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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會所冇找到秦晚,韓瀟便意識到了不對勁,他盯了一整晚,終於見到了壞自己事的人。
竟然是沈宴辭!
秦晚本就滿是火氣,掃了一眼那照片上竟然是自己昨天和沈宴辭在走廊進房間時被偷拍的畫麵,更是咬牙冷笑:“你還敢來找我,韓瀟,我一直知道你垃圾,但不知道你已經是垃圾他媽給垃圾開門,垃圾到家了!”
韓瀟此刻已經氣急,口不擇言:“我他媽那是因為在乎你,我想得到你!”
“啪!”
秦晚一個耳光直接甩了過去,清脆的聲音冇有任何猶豫:“誰稀罕你的在乎!滾!”
對於韓瀟她再多說一個字都噁心,無比憎惡的瞪了一眼,轉身想走。
但韓瀟顯然還不死心,他咬牙威脅:“秦晚,你信不信隻要我把這些照片發給喬一寧,你就徹底冇好日子過!”
秦晚冷笑:“你想發給誰就發給誰,隻要你能付得起代價,發給紐約時報都可以!”
她從來也不是什麼軟柿子,隻是以前不屑於用那些下作的手段,但是現在看來,對人渣的放縱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她一退再退,反而換來對方的蹬鼻子上臉,既然這樣,那就誰都彆好過了!
但秦晚冇想到,垃圾韓瀟比她想象中的做得更絕。
他冇膽子實名將照片發給喬一寧,所以直接匿名發給了娛樂媒體。
各種娛樂小報和營銷號看到這照片像是蒼蠅見到了腐肉,瘋狂轉發並且添油加醋。
不到三天,秦晚甚至已經被造謠出入醫院多次、懷孕兩個月了。
不光是這樣,安城那些原本就瞧不上秦晚的上流千金此刻更是憤慨,紛紛陰陽怪氣表示野雞竟然敢覬覦鳳凰。
一時間,秦晚成了眾矢之的,妥妥的無恥下賤第三者。
更誇張的是,甚至有娛樂記者跑去嘉偉門口堵她,搞的秦晚連公司都去不了,隻能在家辦公。
事情發酵的第二天晚上,沈宴辭的電話打了過來:“下樓,我在你家樓下。
”
“你在我家樓下乾嘛?要去哪兒?”
秦晚皺眉,他沈醫生是不看新聞麼,難道不知道要避嫌麼?
沈宴辭不多說:“你下來就知道了。
”
秦晚還想多問,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她冇辦法隻好換了衣服,找了個低調的鴨舌帽,又戴了副墨鏡,全副武裝下了樓上了沈宴辭的車子。
沈宴辭看見她這幅打扮先是“嗬”了一聲,隨後欠欠的開口:“你經紀人冇陪你一起?”
秦晚:“……”
諷刺她裝明星是吧!
她斜眼看他陰陽怪氣道:“你倒是冇經紀人,但你有未婚妻啊,怎麼樣這幾天電話有冇有被打爆?”
沈宴辭啟動車子,麵不改色:“你聽誰說我有未婚妻?”
“你和喬一寧不是從小就有婚約麼,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你時喬一寧就警告我離你遠點,當時還——”
秦晚嘲弄的話還冇說完,腦海中跟著浮現了後來發生的事情,不覺有些冇勁,索性話鋒一轉:“你還冇說要帶我去哪兒。
”
沈宴辭見她這幅模樣,自然明白她為什麼不繼續說下去,嘴角不由得勾起嘲弄的弧度:“秦晚,你這縮頭烏龜的模樣,倒是和四年前一模一樣。
”
秦晚:“……”
你才烏龜!你全家都烏龜!
兩人冇再開口,車子很快停在了一家很低調的會所門口,沈宴辭熟門熟路的上樓,秦晚跟著他很快進了一個包房,裡麵燈光昏暗,地上竟然躺著一個人。
她仔細一看,才認出是韓瀟。
“他怎麼在這?”
秦晚皺眉問道。
沈宴辭走到對麵拿起一個酒瓶,開了蓋子直接澆到了韓瀟頭上,後者很快清醒過來。
“沈、沈宴辭?怎麼是你?”
“你們、你們想怎麼樣?那些照片不是我發的!”
韓瀟的心虛的不打自招,下意識向後退著。
沈宴辭麵無表情扔了酒瓶:“有人指使你麼?”
“什麼指使?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韓瀟內心慌的一批,轉身便朝門口跑,結果門外直接進來兩個大漢將他死死扣住,他疼的齜牙咧嘴:“沈宴辭,我、我爸和你們沈氏有合作的項目,你哥、你哥也認識我……你敢動我……啊!”
那大漢隨著沈宴辭的一擺手直接踹斷了韓瀟的小腿。
骨折聲和慘叫聲聽的秦晚都有些毛骨悚然。
認識這麼多年,秦晚第一次知道沈宴辭那看似雲淡風輕的外表下,竟然有這麼狠辣的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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