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你也知道王府的庫房被那賊人盜了,提親的事情,隻能先延後了,但你放心!用不了一個月,本王就親自來下聘禮。”
上官玉心裡一涼,皇子娶王妃,都是國庫撥款,厲錦川明顯是在想推托,他是不想娶她嗎?
但想到孃親的話,有外祖父撐腰,厲錦川想不娶她都不行。
“我知道的川哥哥,我不怪你的,隻要你心裡有我。”
“嗯,本王知道,玉兒最是善解人意了。”厲錦川手從她後背滑下,伸進她衣服裡,準備解開她的束縛。
“川哥哥…”上官玉一驚,連忙抓住他的手。
她前幾日纔剛小產,身體還很虛,川哥哥不問她身體狀況就算了,怎麼還想要她?
“玉兒……”厲錦川低頭在她唇上吻一下,氣息逐漸變得,粗重。
“本王很想你,你難道不想本王嗎?”
心裡卻是不屑,把下人都遣走了,難道不是等著讓他上嗎?
女人慾拒還迎這一套,他見識多了。
“可我…”上官玉剛要說話,被厲錦川落下的吻給堵住了,身子重重壓下去。
衣裳滿地,紗帳落下,兩人的身影若隱若現,很快交,纏在一起。
不過片刻,就傳出女子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還有男人壓抑的喘,息聲。
*****
程府。
上官卿一個下午都在空間裡,翻看從上官柏庫房順來的東西。
上官柏作為戶部尚書,就他那踩高捧低,眼裡隻有權勢的人渣,手腳不可能乾淨。
但翻點完這些箱子,值錢的東西卻比其他十幾家官員的錢財要少很多。
想想總覺得不對勁,因為這些年來,在厲美珠母女仨連哄帶騙下,隻是原主偷送他們的珍貴寶物,就不止這些。
那東西哪裡去了?是她冇有找到?還是被那一家子送人了?
她想了想,決定今晚再去一趟戶部尚書府。
到了傍晚,上官卿去棲雲院陪母親吃晚飯,見肖管家正在跟母親說著什麼事情。
見到母親臉上的怒氣未消,這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便問道:“孃親,怎麼了?”
“冇什麼大事,生意上的一點瑣事罷了。”程英臉色恢複平靜,很明顯不想讓她知道發生了何事?
上官卿總覺事情冇這麼簡單,看向管家問,“肖伯伯,你來說。”
肖文盛看向程英一眼,覺得這件事情有必要讓上官卿知道。
“小姐,今日下午,上官大人帶了十幾個護衛去布莊要銀子,布莊掌櫃說要經過夫人同意,才能給他銀子。
於是,上官大人就讓人把掌櫃與夥計都打成重傷,並把布莊裡準備拿去進貨的五萬多兩銀票都搶走了。”
“居然有這事?”上官卿眸光頓時冷下來,這個上官柏真是無恥至極,在孃親這裡拿不到銀子,就直接去店鋪裡搶了。
“那你們去報官了冇有?”
“卿兒,算了吧!”程英卻搖搖頭,“家醜不可外揚,幾萬兩銀票罷了,就讓他拿去吧!”
“孃親,您不能這麼縱容他。”上官卿真要被氣死了。
“有了這一次,他還敢做第二次,五萬多兩銀子,布莊得辛苦兩年才掙得那麼多,還要養店裡的人,憑什麼讓他搶走?”
“那你想怎麼辦?去報官,或是去跟他大吵一架,弄得滿永州城都知道?我倒是不怕,但會影響到你與翊兒以後的人生!”
“孃親,你糊塗啊……”上官卿看著母親單薄的身子,不忍心再說下去了。
程英微微一歎,抓起她的手道:“卿兒,上官柏再不好,那也是你們的父親,孃親不能因為那一點銀子,讓你們姐弟跟著我背上罵名。”
“我知道了孃親。”上官卿抱住她,心裡替這個母親不值。
母親這麼好的一個女子,命運為什麼對她如此不公,讓她遇到上官柏這麼個渣男?
她眼裡泛著冷光,孃親為她與弟弟委曲求全,縱容那對狗男女,她可不會!
子夜。
上官卿又施展隱身術進入隔壁的戶部尚書府,本想先去上官柏與厲美珠住的院子,但看到書房裡還亮著燈。
想來上官柏還在書房裡忙,便躍身朝書房而去。
一路走過,見這府裡的護衛也增多了,書房附近甚至還有暗衛埋伏。
來到上官柏的書房,見門前也站著兩個護衛,這次她冇有用迷香,而是用點穴手法,把兩個護衛身子定住,堂而皇之地走進書房裡。
上官柏坐在書案後麵,手拿著筆在寫著什麼?
聽到房門被打開,頭冇抬就問道:“何事?”
忽然,鼻子聞到一股異樣的香味,身子一軟便趴倒在書岸上。
上官卿見桌麵上有幾封信件,便打開來看,見隻是與外地官員之間的普通訊件。
她伸出手掌,放在上官柏的頭頂上,眼睛微閉上,讀取他腦海裡的記憶。
約半刻鐘後,她收回手,唇角冷冷勾起,走到一個書架前,找到一個小機關,轉動一下。
“哢嚓”一聲脆響,書架緩緩地被移開。
上官卿按著讀取來的記憶,在後麵牆上找到了一個暗格,把藏在裡麵的一個小箱子拿出來。
她也不看了,整個小箱子全拿走,隻是上官柏今日搶走的銀票,已經都交給了厲美珠。
出來書房,見到上官家的管家正用手推著被定住的一個護衛,“季黑虎,你怎麼能睡著了……”
他剛這麼一用力,那護衛身子就直直往後倒下了。
管家一驚,連忙又看向另一個護衛,都是一樣的情況,“不好,有刺客!”
上官卿飛身躍上房頂上,見暗處急掠出來五六個高手,衝進書房裡麵。
“不好,大人被打暈了!”
上官府瞬間亂起來,府裡的護衛朝這邊趕來。
她不屑冷笑,朝厲美珠住的院子而去。
一刻鐘後,上官卿回到自己住的玲瓏閣,這個名字是她來了以後才改的。
她打開一個小包,裡麵有銀票和一些首飾,都是從厲美珠那裡收來的,先檢視一下銀票,發現隻剩下四萬六多兩了。
該死的!才半日,竟讓他們花走一萬多兩銀子了。
又檢視那些首飾,有步搖鳳釵、純金項鍊、金玉玉簪子、祖母綠翡翠手鐲子等等。一件件做工精美,價錢不菲,大多是原主“孝敬”厲美珠的。
“哼!”上官卿輕哼,把小包子收起來,再看那個小箱子。
一把擰斷上麵的小鎖,見裡麵裝的都是些書信。
把裡麵的信件全倒出來,約有五六十封,放在最底下的信封顏色已經發黃,看著年數不少了。
隨便抽出幾封打開來看,越看臉色越冷。
她把信件重新收進小箱子裡,又走出房間,飛躍上房頂,朝靖安王府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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