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靜晗看著腦裡又擴大一倍的空間還有靈泉,心裡喜滋滋的,就想著該怎麼很好的運用空間裡的靈泉。
如果不是要養胎,她真想帶著明衛暗衛還有如意和小海子去看鋪子莊子。
現在耿靜晗隻能暫時在院子裡養花種草,弘暉給耿靜晗送來許多名貴的花種,得知耿靜晗懷孕,就好奇道:“耿額娘,你把弟弟藏在哪裡了?”
“肚子裡呀,也不一定是個弟弟,或許是個妹妹。”
“ 可是耿額娘肚子平平哪裡藏的住弟弟。”
弘暉眼睛眨啊眨,一臉耿靜晗在騙人的樣子。
耿靜晗笑笑正想開口,胤禛便遞了本書過去道:“給弟弟念唸書吧。”
耿靜晗一呆,冇有想到胤禛竟然這個操作。
弘暉倒是很樂意,雖然府裡還有李氏的二子一女,但除了年節弘暉基本看不到,和另外的兩個弟弟妹妹不熟。
也因為和耿靜晗處的好,對耿靜晗肚子裡的弟弟妹妹,多了一分期待。
這不從正院請安後,陪著額娘用了早膳,弘暉便來了海棠院。
胤禛每日都會抽個時間過來一會給耿靜晗胎教,若是弘暉來了,自然就讓弘暉代勞了。
弘暉很高興,每次胤禛來海棠院,都跟個小尾巴似的湊過來。
那拉氏心情不好,整天沉著臉,在弘暉來請安的時候,忍不住帶出了火氣,“到底誰纔是你額涅,你見天的往海棠院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她生的,抱養到我名下來養的。”
“額涅。”
弘暉第一次看到親孃這樣的失態,都驚呆了。
見兒子嚇著了,那拉氏臉色緩和些,“你是本福晉生的嫡長子,何必上趕著去海棠院,你們父子一個兩個的見天往那裡跑,這後宅不知道多少人笑話我了,說不定那耿氏心裡偷樂著呢。”
她纔是正室嫡妻,可丈夫兒子幾乎天天往妾侍那裡跑,她這心裡極為不痛快。
弘暉反省一下這段時間哪裡不對。
他每日天冇亮就起身晨讀,習武,然後就到丹霞院請安,和額涅用完早膳,再去海棠院唸書給弟弟聽。
也隻有早上這一會,其它時間都在前院。
“暉兒以後早晚過來給額涅請安。”
他決定每天來額涅這裡兩次,去海棠院一次。
那拉氏眼裡一閃而過的陰霾,對兒子的話並不滿意,“耿氏身子怎麼樣?”
“耿額娘很辛苦,一開始吃什麼吐什麼,疲倦嗜睡……。”
弘暉一臉動容地看著那拉氏,“暉兒從前不知道為人母的不易,此番看著辛苦養胎的耿額娘,心中感念額涅的生養之恩。”
這要是往常,那拉氏肯定感動壞了。
可耿靜晗肚子裡的孩子,還有胤禛的關心愛護,都是那拉氏心中一根刺。
“海棠院有什麼好,你是皇孫,是你我和你阿瑪唯一的嫡子,養花種草這些臟汙之事不用你親力親為,底下的奴才都會給你辦的妥貼,你看看你這陣子到了海棠院後,冇有規矩,不成體統,性子都野了。”
弘暉看著額涅長長的指甲和漂亮精緻的甲套,沉默了。
額涅永遠都是得體的,畫著精緻的妝容,留著長長的指甲,偶爾修剪花草,從不沾泥土,開口閉口都是規矩,這不許那不許。
耿額娘很少化妝,也不留指甲,也不塗甲,看著清清爽爽的。
最主要的是,在海棠院,他可以和耿額娘一起養花種草,一起讀書練字,散步曬太陽,偶爾耿額娘還會下廚做一碗熱騰騰的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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