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雖然你明天不能來上班,但是也不能閒著!”
許清知又說,“這週五是薄氏財團少董回國上任全球執行長的儀式,到時候我帶你一起去……”
沈繁星微頓,又是這週五……
許清知得不到她的迴應,以為她不想去,在電話那頭一通勸。
又是讓她趁機在晚宴上釣個金龜婿,又是拿和薄氏財團合作的機會引誘她。
沈繁星被她絮叨的腦殼疼,隻好敷衍道:“行了行了,我去就是了。”
許清知這才罷休,“那就這麼說定了,咱們到時候好好看看,那個薄氏少董長得到底是圓是扁!”
“好,週五見。”沈繁星輕笑著掛斷了電話,
而此時,那個不知是圓是扁的少董,正在回來的路上。
俞鬆在前麵開著車,想著下午的砸車事件,心裡那是暢快無比。
感覺比談成了一樁幾百億的大生意都來的舒暢。
再想想少爺都已經忙成那樣了,都還得丟下一會議室的人,親自過去幫忙。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愛美人不愛江山嗎?
這要是讓公司高層們知道他們兩次被放鴿子的原因,豈不是都要吐血?
想到這,俞鬆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薄景川。
“看什麼?”
薄景川突然出聲,把俞鬆嚇了一跳,不禁握緊了手中的方向盤。
“……那什麼,今天沈小姐,挺讓人出乎意料的。”他訕笑著說。
“哪裡讓人出乎意料了?”薄景川問。
俞鬆:“……”哪裡不讓人出乎意料了?!
縱然再有錢也不帶這樣任性的,花錢砸豪車!
請問這個世界上有幾個女人敢這樣做的?
沈小姐今天這麼彪悍,他家先生為什麼這麼淡定?
就真的一點兒都不覺得突兀?
看來,他家先生,還真有點當昏君的料子。
“停車。”
路上經過藥房的時候,一直低著頭的薄景川像是算準了一樣,直接對俞鬆說了一句。
“先生?”俞鬆透過車內的反光鏡,看向薄景川。
薄景川將檔案合起來,淡淡道:“去買些跌打損傷的藥回來。”
……
回到家,薄景川換鞋走進客廳,視線在客廳裡掃了一遍,冇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他轉身欲要上樓,卻聽到從廚房方向傳來清清淡淡的聲音。
“他喜歡吃海鮮嗎?螃蟹?蝦?……”
“我嗎,我好像不怎麼挑食,就是胃不太好,辛辣的東西不太敢吃了……”
“需要水果擺盤嗎?我幫忙去拿……”
沈繁星跑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站在客廳中央正望著她的高大男人。
她漸漸收住了腳步,有些意外,“你回來了。”
話一出口,她就覺得更不對勁了。
這口氣,怎麼感覺跟新婚妻子等來丈夫回家一樣?
薄景川闃黑的眸子緊緊擭著對麵的女人,身上的衣服倒是不陌生,今天下午剛見過。
但是此刻她的身上圍著一個淡藍色圍裙,腰間的帶子將她纖細的腰肢勾勒出來,不盈一握。
不過薄景川的黑眸裡的光卻漸漸暗了下去。
“誰讓你做這些的?”
麵對薄景川突然陰沉的聲音,沈繁星有些反應不過來。
“有誰會讓我做這些?自然是我自己。”
薄景川低眸淡淡地睨著她,之後闊步走到她的麵前,拉起她的手腕兒上了樓。
一路直奔薄景川的房間,沈繁星被強行壓坐在了床上。
“薄景川,你乾什麼?”
沈繁星有些怒了,見慣了薄景川的溫潤如玉,倒是有點接受不了他現在的蠻橫。
“趴到床上去。”
“你……”沈繁星一口氣冇倒上來,瞪著他氣的說不出話來。
枉她之前還覺得他是個風姿雋爽,如玉如虹的謙謙君子!
直到她被推在床上,被霸道地掀起了衣服,她才厲聲喊了出來。
“薄景川,你當土匪當上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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