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錯草泉的位置,是因為葉顯除了在農夫企業的資料中查到這個地名外,居然在電子地圖上冇找到。
地圖搜尋“錯草泉”,得到的結果是一大堆錯草村、錯草溝、錯草屯。
就是冇有錯草泉。
但葉顯相信一定有。
首先,農夫這家企業,有一段時間可是龍國龍頭企業。如果說虛假宣傳,那可不是企業形象問題了,會直接影響到國家形象。
事兒太大了,不可能作假。
第二這種人類生存的必需資源,還是頂級資源,地圖上查不到,很可能是政府為了保護這裡,避免被敵對滲透勢力破壞而故意隱藏的。
就像你永遠在電子地圖上查不到軍區,也查不到監獄。
有些東西老百姓不清楚,比清楚更好。龍國的政府,一直在保護著自己的國民。
所以想要找到錯草泉,得問當地人。葉顯原來的打算就是到了當地再慢慢打聽。
眼鏡既然毛遂自薦,那也順口問問。
“知道!我知道!”
簡單的5個字,眼鏡回答的可謂喜極而泣,他知道自己終於對葉顯有了點價值,起碼暫時不會死了。
“好,那我留你性命,到站之後你領我過去。”
“小人願效犬馬之勞!”
眼鏡又磕了一個頭,心裡暗暗感歎,讀書就是好,起碼老子讀過三國演義,才能說出這麼合適的話。
被下了藥的女孩又發出了一聲嬌吟,同時兩隻大腿不自覺的夾緊,身體像一隻幼貓一般柔柔的扭動起來。
“你來這裡蹲著,我要給她治病了。”
“噢噢,是!是!”眼鏡按照葉顯所指的位置,屁顛屁顛爬過去蹲好。
太好了,這人起碼還好色。好好抓住這一點,先不說有冇有機會反殺他,以我的資源,活命應該不成問題了,眼鏡心裡暗道。
看到葉顯走到女孩身邊,眼鏡脖子伸的老長,既然不能親自享受,看一場大秀也是好的。
正期待著葉顯會先脫女孩哪件衣服,眼鏡突然胸口一痛。
葉顯招呼都不打一個,一腳踢到眼鏡胸口,直接將他踢的向後翻滾。
但他的後麵,既不是床沿,也不是牆壁。
而是葉顯在他身後,早已張開的右手生命空間。
滾動中的眼鏡隻覺得眼前一黑,自己突然掉落到一個極端黑暗的空間裡。
他心中極度駭然,翻身扶著地麵想起身檢視,發現此處隻有一米來高,自己隻能蹲著。
他睜大眼睛,卻接收不到一絲一毫的外界光線。他四處摸索,發現前後左右都隻是一米的距離,自己好像被關進了一個黑箱子。
而最讓他感到恐懼的並不是黑暗,而是聲音。
他的四周,萬籟俱寂。
按道理來說,不管自己被關在哪,你可以把隔光做得很好,但你不可能把聲音完全隔斷。
而且這可是在火車上!軌道轟隆轟隆的聲音,怎麼可能擋得住?即使是個完全隔音的箱子,總得跟著火車一起震動吧?
有震動,就會有聲音。
但他所處的環境,就是冇有任何聲音,也感受不到任何震動。
就好像自己壓根就不在火車上,而是在——異次元空間!
老子難道做個火車碰到黃金聖鬥士了?
眼鏡所有的常識,在這裡都無法幫助他做出任何判斷。
“狗子?狗子你在嗎?”
抱著最後的希望,眼鏡僥倖的呼喊四周。
狗子就是寸頭的綽號,雖然眼鏡很清楚,自己所處的空間隻有自己。但說不定這種關押自己的設備不止一個,剛纔狗子莫名消失,很有可能也和自己一樣。
萬籟俱寂×2
眼鏡終於明白,自己現在是與世隔絕了。
一股極端悲涼的感覺,從心底升了起來。
在這個空間呆著,眼鏡此生頭一次感到了一種絕世的孤獨。
“嗚,嗚嗚……”
“媽媽,庫……庫……救我,媽媽!”
他崩潰了,在無儘的黑暗中抱頭痛哭。
而此時,軟臥車廂內,香豔撲鼻。
葉顯,努力!奮鬥!
金劍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
葉顯完全冇想到,身下這個女孩竟然是處子。
這讓他心中略有異動。雖然和前世相比,他可以算心如鐵石了,對女人也毫不眷戀。
但仔細算來,這居然是他兩世為人得到的第一個處子。
唉,葉顯歎了一聲世風日下,心裡不知為何,覺得自己不該對這個女孩玩玩就算了。
這是她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個。
總得負點責任吧。
我身上這該死的龍國傳統美德!
……
清晨的第一抹光投射進車廂後,女孩終於醒了。
她臉上豔紅,身體酥軟,冥冥中感覺自己有說不上來的異樣。
葉顯那方麵雖然強,但對待女人一般都很溫柔。昨晚女孩又被下了藥,春情氾濫。所以整個過程都非常的自然順滑,潤的通透。
雖然血跡也被葉顯清理了,但畢竟是處子之身,再如何也會有輕微的撕裂感存在。
女孩看了看包房,整個房間隻剩下她和葉顯兩個人。
她隱蔽的檢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並冇有發現任何可疑的痕跡。去了一趟洗手間檢視,卻依然不能確定。
那隻是個夢嗎?
夢中……自己為何那樣羞人。
葉顯一直在觀察女孩,很明顯女孩好像有所疑惑,但並不敢確定自己經曆了什麼。
女孩還在忐忑不安時,葉顯突然開口。
“彆猜了,你被人下藥了,該做的事都做過了。”
女孩本就懷疑,聽到這話如五雷轟頂,怔怔地看著葉顯,眼裡滿是驚慌。
如琥珀般清澈的眼睛正壓抑著淚滴,似在祈求葉顯告訴自己,他隻是在開玩笑。
絕美嬌嫩的臉蛋滿是痛苦之色,實在讓人無法忍心告訴她真相。
“是真的。”葉顯硬著心腸,打破了她的幻想。
女孩不再說話,淚水漣漣。
良久,她又問道:“是誰,是昨天幫我放行李的,還是睡你下鋪的?”
這個人既然會留在這裡,很明顯是問心無愧的,所以應該跟他無關,女孩心想。
“他們倆是一夥的,睡我下鋪的給你下的藥,用的噴霧。”葉顯實話實說。
一夥的!想到自己有可能還是同時被兩個人…,女孩神色悲憤。
“你……看到了嗎,當時為什麼不報警?是怕他們倆傷害你嗎?”
她顫抖的提出疑問,如果葉顯當時就報警,自己是不是就不會受辱?
“我也被他噴了。”
葉顯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一個字的假話都不說。
隻不過雖然說的都是真話,但隻是事實中的一小撮。
女孩聽到這句話,自覺也不能責怪他了。隻得咬了咬嘴唇,又流了一會眼淚。
之後,她抬頭看著葉顯,繼續問道:
“你……你都看到了嗎,他們……他們倆……一起……對我……”
越說到後來,越是哽咽,最後實在說不出口,眼淚如斷線珍珠般拍打著她的大腿。
葉顯不再拿捏她的情緒,終於說出了最重要的大實話。
“他們倆冇碰你,那個藥隻對你有效,對我無效。他們不但對你出手,也想對我出手,所以我把他們倆都解決了”
“但他們對你用了兩種藥,其中一種是烈性春藥,必須跟人發生關係才能緩解,所以昨天晚上和你發生關係的人……”
“是我。”
正在悲痛哭泣的女孩突然瞳孔地震,難以置信的抬頭看向葉顯。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