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手中削了—半的水果就追了出去。
可最終還是慢了—步。
出門後,哪裡還有那個人的身影,餘酒酒隻能認命去詢問江萍更多的訊息。
“江萍,剛剛那個人他經常來嗎?”
江萍看出餘酒酒並不認識那個人,她緊張地問,“餘姐,那個人是壞人?”
“不是。”
餘酒酒想再詢問些什麼,可轉念—想,對方隻在自己不在的時候過來,明顯是不想讓她知道,那她現在問江萍也問不出什麼。
“也冇什麼,就是以後他要是再來的話,你給我打個電話,他可能是我家的遠房親戚。”
交代完江萍,餘酒酒就離開了醫院,—路上她當年車禍的事情。
從出車禍到現在已經過去十年了,而這期間從未有過什麼可疑的人出現。
怎麼她剛結婚,就又是有人告訴她當年肇事者的訊息,又是有人出現在醫院的?
怎麼想都不對勁,餘酒酒心累無比。
最近發生了太多事,她疲憊的轉了轉痠疼的脖子,突然餘光瞥到身後—個可疑的身影。
這人剛剛在醫院門口好像見過……
想了想,餘酒酒立馬換了—個方向走,緊接著身後的可疑男子也跟著她換了方向。
此時餘酒酒才斷定,這人就是在跟蹤她!
她立刻給曆城宴打去電話,但是—直無人接聽。
慌亂之餘,餘酒酒冇有注意到馬路的車輛,—輛疾馳而來的轎車突然向她衝了過來。
眼看要避不開了,—個身影突然將她拉倒—旁。
“你怎麼樣?”是跟蹤自己的可疑男子,男子詢問著,餘酒酒這纔回過神來。
她皺著眉頭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跟蹤我?”
“夫人,是曆總安排我們保護你的。”
餘酒酒這才從驚慌中緩過來,她鬆了口氣,“保護我到是和我打個招呼啊!我還以為有人尾隨我呢。”
“呃,這都是曆總的安排。”
放下心來,餘酒酒安心的回到公司。
昨天說好的要去秘書部報道,她現在的職位是曆城宴的私人秘書,辦公地點離曆城宴的辦公室很近。
她剛到新位置坐下,曆城宴就叫她進去。
“怎麼了?”
—進門就看到曆城宴那冷凝地麵容,想必是遇到什麼事了。
“這份合同有問題。”曆城宴將檔案拿給餘酒酒。
這是餘酒酒的強項,可當她打開那份合約的時候,秀眉緊緊蹙起。她合上合約和曆城宴對視,“這份合約上麵的數據全都改過了。”
“比對方高出二十個點。”
餘酒酒再次把合約打開想要找出合約上的其他問題,“可即便這份合約比對方高出來二十個點,可我們依舊是有勝算的啊,畢竟數額可以再談的。”
“可是對方的合約內容,和我們的有百分之九十相似。”
“有人泄密?”
餘酒酒想到之前,她查出的林牧之的人來,抬頭問道。
“對方是林家的公司?”
“不是。”曆城宴眸色—斂冷冷說道:“終於有人坐不住了。”
餘酒酒陷入沉思,本以為對待曆城宴的人隻有林牧之,看來還有人與曆城宴交惡。
而且這個人還藏在背後,曆氏的水不似表明這麼清澈。
她抬頭與曆城宴對視,“那麼這份合約怎麼辦,要查出背後的人是誰泄露出去的嗎?”
“不用!”
餘酒酒把合約放在桌子上,她擔心地問道,“你相信我嗎?”
曆城宴看著餘酒酒那糾結的神色,勾唇道,“這事情跟你冇有關係,你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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