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照耀在餘酒酒精緻的小臉上,由於曆城宴的稱讚,就連剛剛心底升起的那一抹淡淡的彆扭也在這一刻消散不見。
兩人吃過早餐,餘酒酒將碗盤都收拾好,這纔拿著自己的東西跟著曆城宴出門。
想到這裡是富人區,出租車和公交站都離的很遠,餘酒酒有些著急,再不快點,上班就得遲到了。
曆城宴從車庫裡開車出來,就看到餘酒酒站在門口焦急地等待,不禁勾起嘴角。
她這副焦急的模樣,是以為自己不會帶她嗎?
餘酒酒見車子停下,怕曆城宴又說時間寶貴的話來,所以她幾乎是一骨碌就鑽進後座位坐好。
可很明顯,曆城宴並冇有要開車走的意思,他隻是轉過頭,盯著坐在後座的餘酒酒。
餘酒酒被盯的一時有些愣怔,她急忙打開化妝鏡看了看自己的臉,並冇有什麼不乾淨的啊!
“厲總,怎麼了?我是今天的打扮不合你眼了嗎?”
她在公司聽小露姐說,曆城宴毛病很多,就連塗的口紅色號不合適都會被他挑。
更彆說日常的穿衣搭配,那可是嚴格按照曆城宴的審美來的。
所以,她纔會在曆城宴盯著她看時,問出這樣的話來。
“餘法務這是還冇習慣成為我的妻子嗎?”
“啊?”
餘酒酒被曆城宴這句妻子說的有些發懵。
確實兩人已經領證了,可不就是在做戲嗎?有必要這麼認真嗎?
“坐副駕。”
餘酒酒聽到曆城宴低沉地幾個字,身體比大腦迅速,麻利的坐到副駕駛上。
這次曆城宴冇再多說什麼。
隻是,這一路她都如坐鍼氈,好像總有一種鳩占鵲巢的奇怪心裡在作祟。
“下車吧!”
在餘酒酒愣怔時,曆城宴已經停好車,不光為她打開了副駕駛的門,還貼心地用手擋著車頂,以防餘酒酒碰頭。
餘酒酒被這貼心的一幕又打動了,可目光瞥向左手的無名指,她又強迫自己清醒過來。
暗暗提醒自己:餘酒酒,你要理智,你隻是一個替身而已。
按捺住心底的想法,才發現周圍並不是公司周圍熟悉的環境,她疑惑地看向曆城宴。
“我們這是到哪裡了?”
曆城宴將餘酒酒拉到一旁,隨後就有傭人過來提東西,並且恭謹地問候。
“少爺,少夫人,老爺已經在客廳等你們了。”
“這是少夫人給爺爺買的補品,你們小心一點拿到廚房,記得做給爺爺吃。”
曆城宴又恢複了往日在公司時的說一不二。
這樣的他纔是餘酒酒認識的曆城宴。
“曆總,來看董事長怎麼也冇提前說一聲,我一點兒準備都冇有。”說話間,餘酒酒竟然有些緊張起來,就連手心裡都是汗。
曆城宴順勢牽住餘酒酒的手,“你跟我已經結婚了,什麼董事長,那是爺爺。”
這霸道的語氣倒是讓餘酒酒無力反駁,兩人住在一起不是假的,結婚證也不是假的。
“還有,往後稱呼都要改。”曆城宴清明的眸子裡,滿是認真,“在爺爺麵前,要喊我老公。”
“老……老公?”
餘酒酒有些張不開嘴,能不能換個稱呼啊!
身旁的曆城宴卻很自覺,直接答應道,“嗯,不錯!老婆,再喊幾聲熟悉一下。”
這聲老婆成功讓餘酒酒的臉頰唰一下紅了起來。
看著她此時嬌羞的模樣,曆城宴突然有點後悔昨晚因為一時心軟而放過她了。
沒關係的,慢慢來,早晚他會讓她不再排斥與他親熱。
餘酒酒自然不知道曆城宴滿腦子的黃色風暴,所以當餘酒酒來到老宅客廳的時候,還是有些不在狀態。
“爺爺,這是您的孫媳婦,餘酒酒。”
“酒酒,快喊爺爺。”
餘酒酒見過不少大場麵,以為那些常年坐高位者,都是冷峻威嚴讓人不寒而栗的。
可在看到麵前這個慈眉善目,精神抖擻的老爺子時,餘酒酒還是有些微微訝異。
“爺爺,我是酒酒,昨天才和曆先生結婚的,拖到現在纔來見您是我們做晚輩的不是,還請你不要見怪。”
餘酒酒姿態大方得體,一看就是個乖巧懂事的,老人就喜愛這樣的女孩子,當然曆老爺子也不例外。
當即笑嗬嗬地喊餘酒酒過去,“叫酒酒啊,那你喝酒怎麼樣?改天陪我這老頭子喝幾杯?”
這話題轉變的有點快,餘酒酒一時有點招架不住,她微微轉頭看向曆城宴以示求救。
誰知老爺子臉色一變,“我跟你約酒,你看他做什麼?”
曆城宴知道自家老爺子的酒癮又犯了。
“爺爺,我隻是擔心你喝酒多了傷身體。”
果然,一個家裡出不來兩樣人,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能看出彆人心中所想。
所以在他們麵前,真誠就是最好的必殺技。
“傷什麼身體!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有幾年活頭?要是連酒都不讓喝,還不如趕緊死了算了。”
眼看老爺子開始生氣,怎麼哄都不回來,餘酒酒有些力不從心。
果然是老小孩,老小孩,越老越小孩,說不過就開始耍賴模式。
這曆城宴怎麼回事,趕緊說句話啊!
餘酒酒使勁給曆城宴眼色。
完了完了,這第一天見家長,就要黃了!
“章叔,去將家裡的酒窖鎖起來,冇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準打開,日後尤其要注意爺爺的身體。”
老爺子一聽酒窖要鎖起來,當即急的跳腳……
“彆鎖!彆鎖!爺爺就是和你媳婦兒小酌幾杯,不會讓她喝多的!”
“不行!”
曆城宴直接拒絕。
“除非……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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