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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前再做一次吧!”
黎漾挺身吻上男人眼尾那顆痣,手向男人腰內側滑動,最後停在他的皮帶卡扣處。
兩人咫尺之間的氣氛瞬間變得曖昧,男人手撫上她的腿,挑開背後的裙帶,另隻手握住她纖細的腰,眉頭盎然微挑地盯著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什麼意思?”
黎漾已經完全進入狀態,她彎起身子,吻著男人的喉結,蠱惑著,“字麵意思。”
黎漾的聲音本來就甜軟,她故意夾著嗓子說話,更加讓男人慾火高漲。
“又在角色扮演?嗯?”
男人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頭頂,裹挾而上,有點癢。
她緊緊勾住他的脖子的腿上。
“你不會是被你未婚妻榨乾了吧?”
男人自動忽略女人回答,微帶著酒意的吻落在她的頸窩,灼熱的呼吸熨燙著她的皮膚,“我有冇有被乾,你還不知道嗎?”
男人一改往日禁慾形象,掐住女人的地將女人揉進身體裡。
她親吻著顧硯洲的鬢髮,祈求身後的男人慢點。
房間裡,時不時地傳來女人噬魂蝕骨的嬌喘聲和男人動情時的低喘。
“真夠野的,跑這來跟男人折騰,一會兒有的收拾了。”
“小點聲,今天是黎大小姐和顧家太子爺的訂婚宴,來的都是大人物,他們也就是辦個事,完事就能走了。”
“聽說他們圈裡亂得很,隻要對上眼,什麼關係都能搞在一起,我猜,這對說不定就
“也不一定,這位叫得這麼風騷,說不定是在給哪個老總助興呢!”
走廊外斷斷續續傳來服務員細微的說話聲。
顧硯洲絲毫不在意外麵服務員的話,含著她的唇瓣,惡作劇般“砰”的一聲,將黎漾抵在了牆壁上,嗓音含笑。
“要不滿足一下她們的好奇心,開門讓她們瞧瞧?”
“我倒是不怕,就怕一向雅正的顧少英明儘毀呢!”
她雙手緊緊勾著男人的脖頸,迷濛的眼神裡氤氳著水汽,主動迎合。
空氣濕噠噠地能擰出水來,兩人就像是在水裡交纏的魚。
就在倆人肆意糾纏,將要達到頂峰時,女人的電話卻不適宜地響起。
顧硯洲望著螢幕上不斷閃動的名字,骨節分明的手挑起黎漾小巧白嫩的下頜,嘴角勾著戲虐的笑。
“電話,要不接一下,告訴她你現在在乾什麼?”
黎漾
健碩的身軀俯低,勢如破竹。
熱潮漸漸退卻,黎漾累得有些脫力,癱軟在地上。
顧硯洲靠在牆上,繚繞的眼圈在薄唇裡溢位,隔著一層朦朦的霧氣望著她,“剛纔冇忍住,記得吃藥。”
青煙繚繞在她的眼前,把她那張勾人的臉遮了三分,卻更顯空靈的美。
黎漾撥弄了下垂到眼前的黑髮,綰到耳後,有股無聲的嫵媚。
“顧總放心,我冇有以子相挾的愛好。”
男人眉骨略微抬了抬,視線極淡地朝著黎漾這邊看過來,微挑的眼尾泄出幾絲散漫的意味。
黎漾皓膚如玉的食指指尖不停地刮蹭著男人的小腿,她附身從地上起來,湊到他耳邊,嬌媚一笑,“相比孩子,我更對你的身體感興趣。”
顧硯洲眯起眼睛,聲音低沉暗啞,還夾雜著幾分揶揄,貼在她耳邊緩緩說道,“怎麼?剛剛冇滿足你?黎二,你就這麼缺男人?”
男人修長的手指,把襯衫最後一個釦子扣上,一身剪裁熨帖的黑色高定西裝,完美地凸顯了他的身體比例。
白襯衫下他結實精瘦的肌肉將布料飽滿地撐起,襯得他高挑矯健,形如雕塑,骨子裡的桀驁難馴,躍然紙上。
見他轉身要走,黎漾水盈盈的眼睛半彎,仰著頭對男人裝作隨意問道:“你愛我嗎?”
顧硯洲掀起眼眸朝她一瞥,鼻腔悶哼出腔調,似笑非笑,“你覺得呢?”
氣氛凝固了幾秒,黎漾眼睛裡的光一點點暗了下來,好像倆人在一起這麼久僅僅是床搭子。
是她忘了,顧硯洲壓根就冇有心,又怎麼會因為自己多上了幾次他的床,就愛上她呢!他隻是把她當作隨意發泄**的玩物罷了。
或許,真如外界傳聞那樣,隻有那個女人才能讓他走下神壇,捧在手心裡珍視和寵愛吧!
室內霧氣氤氳,淡灰的煙將他臉籠罩,冷調白的膚色此刻看著越發地涼。
黎漾鬆開揪著衣角的手,斂去失態的表情,故作鎮定,撩了撩頭髮,眉目含情。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藉此機會,我們之間就此結束吧!”
她神情中閃動著的堅決,一副鐵骨錚錚的樣子,看得顧硯洲有些刺眼。
他棱角分明的臉上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笑,眸子比冬青葉下的陰翳還深沉,諷刺道:“找著下家了?”
她手指尖捏得發白,心猛然一縮,連呼吸都在疼,卻揚著笑,“是啊!顧總都已經準備訂婚了,我當然要為自己打算,找下一個金主啊!”
“難不成給你當小三?姘頭?要不一會兒我上台大戰?”
“再說,我可冇真變態到玩禁忌戀。”
一聽到她說要去找其他男人,顧硯洲眸色就越發地幽暗下來。
他對黎漾有強烈的佔有慾,她乖順地服從他的命令時,強烈的滿足感總能將這種佔有慾推到全新的高度。
男人眸色森寒,猛地一沉,如蟄伏猛獸,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她。
看著男人沉下來的眉眼,她知道這番話已經在挑戰男人的權威了。
“不想黎二,你好樣的!”
顧硯洲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輕蔑地笑著。
最後幾個字,男人語調倏然冰冷了下來。
“當初你在床上的時候怎麼跟我說的?嗯?我倒要看看全北城除了我顧硯洲還有誰能有資格當你第二個金主。”
男人突然附身,用修長的手指用力地磋磨著黎漾嫣紅的唇。
“這場遊戲,隻有我有喊停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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