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暖怎麼也冇想到,會在這裡遇上秦烈。
今天的他一改之前的隨意,穿了一身挺括的西裝,顯得尊貴又優雅,身邊坐著一個漂亮女人,之前在商場,看到過她和秦烈在一起。
除了他們,還有兩個年輕帥氣的男人,看穿著和氣質,都不是一般人。
人倒黴了,喝涼水都會塞牙。
剛剛陳雨柔和趙修文故意在她麵前秀恩愛,現在又遇上秦烈帶彆的女人吃飯。
愛情坎坷,婚姻不順,葉暖的心情喪喪的,連微笑都做不到了。
就當不認識好了,不然讓人知道她的丈夫帶著小三吃飯,情何以堪?
“老陸,你家酒店現在標準這麼高了嗎,服務生都這麼漂亮?”
說話的是顧淮陽,他還冇見過葉暖,並不知道她是秦烈的老婆。
陸銘川是青市首富家太子爺,這家酒店就是他家的產業之一,服務生那麼多,他也不記得誰是誰,隻覺得這姑娘確實漂亮,像朵嬌豔的小花,楚楚動人的,很能激發男人的保護欲。
秦烈看到葉暖出現在這裡,也很意外,她的工作是在酒店當服務員?
她平時都是素麵朝天,穿著打扮也很樸素,今天穿了一身酒紅色製服套裙,還化了妝,小臉更加明豔動人,身體的女性曲線被衣服勾勒的更加明顯,胸大腰細屁股翹,裙襬下的長腿穿著黑絲,有種彆樣的魅惑。
秦烈的眸子沉了沉,臉部線條也繃緊了,彆人穿著冇什麼的,她怎麼能把衣服穿成這樣!
林若晨察覺到秦烈的視線凝在葉暖身上,有些吃味,也覺得她有點麵熟。
腦海中靈光一閃,想起那天和秦烈在商場門口遇到過這個女服務生。
連著遇到兩次,是巧合,還是這女人故意耍心機接近秦烈的?
林若晨的直覺告訴自己,秦烈和這女人之間的氣場不對,心不由一緊,拽了拽秦烈的胳膊,“阿烈,你和這位小姐是不是認識?”
“不認識。”
秦烈結婚的事隻有身邊最親近的人知道,就冇打算告訴林若晨。
她是父親給挑選的結婚對象,也是世交伯伯家的女兒,一起長大的,也隻當林若晨是個小妹妹。
要是讓林若晨知道自己已經結婚,回頭父親那邊肯定就知道了。
他不想被家族的人打擾現在的生活,也不想跟父親再有什麼交集。
所以,他隻能說不認識,可葉暖聽到他這麼說,還是有些難過的。
結個婚,自己跟見不得光的老鼠似得,還要在小三麵前粉飾太平。
不過,說好的互不乾涉,他喜歡劈腿那就去劈好了,她不在乎。
上菜後,經理過來讓另外兩名女服務生留在包間,讓葉暖負責8號。
真不知道是不是陳雨柔買通了經理,怎麼偏偏讓她負責8號?
葉暖上前去給陳雨柔倒酒,她的手卻突然抬了一下,紅酒灑在了陳雨柔昂貴的衣服上。
“對不起,對不起。”葉暖急忙拿起餐巾幫陳雨柔擦拭,卻被她一把推開,“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不是故意的,是你突然抬起手來,我纔不小心把酒灑了。”
葉暖儘量讓自己心平氣和,畢竟,自己是她的手下討生活的。
趙修文急忙幫陳雨柔擦衣服,還訓斥葉暖:“你怎麼不小心呢?”
葉暖當初對趙修文是掏心挖肺的,寧願自己受委屈也要供他讀書,瞧瞧他現在這副嘴臉,簡直讓人噁心,如果時光重來,她一定不會犯賤了。
“趙修文,你眼睛不好使麼,是她打翻了酒,跟我有什麼關係?”
陳雨柔騰地一下站起來:“你對修文說話客氣點,他現在可不是你的男朋友。
你打翻酒這事,我不跟你計較,但這衣服可貴著呢,你得賠給我!”
“不就是灑了點紅酒麼,拿去洗洗就好了,用得著賠你一件?”
葉暖在這對狗男女麵前實在不是跟他們講道理,想讓她賠錢?
冇門!
“嗬。”陳雨柔嘲諷地笑了一下,“果然是冇見過世麵的小市民,我這衣服可是限量版,三十萬一件,不可水洗乾洗,隻能買新的。”
葉暖的小臉頓時漲的通紅,她平時節省慣了,穿的衣服最貴的也隻有幾百塊,最奢侈了就是拿去乾洗店洗,確實不知道這種衣服不能洗,可輸人不輸陣,“哦,三十萬買個一次性的衣服,那你直接丟了就是了。”
“你!”陳雨柔冇料到葉暖敢這麼懟她,還如此的強詞奪理,“你這是不賠了?工作還想不想乾了?”
“不乾就不乾,明天我就辭職,一個不要臉的小三,不知道神氣什麼!”
葉暖將手裡的紅酒瓶子重重地放在桌上,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陳雨柔卻覺得憋屈,追出去,在走廊將葉暖拽住,“你不準走!”
趙修文也跟了出來,覺得這樣鬨有點難看,“雨柔,要不算了吧。”
“你閉嘴!”
陳雨柔霸道地命令一聲,趙修文便乖乖閉嘴,像一條被馴服的狗。
葉暖嘲諷地扯了扯唇角,為了攀附權貴,趙修文連自尊都不要了。
陳雨柔囂張地說:“衣服三十萬,你要是不賠,我可就報警了。”
三十萬?!
葉暖杏眼不由睜大,把她賣了都賠不起,“你彆欺人太甚了!”
外麵的人這邊一吵吵,9號包間裡,秦烈他們幾位可都聽到了。
陸銘川眉頭緊皺,“什麼人吵吵鬨鬨的?一點素質都冇有!”
經理急忙出去打探情況,幾分鐘後回來稟報,“就剛纔那個服務生把酒倒在了客人的身上,人家讓她賠錢,她冇錢賠想賴賬。”
顧淮陽黑眸半眯,“剛纔哪個服務生?最漂亮的那一個麼?”
“對。就是她。”經理被陳雨柔買通了,自然是向著她的,“我去處理一下。”
秦烈聽到是葉暖被為難,臉色瞬間沉了下去,可林若晨在旁邊,又不好出麵,便給陸銘川發了個資訊,“你,出去看一下你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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