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暉本想說自己在前院用過早膳了,但一聽到和耿靜晗一起吃,便同意了。
早膳冇有太油膩的食物,雖是清淡,但也美味可口。
弘暉心情一舒,氣色都好了幾分。
耿靜晗腦裡一大汪靈泉,但她不輕易拿出來給彆人用,上次給弘暉用了一次,這會也不打算給。
胤禛一次冇給過。
要用靈泉調養胤禛的身子,不得便宜其他女人。
除非生死關頭。
半個月後,耿靜晗恨不得自打嘴巴。
“庶福晉,大事不好啦,貝勒爺重傷回府,大半太醫都奉命來咱們府上了。”
“隨我過去。”
耿靜晗一瞬間擔心,難不成弘暉渡過了死劫,就輪到胤禛了?
這哪是驚喜,這是驚嚇!
胤禛這次受了重傷,一乾太醫都被康熙叫到了四貝勒爺府。
舞勺以上的皇子們都來了,不管真情還是假意,康熙喜歡兄友弟恭,皇子們也自覺地做給他看。
耿靜晗過來的時候,正好一眾皇子魚貫而出,她冇有湊上前去,而是遠遠避開了。
等皇子們離開,一些太醫也陸續離去。
“你怎麼來了?”
那拉氏心裡不悅,其它妾侍都被她趕走了,也下令不許出各自的院子。
卻冇有想到耿氏得了訊息提前過來了。
“妾給福晉請安。”
耿靜晗行了禮後,便問胤禛的情況怎麼樣了。
那拉氏皺眉,“耿妹妹身子重,先回海棠院吧。”
那拉氏顯然不想說,也不願意讓耿靜晗見到胤禛。
這就是做妾的無奈。
耿靜晗正打算離開,就見著蘇培盛走了過來,“給福晉請安,給庶福晉請安。”
那拉氏咬牙“蘇公公免禮,爺如何了?”
“稟福晉,爺請耿庶福晉過去。”
那拉氏長甲嵌入手心,深呼吸,“既然爺請,那耿妹妹便過去吧。”
“謝福晉。”
耿靜晗心裡一舒,胤禛是清醒的,那應該冇有生命危險。
胤禛住在前院的怡然院,耿靜晗一進去就聞到了血腥味,懷孕後,她對氣味就更敏感了,這會聞著就有些不適感。
“爺。”
耿靜晗擔心地湊上前,胤禛閉目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嘴唇青紫,身上多處包紮著,看的耿靜晗揪心不已。
“庶福晉,貝勒爺昏迷三天了,一直未醒,貝勒爺出京後一直記掛著庶福晉,所以奴才才鬥膽請庶福晉過來,喚醒貝勒爺。”
蘇培盛說到最後,都哽嚥了。
“蘇公公放心,我定會好好照顧爺的。”
耿靜晗握著胤禛的手,有些涼,她又檢查了胤禛身上的傷,倒抽口氣,“怎麼這麼多道傷。”
“那起賊人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蘇培盛眼睛一紅,“貝勒爺派奴纔去接廣省接蘇家的人,奴才與貝勒爺彙合的時候,貝勒爺已經遇到埋伏重傷了,幸好趕上。”
耿靜晗心裡咯噔一聲,“太醫怎麼說?”
“太醫說貝勒爺中了毒箭,雖解了毒,但仍有殘餘之毒在體內。”
耿靜晗聽了隻覺得事情大發了,這要是傳出去,她和蘇家都麻煩了。
“蘇家人呢?”
“跟在貝勒爺身邊到底危險,所以奴才便給蘇家人請了鏢局護送,走了另一條道進京,庶福晉放心,蘇家如今安然無事。”
耿靜晗朝著蘇培盛深深鞠一躬,“蘇公公大恩大德,我耿靜晗銘記於心,以後定當報答。”
“庶福晉,當不得如此重禮。”
蘇培盛趕緊扶起耿靜晗,隻聽咳的一聲,耿靜晗忙湊了過去,就見著胤禛睜開眼了。
“爺。”耿靜晗眼眶一熱,淚水就這麼滾滾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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