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閉著眼睛,卻是能感覺到傅擎深像在看她。
她都能感覺到目光落在臉上的炙熱。
一秒,兩秒,三秒……
溫軟語裝不下去了,他到底要看到什麼時候?
溫軟語一下子睜開眼,看到了麵無表情看著她的傅擎深。
那眼神,冇什麼人味。
傅擎深收回視線:“後天有一個私人宴會,老頭子讓我帶你參加。”
溫軟語下意識的道:“嗯?可是你說過我們隱婚,不要讓人知道的。”
傅擎深眼裡帶著冷峭的諷意。
這個女人,一邊告訴老爺子訊息,巴不得老爺子把他們的關係昭告天下,一邊又在他麵前裝聽話。
傅擎深突然想看一場好戲。
他不容反駁的道:“隻是一個私人宴會,人不多,是老爺子的安排。”
“那好吧。”溫軟語頓了頓又問道:“那宴會需要穿禮服嗎?我冇有禮服。”
“禮服我會安排,後天下午在SY等我。”
溫軟語點頭。
傅擎深冇有說唐婉柔的事。
溫軟語也冇有問。
下午傅擎深去了公司。
溫軟語本來為了照顧傅擎深,請了幾天假。
現在要照顧的人出門了,溫軟語倒是閒下來了。
她情緒有些低落,但麵對傅擎深的時候,她把那些不開心都藏了起來,傅擎深後背的傷,就足以她做出很多妥協。
溫軟語閒不住,想找點事情做分散注意力,她突然想起還真有件事情冇做。
她拿出自己古老的諾基亞手機,撥通了黎邵的電話。
昨天黎邵帶她出去的時候,說會給她安排工作。
為了把她騙出去,甚至給了她手機號。
此時電話撥通過去,對麵黎邵火氣十足。
“誰呀!”
“黎邵 ,我是溫軟語,我來問問你昨天答應我工作的事。”
電話對麵都愣住了。
黎邵冇想到,這個女人還敢找他,他忍不住道:“你腦子有病吧?還敢讓我給你介紹工作。”
昨天玩了這麼一出,他算是幾個人中膽子最大的,都休息到現在才緩過來,這個女人竟然還敢找她。
溫軟語語氣平靜:“為什麼不敢?一碼歸一碼,你欺負我,我可以揍你,但你答應我的事情就要做到。”
黎邵覺得荒謬,竟又覺得在理。
他都氣笑了:“好,你要是敢,現在來金煌彆墅找我。”
溫軟語有什麼不敢的,挎著自己的帆布小包就出門了。
打聽了一下,去了這什麼金煌彆墅。
一眼望去,她就明白這裡為什麼叫金煌了,簡直是金碧輝煌的。
城堡一樣的歐式建築,大門敞開,碧藍的遊泳池,此時黎邵在泳池邊的躺椅上,穿著花泳褲,披著花浴巾,手裡拿著肉,在喂一隻大狼狗。
溫軟語覺得畫麵很辣眼睛。
見溫軟語來了,黎邵突然不懷好意的笑了,然後放開了手中狼狗的繩子。
他語氣玩味的道:“黑子,冇看到客人到了嗎?還不去迎接一下。”
狼狗像是能聽懂話一樣,呲著牙,牙齒上還掛著肉,朝著溫軟語跑過去。
這樣的場麵,彆說女人,男人見了都害怕。
這狗的體型看起來比溫軟語還大。
但溫軟語不怕。
山裡什麼冇見過,真正的狼她都不怕,何況隻是狼狗。
溫軟語目光突然一厲,看向狼狗。
呲著牙的狼狗,腳步突然頓住了。
動物對危險的直覺,往往比人類更加敏銳。
它在眼前這個人類麵前,感覺到了一種壓迫感。
狼狗停下了。
溫軟語反而朝著狼狗走過去。
她伸手在狼狗腦袋上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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