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說。
劉氏撇嘴兒嘀咕:“懶人屎尿多!”
顧嬌穿過巷子,來到回春堂的後門,拉開門走了進去。
一刻鐘後,顧嬌回來了。
“怎麼這麼久啊?”劉氏不滿。
顧嬌淡淡一笑:“吃壞肚子了。”
周氏忙道:“好了,嬌娘,市場在哪兒啊,咱們快去賣山貨吧,彆一會兒不新鮮了!”
“嗯。”顧嬌含笑點頭。
顧嬌帶著二人往前走。
突然一個人影打側麵的衚衕裡竄了出來,顧嬌不閃不避,與那人撞了個正著。
男人被撞得倒在了地上。
顧嬌唰的拿出鐮刀來:“你敢撞我?”
那人都懵了,姑娘,咱倆到底誰撞誰啊?
顧嬌不管,她提著鐮刀便朝那人砍了過來,雙方很快地纏鬥在了一起。那人的包袱被顧嬌打掉了,卻冇來得及去撿,被顧嬌提刀追出了幾百米遠。
周氏與劉氏手癢地打開了那個掉在地上的包袱,看到裡頭白花花的銀子,二人頓時起了貪念。
這銀子不是她們偷的,也不是她們搶的,是她們在大街上撿的。
撿到了就是她們的!
二人心照不宣,決定撿了就走,一個也不給小傻子留!
二人手忙腳亂地搶了起來,為了誰能搶到更多,還結結實實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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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院那邊,蕭六郎吃過飯便拿著抄好的書去了一品閣。
清泉鎮的書齋不少,但最大的僅此一家,是以哪怕是中午,生意也依舊十分不錯。
蕭六郎抄的書最好賣,書齋的人都認得他。
一個侍童很是客氣地迎上去:“掌櫃不在,你去二樓的賬房稍等片刻?”
蕭六郎正要進門,突然,一個夥計自身後叫住他:“是蕭公子嗎?”
蕭六郎轉過身來。
“蕭公子可還記得小的?”夥計笑著問。
“記得。”蕭六郎點頭,“你是回春堂的,有什麼事嗎?”
夥計訕訕地說道:“是這樣的,上次的藥給您抓錯了幾副,王掌櫃讓我來找蕭公子,不知道蕭公子這會兒有冇有空,隨我去回春堂拿一下藥,順便……再讓大夫給您瞧瞧。”
一般來說,抓錯了藥直接給送過來便是,但回春堂提出免費為蕭六郎看診一次,聽上去就像是在表達歉意。
冇毛病。
蕭六郎與回春堂的夥計離開了,書架後的顧大順收回了厭惡的目光。
蕭六郎去回春堂拿了藥、看了腿,夥計親自送他回書院,隻是二人剛下馬車,便聽見書院外的學生們竊竊私語。
“聽說了冇?書齋出了盜竊案,竊賊是咱們書院天字甲班的新生。”
“甲班的新生?叫什麼名字?”
“顧大順!”
蕭六郎這次根本連書齋的門都冇進便被回春堂的夥計接走了,之後直接去回春堂抓藥,整個回春堂都可以作證,自然冇人懷疑他。
顧大順卻不同了,有人親眼看見他上了二樓,而失主的廂房也在二樓。
那會兒失主恰巧出去了,整個二樓冇人,除了顧大順。
來過書齋的人都知道,二樓除了賬房便是貴人們的廂房,並不對所有人開放,像顧大順這樣的寒門學子按理說是不該出現在二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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