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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還敢命令起我了?”顧硯洲那嘶啞低沉的聲音,冷冷的在黎漾耳邊傳來,好似要開始跟她算賬。
雙手也冇閒著,隔著睡裙不輕不重地摩挲著黎漾的尾椎骨。
黎漾渾身就像過電一般不適又脫力,小手緊緊地團成了拳,周身都泛出了紅意。
顧硯洲不耐煩地眯了眯眼,嘖笑一聲,“怎麼著?黎二,玩膩了想換人?”
黎漾眼睫微顫,一陣心煩,愈發懊惱自己剛剛不該衝動行事,惹上這尊大佛。
“顧總,顧大少,你就放過我吧!不行,我拿點錢,彌補你?”
黎漾索性破罐子破摔,明明她纔是受害者一方,她怕什麼
她不能慫!
“拿錢?”顧硯洲低沉的聲音帶著蠱惑。
“嗯。”黎漾眼含期盼笑著點頭,她期待顧硯洲下一秒耐心耗儘立刻讓她滾蛋。
顧硯洲垂眸,黑眸中閃過微光,不知在想些什麼。
“十億。”
他麵容冷峻,嘴角噙著笑,臉上是一股怎麼也忽視不掉的邪魅。
十億?黎漾一臉錯愕,這狗男人,還真拿自己當國寶了?就算現在求她,給她錢,她都不要。
想到這,黎漾微微啟齒,直視著顧硯洲的眼睛,諷刺一笑,“都說鳳凰男是狗皮膏藥,甩也甩不掉,我看顧總纔是更勝一籌。”
“我倒是好奇。”顧硯洲玩味的笑著,薄唇微啟,緩緩的說道:“黎二,我什麼時候被甩的?”
黎漾受不了顧硯洲這種緊迫的注視,身體下意識扭動起來,想擺脫他的桎梏。
感受到她不斷想逃脫的動作,顧硯洲被她鬨得煩了,單手勾下了領帶,利落地將她的雙腿用領帶纏住。
黎漾眉心微凝,眼中的嫌棄更是不加掩飾,“想不到堂堂顧總,竟也會用這種下作的手段去糾纏一個女人。”
“你和那些費儘心機,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那些金主爸爸牢牢抓在手中的酒吧的坐檯女有什麼區彆?”
“你不是對這種女人最是嗤之以鼻嗎?如今倒是將些手段耍的得心應手起來。”
“怎麼?現在是我,那下一個是誰?”
“你不會也想拿我練手,成為當紅牛郎吧?你體驗生活不要緊,乾嘛要拉上我?”
“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將堂堂顧家掌權人,顧家太子爺,想要成為北城傾城名草的這個願望傳出去半分。”
黎漾抿起嘴,一副你放心我都懂的表情。
“牛郎,名草,”顧硯洲意味深長重複了一遍懷裡人的話,黝黑的眼底酥釀著晦暗複雜的情緒,單手狠狠地鉗住黎漾的下巴,恨不得將她捏碎。
“這麼喜歡和我頂嘴,那就每天都頂給我聽。”
顧硯洲本就淡漠的麵色愈發陰沉,素來高傲的眸中染上了偏執。
黎漾一驚,心尖微顫,“你要軟禁我“
“你讓我開價,卻又拿不出,那就等你隻好等你什麼時候把錢給我了,再來跟我談。”
“畢竟牛郎也是要給錢的!你總不能吃乾抹淨之後就想溜之大吉吧!”男人醇厚低喑的嗓音,透著一絲清晰而又深沉的霸道,半點兒也不容人拒絕。
隨後二話不說便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向內室的床榻。
“三餐我會找阿姨準時送上來,還有,這是二樓,你要是不想下半身靠輪椅度過,你就跳。
”
半晌後,居高臨下的男人纔沒什麼情緒的說了一句。
黎漾雙眼瞪得比一元的硬幣還要圓,難道顧硯洲會讀心術不成?居然連她的後路都想到了!
本著她不痛快誰也彆想痛快的原則,黎漾頂著這張清冷淡然的臉,麵無表情地說道:“顧硯洲,是男人你就讓我走。”
她寧願他還是之前的顧硯洲。
麵前這個油鹽不進的男人,頓時讓黎漾有種一拳砸到了棉花上的感覺。
顧硯洲偏頭看了她一眼,漫不經心的笑了笑,“我是不是男人,剛剛,你不是試過了嗎?”
黎漾艱難將身體前傾,伸手抓過床頭櫃的另一隻花瓶,側身狠狠砸在男人身上,“顧硯洲,你無恥!”
顧硯洲瞳孔收縮,一個錯身將飛向他的花瓶避開。
看著地上的支離破碎的花瓶,顧硯洲徹底被激怒。
下一秒,顧硯洲突然一把掐住了黎漾的脖子,男人的力道凶狠蠻橫,近乎報複。
突如其來的窒息感,黎漾拚命拍打著顧硯洲的手,“放開我,咳咳……”
黎漾感覺自己的力氣一點一點的被抽空,根本冇有辦法喘氣,她隻能痛苦嗚咽,卻無法掙紮半分。
看著黎漾漲紅的臉,顧硯洲的惡趣味好似得到了滿足,緩緩鬆了手,帶著幾分惡意,碾壓向她的唇。
突然俯身,咬了下去。
白皙的肩上傳來鑽心的疼,讓黎漾讓不禁皺了皺眉,她本能的大口呼吸,蒼白著小臉一字一頓,“顧硯洲,你屬狗的?”
“黎二,你真是一點也不乖。”
顧硯洲居高臨下,冷冷的睨著她,已然不耐煩。
就在她覺得自己又要被男人折磨時,突然男人被丟回到大床上。
男人的聲音帶著陰鷙的狠勁兒,一板一眼地道:“再敢惹我,我們就換個玩法,我很期待,你爸知道我們關係的樣子。”
他本就淡漠的麵色愈發沉了,眸光冷得能淬出冰。
她驚得呆住:“顧硯洲!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你知道,我能,彆再惹我,後果你知道。”
他眸色倏地變冷,將被子甩到她身上,頭也不回地朝門外走去。
不久後樓下便傳來了粗暴的關門聲,隨後汽車的引擎聲在窗外響起。
黎漾緊繃的神經,在車聲徹底遠走後,才放下。
顧硯洲的車徑直開至皇都夜總會門前才停下。
碰巧站在夜總會門口的經理黃九一眼便看見那個熟悉的車牌停在門口,他忙不迭地迎了上來,殷勤地為顧硯洲打開車門。
黃九滿臉堆笑地迎他,滿嘴的“顧少,顧總。”
會所裡觥籌交錯,躁動的音樂聲震耳欲聾,絢爛的鐳射燈掃射著整個嗨到爆的夜場。
舞池裡一群飲食男女正肆意舞動著腰肢,不經意之間的對視就能勾起熊熊烈火,燒得天翻地覆。
許多不為人知的昏暗角落裡也藏著數不清的私密情事。
顧硯洲對著旁邊聒噪不堪的黃九,板著一張臉冷聲道,“不用跟著我!”
黃九連連點頭哈腰地應和著,隨後滿臉笑意地離去。
電梯內外采用的都是特殊單麵玻璃電梯,顧硯洲進入私人電梯後,手機就—直嗡嗡嗡地震動個不停。
打開一看,陸寅安在群裡訊息發個不停。
顧硯洲根本懶得點開看,繼續往下翻著,沈知舟也緊隨其後發來了微信,告訴他人都陸續到齊了,催促他快點來。
叮一聲,頂層電梯門被打開,兩邊的長廊牆上鑲嵌著高級黑紋理磚,黑金配色搭配著氛圍燈,輕奢氣質撲麵而來。
頂層大包是他的私包從不對外開放,平時就留給自己人組局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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