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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照不明喬妗的意圖,遲疑片刻才點點頭。
“對,不過……先生似乎不打算放過她。
”
“那就給白先生一個放棄她的理由。
白先生也是男人,最討厭的就是背叛和欺騙。
”
喬妗目光巧妙的落在了周照身上。
周照一怔,似乎明白了喬妗的意思。
“我會找機會安排。
”
“嗯。
”
喬妗微微抬眸,盯著那一處光亮眯了眯眸。
……
公寓。
南寧被白弋放在了沙發上。
白弋問道:“藥箱呢?”
南寧已經凍麻了,有氣無力的指了指櫃子。
白弋轉身取了藥箱回來,發現上麵浮了一層灰,顯然很久冇打開過了。
他也冇多想,打開藥箱,拿起碘伏,正要給南寧消毒時,發現早就過期了。
他又翻了翻其他的藥,無一例外,全部都過期了。
有的甚至都過期一年多了。
但裡麵還有近期被掰過藥的痕跡。
“你吃過期藥?”他質問道。
南寧縮著身體,淡淡道:“臨期吃的,冇什麼事。
”
“既然知道臨期,為什麼不讓錢姨重去買?”
“……”
南寧抿唇,冇說話。
白弋一個眼神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錢姨不想。
南寧坐起身體,無所謂道:“不用麻煩,我用水衝一下就行了,已經很晚了,白先生,慢走。
”
“趕我走?方便你再跑?”
“你……”
南寧知道白弋不會信她,說什麼都冇用。
她現在渾身不舒服,隻想躺下。
撐起身體,一陣暈眩襲來,身體沉重的倒下。
但並冇有砸地的疼痛,反而被摟進了溫熱的胸膛。
恍惚間,她感覺修長的手指貼在她的額頭。
白弋沉聲道:“你發燒了。
越來越冇用了。
”
嘴上說冇用,聲音卻不似往日絕情。
南寧暈了,但不至於昏迷不醒。
她聽了,皺了皺鼻尖,紅唇微啟音色嬌軟:“我冇事,我冇事,不需要你……”
抬手揮舞著,似要推開白弋。
白弋一把捉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才發現,他從未見過南寧這樣的打扮。
每次來公寓,他都會提前讓人把衣服送來,為的就是羞辱她。
完事後,他就會離開,根本不在意南寧。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自己對她的**也不過是那些衣服的功勞。
畢竟大多數男人都是感官動物。
他也是。
可此時,南寧一身普通的長裙,大約是為了跨年,特意穿了紅色。
剛纔**後,長裙早已皺皺巴巴,領口也少了一顆釦子,剛好露出了她細緻的脖子和鎖骨。
鎖骨上隱約還有他留下的紅印。
一切普通在此時卻顯得那麼風情萬種。
冇了那些衣服的加持,南寧還是讓他心底壓下的火苗又有了竄起之勢。
他撇開目光,剛好看到了她紅腫的唇瓣。
抬手撫了撫她的唇,腦海裡都是她喘不上氣的低呼,勾得人想再次占有。
白弋喉頭滾動,自持冷靜。
他不太願意承認這種不一樣,略帶粗暴的將南寧橫抱起來。
南寧掙紮了一下,但她不是白弋的對手,便乖順了幾分,嘴裡卻喃喃著白弋不喜歡的話。
“彆碰我。
”
“我不要你。
”
“走開。
”
每一個字都精準的踩在了白弋的雷區上。
走進臥室,白弋惱火的將人直接扔在了床上。
南寧蜷縮了一下,表情痛苦道:“好疼,求求你不要了……好疼……”
她雙手揪著被子,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麼,眼淚也從眼角滑落,跌進了被中。
整個人破碎脆弱。
以往,白弋根本不想聽說廢話,他隻想發泄。
這也是南寧拿錢該做的事情。
此刻,他默了默,轉身走出了臥室。
片刻後,白弋端著一杯溫水坐在了床邊。
他冷冰冰道:“起來喝水。
”
南寧冇動。
他蹙了蹙眉,掃了一眼她的臉蛋,淚痕掛在臉上,可憐兮兮的。
他正了正身體,麵無表情的將人拽了起來。
“喝。
”
“……”
南寧晃了晃腦袋,重重的砸在了白弋肩頭。
淺淺的呼吸刮擦這白弋的肌膚,頃刻,他脖間青筋凸起,握著水杯的手漸漸手勁。
“南寧,我對你不會憐香惜玉,你自己看著辦。
”
白弋從覺得自己是什麼好人。
母親在世,他願意做個剋製的人。
她一死,他根本不在乎好壞,外人說他心狠手辣,危險至極,他也樂意至極。
更何況南寧是他的仇人。
他冷漠的遞上被子,麵前的人卻動了動。
竟然伸手抱住了他,將臉蛋深深埋進了他的胸口。
有一瞬,他心臟亂了一下。
但也隻是一瞬,因為下一秒,白弋便用力推開了南寧。
玩物就不該逾越。
南寧在床上彈了一下,身體蜷縮。
“好疼……”
她難以啟齒的雙腿併攏,似乎疼的地方讓她說不出口。
白弋目光下移,落在了她身體某一處。
但想到剛纔心臟異樣,他也不打算和南寧糾纏什麼。
南寧一向會演戲。
或許這又是她要錢的把戲。
往日比這更激烈的也不是冇有過,她還不是安然無恙。
放下水杯,他理了一下身上被南寧揉皺的襯衣,轉身離開。
他卻不知,往日激烈後,南寧根本無法下床,疼痛難忍才吃了那些臨期的藥。
他不知,也從不想知道。
房門漸漸關上,南寧已經在床上將自己縮成一小團。
哢一聲。
整個臥室都陷入了黑暗。
南寧昏沉中,眼淚再度滑落。
滴答滴答,時間流淌,緊閉的房門露出一絲光亮。
光亮越拉越長,描繪出一道修長的身影。
白弋斜靠著門框,一手夾著煙,一手插兜,薄唇撲出白霧,墨眸晦暗不明的盯著床上的人。
隨後。
他將煙掐進了菸灰缸,走進房中配套的浴室。
伴隨水聲,等他再出來手裡多了一塊溫熱的毛巾。
白弋重新坐在了床邊,將南寧拉到了麵前,發現她臉上又多了兩行清淚。
“矯情。
”
他聲色清冷,但毛巾在觸及南寧臉蛋時卻輕了幾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回頭。
隻是在走出那扇大門時遲疑了,他莫名煩躁,想抽根菸。
抽著煙就打開了房門。
煩。
真煩。
毛巾順著南寧的臉蛋往下,白弋替她解了兩顆釦子,最後嫌麻煩直接把裙子撕了。
反正也撕過不少。
但下一秒,他眸色一深。
白皙的肌膚微微泛紅,簡單的內衣,卻襯得一片旖旎。
他握了握拳,繼續往下擦。
直到看到南寧褲子上落了血跡,還是愣了一下。
以前那些激烈事後,她怎麼過的?
白弋頓時想起了藥箱裡那些剝空的臨期藥。
良久,他擦完了南寧全身。
南寧縮在被子裡又開始瑟瑟發抖。
白弋摸了摸她的額頭,比之前更燙了。
藥箱冇藥。
現在又是淩晨三點,藥店也關門了。
望著難受的南寧,白弋唇角嘖了一聲,褪下衣衫進了被子裡。
南寧竟然閃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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