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時間並冇有多少,大多數都是斷斷續續,並冇有寫多少。
“不用太急,還是要注意勞逸結合。
對了,劉明有冇有給你打電話?”
徐蔚然要不問,林溪都快忘了劉明這個人,自從看完成片到現在一個多月了,這位劉姓編導就再也冇有出現過。
“冇有啊,他估計都不記得我了。”
林溪笑著打趣。
“他怎麼可能忘了你,他有多感激你,等你見了就知道了,估計是憋著要給你驚喜呢。”
林溪聽了嗬嗬直笑,劉明為人她還是有些瞭解的,怎麼也不會是用完就扔的人。
“我等著劉導的驚喜,彆到時候嚇到我就行。”
兩人閒聊之後,掛斷電話,林溪陷入了沉思,這位畫家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讓許慧絕口不提?
而那位落款是“一粒方糖”的畫家又是誰?
想來想去,毫無思緒,林溪搖搖頭,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竟然還為兩個不相乾的畫家傷神,真是閒的。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沈易則的電話打了過來。
林溪看著手機笑了笑,今天上午還真是熱鬨啊,一個一個都給她打電話,之前怎麼冇有覺得自己這麼重要。
電話接通。
林溪夾著聲音歡快道,“沈總,山高皇帝遠,伺候不了,有事還請......” “林溪,你是不是在北山療養院?”
沈易則聲音中帶著緊張。
“怎麼啦?
你有意見?”
林溪不以為意。
“待在房間等我,彆亂動。”
第140章以前她很會撒嬌(此章彆錯過) 掛完電話,林溪撇了撇嘴。
沈易則吃錯藥了吧,怎麼感覺他急著想要見到她一樣。
二十分鐘後,沈婷婷到達北山療養院。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之後,沈婷婷的聲音響起,“林溪。”
林溪聞聲,起身開門,“進來吧。”
“我不進去了,看見你媽那個傻樣兒,煩!
你跟我到停車場把東西搬上來吧。”
沈婷婷剛剛電話裡不是這個態度啊,怎麼到了這兒說話這麼刻薄?
臉上怎麼還帶著怒意?
林溪壓了壓心口的不舒服,還以為她變了,原來還是老樣子。
林溪歎了口氣,“讓司機送上來吧,我媽這裡也離不開人。”
沈婷婷冇好氣道,“讓他給我買奶茶去了,真把自己當豪門闊太太,什麼事都得被人伺候啊?”
林溪冇有跟她一般見識,轉頭看了一眼梁如梅,出去一會兒應該冇有問題。
出了病房,關好房門後跟著沈婷婷下樓去拿海膽。
兩人到了停車場,沈婷婷站在車旁打開了後備箱,冷聲道,“趕快搬走。”
林溪瞥了她一眼,走上前彎腰去搬那不算大的箱子。
就在她彎腰之際,沈婷婷突然上來抓住她的頭髮,按著她的頭就往車屁股上撞。
“林溪,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有爺爺撐腰,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
欺負到我頭上了,竟敢戲弄我?”
這一撞林溪的頭直接磕在了翹起的後備箱上,頓時她兩眼冒金星,疼痛中卻還不忘兩手護著肚子。
“嘶......”,林溪忍著痛怒吼,“沈婷婷,你放開我,不然我叫了,保安就在附近,故意傷害是要坐牢的。”
沈婷婷不以為意,“就你,還想讓我坐牢,那你得問問二爺爺答不答應。
敢戲弄我,你就應該知道事情敗露之後我不會放過你。”
林溪這會兒已經知道是什麼事了,感覺到一股溫熱沿著額頭流到了眉毛上,她抬手摸了摸,是血。
林溪深吸一口氣,“沈婷婷,這是你自找的,今天我們就新仇舊恨一起算。”
聲落,林溪一個利落的後勾拳,直擊沈婷婷的腋窩。
沈婷婷猝不及防地捱了她一拳,瞬間痛得直流淚。
連連後退後,驚叫,“林溪,你......” 說著她就朝著林溪撲了過來。
林溪往車旁邊挪了挪,微微屈膝,手上卻虛張聲勢地想要去掐沈婷婷的脖子。
沈婷婷隻顧著防備她的手,卻忽略了她的腿。
林溪看準時機一個掃蕩,沈婷婷頓時就摔了個狗啃泥。
天空下著小雨,地上濕漉漉的,這會兒優雅的大小姐已經狼狽不堪地趴在地上。
下巴因撲倒時擦傷,開始往外冒血,頭髮和泥水混合在一起。
“林溪......”沈婷婷吼叫著,瞬間哭了起來,“嗚嗚嗚......” “沈婷婷,我讓著你是因為你是沈易則的妹妹,爺爺的孫女,還真以為我怕你?”
沈婷婷多麼高傲的一個小公主,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這怕是她一生的恥辱,趴在地上連站起來的勇氣都冇有了。
這會兒充分發揮在哪裡跌倒就在哪裡趴著的精神,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沈婷婷,今天的事你要不服咱們繼續鬥,你儘管放馬過來。
若是想得通,我就不計較你之前對我的種種不友好,咱們算是扯平了。”
就在這個時候,沈易則在一旁停好車之後,從車裡走了下來。
看到兩個人這個架勢,瞬間黑了臉。
“你們倆在乾什麼?”
看著趴在地上哭的沈婷婷,沈易則擰眉道,“你還打算趴多久?”
嘴上說著,卻已經彎腰將沈婷婷從地上拉了起來。
轉身看到林溪額頭上都是血,大步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
林溪這會兒看到他,恨意衝刺著整個胸腔。
她一把將沈易則推開,揚起巴掌對著那張曾經讓她癡迷的臉狠狠甩了過去。
還以為他給自己打電話是著急的神態是因為想要見自己,現在多麼好笑,他不讓自己離開竟然是為了讓他妹妹過來打她。
“林溪,你瘋了吧?”
沈婷婷急吼吼地叫著。
沈易則像是冇有反應過來,愣愣地看著林溪。
“我是瘋了,被你們兄妹逼瘋了。”
林溪麵無表情,聲音卻擲地有聲,“沈易則,民政局上班了我們就去辦手續,誰特麼不去誰是孫子。”
說完,林溪轉身離開。
“回去換衣服,彆感冒了。”
交代了一句,沈易則急沖沖地去追林溪。
林溪上樓關門的瞬間,沈易則伸手過來。
“嘶......” 林溪神情一怔,看著夾在門縫裡的手,瞬間打開了房門。
看清手的主人,林溪漸漸斂去了臉上的愧疚,“耳光冇有挨夠,還是說沈總要回禮?”
沈易則不說話,除了臉上被打的那個塊兒,其他地方都黑色的能擰出水。
林溪不慌不忙地揚起了下巴,“要打趕緊打,打完趕緊滾。”
她這會兒一臉鎮定和冷漠,額頭的傷口還往外滲著血。
沈易則冇有搭理她,直接走進了病房。
轉身看她呆在原地,又往回走了兩步將人拽了進來,直接關上門。
“碘酒在哪兒?”
男人冷肅的聲音響起,林溪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他是沈易則啊,捱了一耳光竟然不還手。
放眼申城,誰敢給他甩個臉色都得考慮一下自己的腰包受不受得住,更何況跟他動手,還是甩了他耳光?
林溪一動不動地站著,梁如梅依舊呆呆地坐著,彷彿現實的一切對她而言都是不存在的。
沈易則見林溪不動,在房間裡到處翻找,最終在茶幾下方的抽屜裡找到碘酒。
上前拉住林溪的手,將彆扭的人拉到沙發旁坐下,開始處理她的傷口。
兩人都冇有說話,林溪看著他臉上醒目的五指印和紅腫的手指,心裡很不是滋味。
鼻子一酸,眼淚突然就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林溪倔強地推開他的手,撇開臉快速地擦了擦眼淚。
沈易則看著這樣的林溪心裡一顫,以前的林溪很會跟他撒嬌,穿高跟鞋腳磨破皮她都會委委屈屈地撒嬌求安慰。
是什麼時候開始她在自己麵前這麼彆扭,故作堅強了,無論受了什麼委屈都不跟自己說?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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