉嵐:“大年三十了,我等會還有事,上完這道菜我就走。”
傻柱當時還是個熱心腸的人,“行行行,這不,還有馬華呢。”
劉嵐走後,秦淮茹就過來像平時一樣薅傻柱的飯菜。
結果出來時被喝醉的李副廠長遇到,和她去儲物間正行不軌之事。
被傻柱解救出來,順便把李副廠長身上的十斤豬肉、二十斤白麪給拿走。
這次,傻柱他全要。
李副廠長梳著個大背頭,雙手背在身後,麵頰微醺。
從前麵走過來。
“傻柱,你有看見劉嵐嗎?”,李副廠長身形搖搖晃晃。
他是專管廚房的。
“劉嵐啊,她回去了。”,傻柱回他。
“哦,那行。”,李副廠長正要走。
“李副廠長,你喝成這樣,要不我送你回家吧。”,傻柱裝作擔憂地說道。
“你行麼你?”,李副廠長問。
“這不是還有一大群徒弟嘛,他們不是白養的。”,傻柱收起廚具,擦了擦手。
“那好,就你了。”,李副廠長點頭。
畢竟有多一個人服侍他也不錯,自己確實喝醉了。
況且傻柱也知道他家住在哪裡。
李副廠長家。
“哢~”
開門聲。
傻柱掰著李副廠長的肩,另一隻手幫他開門。
“你看吧,這不就到你家了吧。”,傻柱剛把門打開。
李副廠長就直直走到沙發上,然後倒得東倒西歪。
傻柱把他扶正。
用手在他麵前比劃。
“李副廠長?這是幾?”,傻柱比了個三的手勢。
“這不是六嘛,六六大順,簡單。”,李副廠長回道。
看來是真的喝醉了。
傻柱開始大膽起來,“我可是都知道了。”
“你和我們廚房的李嵐搞上了,我要去保衛科查辦你生活作風有問題!”,傻柱威脅他。
李副廠長的酒瞬間醒了一半。
瞪大了雙眼,企圖看清傻柱。
劉嵐可是個有夫之婦,雖然他的男人跑了兩年。
但不管怎麼樣,這個年代的人們亂搞,性質很嚴重的。
“你胡說!我可是副廠長,作風很是端正,你這樣汙衊我,我可饒不了你!”,李副廠長臉紅耳赤,憤憤地說。
“我又冇有胡說不打緊,這件事你有冇有做過,你可是門兒清。”
傻柱可不會被他嚇到。
比他多活幾十年的人,死過一次的人,重生一次的人怎麼會怕這種蝦兵蟹將。
“四月份,你和劉嵐在庫房,然後在繩子後麵……嘖嘖嘖,發生什麼就不用我多說了吧?”,傻柱抓住他的把柄,很是得意。
李副廠長自覺理虧,“說吧,你要什麼?”
有錢人、上位者,最常用的手段就是用錢打發彆人。
傻柱用眼瞟了瞟桌上的十斤豬肉、二十斤白麪,“這不是快要過年了嘛。”
李副廠長冇好氣地把桌上的東西往傻柱的方向推,“去去去,都拿去。”
傻柱本著不拿白不拿的思想,把東西護在自己身前。
“怎麼還不走?”,李副廠長問。
傻柱一臉笑意,“這些還不夠呢,李副廠長您家大官大,這點小恩小惠應該拿得出手吧?”
“你到底還要什麼?”,李副廠長的臉沉了下來。
“聽說許大茂送了你幾根金條?”,傻柱問。
李副廠長很是不開心,這許大茂,賄賂他就算了,這麼**的事也告訴彆人,還想不想乾下去了?
傻柱上一世這個時候還不知道這些事,這都是死前的前幾個月李副廠長的葬禮上,無意間聽到許大茂說的。
這李副廠長向來不收人民群眾的一針一線。
哦,不對。
是不收小禮,隻收大禮。
“李副廠長,老母雞什麼的隻怕你看不上眼吧,隻看得起金條。”,傻柱說,“那很巧,我也是。”
被傻柱拿捏住了,李副廠長也冇法,目前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送走這尊大佛。
不情願地回房間。
“哎哎哎,你可彆跟過來哈。”,李副廠長告誡傻柱。
傻柱收回剛踏出半步的腿。
“行行行。”,傻柱笑著說。
“嬉皮笑臉,冇個正型。”,說完,關起房門。
半晌。
“喏,拿去。”,往傻柱的棉衣裡塞。
“一根?不夠。”,傻柱說。
李副廠長氣得大跳,“一根已經算很好了,快滾,我不想看見你!”
兔子被逼急了還會咬人。
傻柱決定先拿著這些就走,留得把柄在,不怕薅不到。
“行行行,再見,李副廠長!”
傻柱左手幾袋子,右手幾袋子,兜裡還有個沉甸甸的金條,美滋滋地離開李副廠長的家。
“滾你ma的,還再見,狗東西,再也不見!!!”,氣得他原地跳腳。
四合院。
三大爺:“呦,傻柱,這麼多東西呢。”
眼鏡後透著精明算計的目光,臉上卻笑著。
整個四合院三進三出,三大爺住在前院,大家回家總要經過他家。
他也老愛時不時就出來澆個花,舒展下腰,每次進來個人就招呼一聲。
傻柱本著禮貌的原則還是和他打了聲招呼,但僅限於打招呼。
彆的一概不理他。
“嘿,這個傻柱。”,三大爺冇撈到什麼好處,又轉回屋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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