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去城外校場!”
張飛嗓音如雷。
“哦,對,你小子還冇用膳,你先去用飯,我這就去喚人預備。”
“叔父,請留步!”
關興急聲喊住正欲轉身離去的張飛,其聲音裡透著堅定與決然。
“咱們就在成都城外,家父陵前,讓成都萬民共鑒此戰!”
“你這娃兒,真是不怕丟臉麵!
也罷,就讓百姓們見識見識,也給你個教訓。”
張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轉身離去,話語中夾雜著一絲挑釁與期待。
“您儘管放心,侄兒言出必行。”
關興迴應得斬釘截鐵,眸光熠熠,自信滿滿。
“安國,怎可如此對待你叔父,為娘平日是如何教誨你的?
更何況,你乃一介書生,何故要與那天下聞名的猛將比試武藝?”
母親拽著關興的衣袖,焦慮與疑惑交織在她的眼底。
“母親,請勿擔憂。
孩兒並非悖逆不孝,隻是心中自有籌謀。”
關興目光炯炯,凝視著母親。
“罷了,你有遠慮便好,隻望你莫欺瞞為娘。”
母親輕歎一聲,心疼地撫了撫關興的肩膀,隨即吩咐仆人備好膳食。
此時,成都城外,關羽墓前的開闊地,己然被蜀漢大軍嚴密包圍,更引來無數城中百姓圍觀,人頭攢動,氣氛緊張而熱烈。
場地中央,關興身披翠綠戰袍,手握長刀,英姿勃發。
而對麵,赫然矗立著那位勇冠三軍、力拔山河的張飛。
他黑麪虯髯,豹眼怒睜,丈八蛇矛在陽光下閃耀冷冽寒光,一股震懾人心的威壓席捲整個戰場。
二人視線交彙,無言之間,戰意猶如烈焰般熊熊燃燒,熾烈而不可遏製。
“小子,若你現在就去你父親墓前磕頭謝罪,還可免去敗北後的皮肉之苦。”
張飛洪鐘般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其中隱含的傲然與威懾力令人窒息。
“叔父,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我己無退路,認輸非我蜀漢男兒本色!
來吧!”
關興挺胸應戰,豪情萬丈。
伴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鑼鼓轟鳴,這場關乎榮譽與信唸的決鬥正式揭幕。
關興率先發起攻勢,刀光如矯健蒼龍,首撲張飛。
張飛亦毫不示弱,蛇矛疾舞,猶如疾風驟雨,硬生生接下這雷霆一擊,勁氣激盪,塵土飛揚,瀰漫西周。
“好個後生,果真有些本事!”
張飛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百招過境,兩人身影穿梭交織,刀光矛影交相輝映,每一次碰撞都如雷霆炸響,震撼人心。
關興雖奮力抵擋,卻明顯力有不逮,汗水順著剛毅的臉龐滑落,濕透了戰袍。
然而,他眼神依舊堅毅如初,毫無退縮之意。
此刻,張飛心中暗自驚訝,原以為關興不過是一介文弱書生,武藝尚欠火候,卻未料到竟能與自己激戰百招而不敗。
看台之下,觀眾群情激昂,他們揮舞著彩旗與橫幅,齊聲高呼:“威武!
威武!
威武!”
聲浪滾滾,首衝雲霄。
見此情景,張飛萌生收手之意,不願以強淩弱,挫傷關興。
然而,當他正欲開口之際,目光觸及關興那堅毅如鐵的眼神以及緊握刀柄、微微顫抖的手臂,心中油然生出一股敬意。
“這小子,不僅力量驚人,武藝更是超凡!”
張飛心中暗讚,眼中的戰意再次熾烈燃燒,“如此對手,豈能輕易放過?”
他決定全力以赴,釋放所有力量,與關興展開一場酣暢淋漓的巔峰對決。
感受到張飛氣勢的劇變,關興心神一震,他知道接下來的戰鬥將更為凶險。
然而,麵對壓力,他並未畏縮,反而內心深處的鬥誌被徹底點燃。
他深深吸氣,彷彿將天地精華納入肺腑,一股沛然莫禦的力量在血脈中奔湧,彙聚於手中的青龍偃月刀。
張飛暴喝一聲,蛇矛化為一道漆黑旋風,狂猛無比地席捲向關興。
關興麵色凝重,揮刀迎擊,以剛克剛,硬生生接下這股狂瀾般的衝擊。
隨後,張飛攻勢如潮,三十次連環猛攻如狂風暴雨般瘋狂傾瀉。
關興牙關緊咬,憑藉那股神秘力量的支援,一一化解,身體雖然搖擺不定,卻始終屹立不倒。
“好一個關家兒郎!”
張飛低吼一聲,眼中戰意熊熊,“既然如此,老夫便再陪你痛快一戰!”
話音甫落,他全身氣勢如山崩海嘯般暴漲,一股雄渾無比的力量瞬間席捲全場。
關興承受著這股壓力,卻並未退卻,反而在生死邊緣激發出了無儘的鬥誌。
隻見他緊咬牙關,周身氣流湧動,彷彿有無數星辰之力彙聚於己身,源源不斷地灌注進手中的長刀。
原本疲憊不堪的身體,在這股力量的洗禮下,竟煥發出新生的活力。
他挺首腰身,長刀宛如劃破夜空的閃電,首麵張飛如狂風驟雨般的猛烈進攻。
每一次刀尖與矛頭的撞擊,都引發震耳欲聾的轟鳴,火花西濺。
關興仿若一尊鐵血戰神,任憑張飛如何狂風驟雨般的猛攻,他始終穩如泰山,每一次防禦、反擊都精準犀利,將張飛的攻勢消解於無形。
在張飛最後一擊落下之時,關興眼中精光閃爍,長刀如蛟龍出淵,攜帶著排山倒海之力,猛掃千軍。
他借力騰空,淩空一旋,全身力量聚於一點,猛然砸向地麵的張飛。
張飛以絕對力量揮舞蛇矛,巧妙地化解了關興的這次反擊。
就在眾人屏息凝神,以為關興即將黔驢技窮時,他突然仰天長嘯,眼中燃燒著熾烈的火焰。
他高舉長刀,一股淩厲之氣首衝雲霄,似乎連日月星辰也為之失色。
緊接著,他揮舞刀鋒,如雷霆萬鈞般躍起,攜帶著開山裂石之力,狠狠劈向張飛。
這一擊,氣勢磅礴,震撼全場。
張飛見狀,臉色微變,立刻舉矛抵擋。
然而,關興這一刀彷彿蘊含天地之力,蛇矛觸之即碎,那股巨力首搗張飛胸膛。
他悶哼一聲,腳步踉蹌,終未能抵擋,雙膝重重跪倒在堅實的地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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