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既然比詩招親會己經舉辦了,女兒又豈有不參加之理。
何況爹爹是真的為女兒著想,女兒不能拂了爹爹的臉麵。”
林嵐沉吟片刻,抬眸,兩隻眼睛像是被清水洗滌過,萬點星河閃爍其中:“女兒有一個萬全之策。”
林楚清忙問:“晚兒,這是何法?”
林嵐自堂上軟榻起,往書閣裡走去。
步履生風,少女的腰肢看上去比楊柳都柔軟,嫋嫋娜娜,發尖兒都透露著風情,活色生香。
那單薄的裡衣緊貼著她纖細的腰身,百媚皆出於此。
取了筆墨紙硯回到正堂,她莞爾:“小女身體不適,不便露麵,特作一詩,代為出麵。
見詩如麵,各文閣的書生子弟可作詩以對,眾人作評,若有勝者,可得見。”
音色清亮,不卑不亢。
林楚清拍手叫好:“不愧是我臨安侯的女兒,屬實聰慧!
好,好!
傳下去,就這麼辦!”
芝嘉立在一旁己久,腿都站麻了,聞此言,立即請命去傳令。
“側夫人,公子己在中堂候著了。”
“晾著他。”
“是。”
荊皓領著穆珩知回了北靖侯府。
穆珩知隱隱有些想法呼之慾出,但他總捕捉不到思緒。
回過神來,他己經被侯府的下人們侍候著換了一套八答暈春霖長衣,若不是他那一頭短髮,倒是頗有古代翩翩公子的範兒。
穆珩知突然想到了什麼。
等等,如果這裡真是古代,他一頭短髮怎麼可能不被當成怪物呢?
要知道古人認為“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犯了剪頭髮這種大逆不道之事,他不得被浸豬籠?
所以,這裡不是古代!
肯定是那群古早派的老頭們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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