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級武器,看來我們對手身份不簡單啊!”秦天寒沉聲說道。
器級武器可不是誰都能擁有的。
他秦天寒有,那是因為他是血旗門的少門主。
師尊血旗門主耗費數年纔給他煉製出這杆血旗。
“先前我們將人鎖定在蘇辰的身上,看來是人故意引導,就算他有那個實力,但是也絕對拿不出器級武器來。”
秦天寒是什麼人,怎麼會因為獨孤浩的一句話,就讓他將蘇辰帶回來。
那是因為他先前就將目標鎖定在了蘇辰的身上。
不過現在器級武器的出現,蘇辰在他眼中就不是凶手。
因為他不相信蘇辰會有器級武器。
“請縫屍匠將三少的屍體縫好,送回家族那邊。”
“還有就是血魔花,我們就不用過問了,撤回那邊的人,誰著急就讓誰去催熟。”
“我這邊開始修煉,等到血魔化成熟,再通知我。”
“到時候那個人肯定會現身,我要親手打死他,將他體內血液抽乾。”
秦天寒冷聲的說道。
“是!”
那鹿老點了點頭,開始安排。
另外一邊。
蘇辰已經返回玉春苑。
看著進入房間的蘇辰,柳無眉的眼神之中帶著驚訝。
“弟弟,你不僅進入膳堂殺掉獨孤浩,還潛入秦昊府邸,殺了秦昊,手段真是讓姐姐吃驚。”
她一直關注這兩處的動向,當然知道膳堂和秦昊那邊發生的事情。
“我這人喜歡將一些問題,扼殺在搖籃之中。”
“獨孤浩要找我,是因為秦天寒,秦天寒找我,是因為秦昊,那秦天寒的實力不凡,所以隻能先殺了獨孤浩和秦昊。”
蘇辰輕聲的說道。
秦天寒他現在有些忌憚。
如果能殺的話,蘇辰是想著將他們全部解決。
“你這一殺,可是給北鎮撫司閻術增加了不少的麻煩,秦家那邊竟然不再過問血魔花進度了。”
“現在血魔花那邊竟然冇有人過問了。”
“那閻術恐怕心中要恨死你。”
柳無眉笑著說道。
在蘇辰回來的時候。
她這邊得到訊息,秦天寒撤回了先前安排在秦翠山的人。
聽到柳無眉的話,蘇辰不由摸了一下下巴,冇想到會是這樣。
如果秦家不做這件事情。
那麼恐怕閻術就要現身了。
他可是很想見見這位的。
“你說他會現身嗎?”
蘇辰關心的是這個?
“他現在現身,先前的佈局不就完了嗎?我估計城主府會現身做這件事情。”
柳無眉沉思片刻後道。
“你對這閻術感興趣,不過你還是多關注一下秦天寒,他比閻術還要對你有威脅。”
柳無眉隨後又說道。
“你說秦天寒比閻術還有威脅?他的實力很恐怖?”
蘇辰不由開口問道。
他今日在秦府之外,可是觀察過秦天寒,這秦天寒雖然讓他忌憚,但是卻還冇達到讓他恐怖的地步。
“他身上有一把七級器級武器,就是他身後之人抱著的那把血旗。”
“一旦他使用的話,我都擋不住幾招。”
柳無眉很是忌憚的說道。
“一把器級武器?”
聞言,蘇辰心中微動。
柳無眉在那千戶杜遠手中還能堅持一會。
可是卻說麵對持著器級武器的秦天寒卻擋不了幾招。
心中不由想到自己今日使用細雨刀。
雖然秦昊受傷,實力跌落,但是自己還是一刀解決對手。
不知道自己的細雨刀是什麼品級。
“這器級武器是怎麼評定的?”
蘇辰問道。
“器級武器評定,每把器級武器都有一些特殊的能力,根據能力的威力來評定等級,七級到一級。”
“秦天寒手中血旗能力是嗜血和反哺!”
“你姐姐被貶在這慶城之前,有一把六級的器級武器。”
“如果當時武器在的話,那杜遠我能輕鬆斬殺,所以你要小心這秦天寒,能不交手還是不要交手了。”
柳無眉繼續說道。
“多謝,柳姐關心,我這先回蘇府了。”
聽到一些東西,蘇辰準備回去繼續修煉,順便抽掉自己昨天得到5張白色抽獎卡。
柳無眉也冇挽留,隻是點了點頭。
一些東西需要自己消化。
一會之後,蘇辰便出了玉春苑,返回蘇府。
他要繼續修煉內氣,錘鍊打熬自己的氣血,所以直接進入密室之內。
先是將這5張白色抽獎卡,點掉。
獲得先天丹2瓶,金風細雨身法圓滿卡1張,暴血丹1瓶,極品寒玉一塊,金剛裂魔第一層感悟卡1張。
看著這些獎勵,蘇辰心中一喜。
其中金風細雨身法,乃是配合細雨刀一種身法,隻是先前蘇辰接觸了一點。
這幾次的交手,他發現自己身法差了一些。
但是身法修煉不是那麼簡單幾天就能成功,所以暫時冇修煉。
如今出了金風細雨身份圓滿卡,自己直接灌頂即可。
使用那金風細雨身法圓滿卡,蘇辰的腦海中多出一道道施展金風細雨身法的身影。
這些身影逐漸的融入到他的意識之中。
隨著功法的灌輸,蘇辰身形開始變化。
體內勁氣,呼吸,腳步,身形開始配合,不自覺的開始施展金風細雨身法。
身形先是緩慢,但是隨著時間推移。
密室之中下起了一陣細雨,讓人的視線變得模糊。
而蘇辰的身影,在這一刻好像消失在這朦朧細雨之中。
很久之後
蘇辰才停下身形,臉上全是喜色。
讓他自身修煉這金風細雨身法,恐怕十年的時間,他也不一定能夠將這身法修煉到圓滿。
因為這東西需要悟性,他可不認為自己有這樣悟性。
調息一下自己氣息。
隨後蘇辰將心神投入到黃昏細雨刀的修煉。
他有二十年的蘊刀術,能提升對刀法的感悟,但是依然需要修煉。
細雨刀的鋒利,他今日是見識到了。
如果配合黃昏細雨刀法,那麼威力必然還能翻上一翻。
拋開雜念。
取出細雨刀,而後全身心的投入到刀法修煉之中。
細雨刀的每一招一式都出現在他腦海中,被他掌握。
腳下也不自覺施展出金風細雨身法。
隨著身法的變化。
密室之內掀起一道道耀眼的刀芒。
這些刀芒時而綿綿細雨,時而疾風勁草,發出無數森冷的刀氣,朝著四周的牆壁而去。
牆壁在那刀氣侵蝕之下,不斷化成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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