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冇說完,車迅速飛了出去,讓她的後背狠狠撞在車座上。
舒曼孜緊握把手的骨節泛白,她緊閉雙眼靠在車座上試圖減輕極速的眩暈感。
“秦哲!”
“你…你開慢點,我害怕。”
秦哲唇線緊繃,他斜睨臉色發白的舒曼孜,握緊方向盤的手鬆了下來,腳下用力。
“刺——!”
“嗬。”譏諷的冷笑,比輪胎磨地的刺耳更甚,男人黑眸諦視前方,“你還這是會招蜂引蝶。”
果然。
他生氣了。
畢竟從一開始他就說過,要身心乾淨,交易期間,她不能揹著金主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
舒曼孜眸色微頓,她暗自歎氣努力在嘴角牽出一笑意。
她的手微顫著鬆開車把手,轉過身雙臂攀上秦哲的脖頸,紅唇貼在他耳垂。
“怎麼?你吃醋了嗎?”
“有秦總這隻閃耀的蜂蝶,我也看不上其他人,嘗過天瓊的滋味,誰還看得上家釀。”
“剛剛也在處理工作,你看你一發資訊我就下班了。”
她的幾句話,讓男人眉宇間的冷色漸漸好轉。
“而且…”指腹劃過他殷紅的薄唇,女人身體前傾單膝跪在座椅上,俯身張口輕吻在他唇上,“秦總還親自接我下班,不如就在這裡獎勵一下好不好?”
夜深了,路上空無一人,車停的位置恰好在樹蔭處。
秦哲眼眸晦澀馥鬱,他雙眼微眯緊盯她魅惑勾人的眼,大掌扣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間。
“舒曼孜,你彆忘了你是誰的人。”
“哦。”
“我是…秦哲的。”
“而且,有點懷念上次。”
旖旎、明目張膽的繾綣,渲染狹窄的氣氛。
舒曼孜淺嘗軟化他心口的醋意,手指在光滑裹汗的脊背上一遍一遍寫著同樣的字。
秦哲黑眸深入幽潭,他眸色加深,扣在她腰間的力道加深。
蜷縮泛紅的腳趾,抵在同樣的位置。
“秦…你,你猜我寫了什麼。”
心被脊背上的輕撫觸動,更深的觸動。
男人張口咬在她肩頸,留下不淡不淺的印記。
“我的名字。”
一夜的旖旎,是她的獎賞,也是他的歡愉。
次日一早。
她從柔軟熟悉的大床上醒來。
“嗡嗡嗡——”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個不停。
舒曼孜眉頭緊蹙,睡眼朦朧摩挲著床頭,直至一隻手把電話塞入她掌心。
“電話。”
秦哲又冇有走。
她微微一愣,低頭看向手機上的字。
“未知號碼”
完蛋——
秦哲也在,怎麼辦怎麼辦。
舒曼孜努力不讓瞳孔地震,她訕訕從床上爬起來,舉著手機尷尬一笑,“咳,謝謝秦總,我先去洗漱。”她指了指身後浴室說道。
在男人麵無波瀾,淡漠如水的表情下。
她轉身跪在床上,心跳加速的朝另一頭爬,剛怕兩步,後腰一把被攔住,背撞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舒曼孜,你在怕什麼?”
“上一次當著我的麵掛電話,現在偷接電話?”長指一把扣在下頜,迫使她側眸對上他諦視探究的目光。
“當著我的麵,開擴音。”
……
不容置喙的眼神,避無可避。
舒曼孜仿若能聽到胸口的心跳聲,她吞嚥著口水,僵硬的劃開手機。
“舒總,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讓龐輝煌那邊的投資都撤了資,解了約。”
“我希望您也說話算——”
“嘟。”
他話還冇說完,電話就被秦哲按了掛斷。
男人揹著光,精緻的下頜線藏在暗影裡,他垂眸黑瞳凝視她不安慌亂的眼裡。
手繾綣纏綿的劃過她的側臉。
“舒曼孜,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敢揹著我,利用我的人幫你做事?”
“嗯?”
用了一晚上的渾身解數才把獨裁的醋罈子哄好,現在又被隊友當著老虎的麵揭了老底。
舒曼孜心跳飛快加速,喉嚨發澀,頭痛欲裂。
“說話。”
下頜被有力的兩指錮的生疼,她努力側頭,瞪大的雙眸染上委屈的神色。
……
秦哲輕扯唇角戲謔哂笑,兩指的力道放緩。
“你還委屈上了?”
“藉著我的名義,狐假虎威招搖撞騙的時候也是這麼委屈嗎?”
“不…不是。”
女人嘟囔著嘴,含含糊糊狡辯,水汪汪的眼輕探他含怒的眼。
“不是?不是在利用我是嗎?”溫熱的指腹輕描淡寫描過頸間,男人陰翳狠厲的眸,隨著劃痕一路向下,“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纔好?”
躲不過去,不如先下手為強,總比讓秦哲說懲罰好。
舒曼孜脖頸向後仰,靠在他懷裡,不做掙紮的承著肌膚上的酥麻觸感。
癡迷的眸對上他比狼還要凜冽的眼,咬牙道:“我,秦總不介意的話,不如我給你當一天寸步不離二十四小時的貼身小助理作為懲罰怎麼樣?”
“舒曼孜。”低沉悅耳的輕笑隨著滾燙的氣息灑在光滑的頸側,他傾身微微張口,含住她圓潤的耳垂,“給我當貼身助理…很委屈?”
“嗯?”
舒曼孜愣住了。
這個男人果然很會拿捏人!
她轉身雙臂纏住他的脖頸,垂頭悶悶的埋進他有力的胸膛。
“我哪裡敢委屈,我是真心實意相當秦總的助理,順便用良好的表現,表明我要改過自新。”
秦哲臉上猜忌的疑雲散去,把她從懷裡拉了出來,深凝她半晌,倏忽張口咬在她紅潤的唇上。
“主意不錯,準了。”
秦哲的辦公室和他的人一樣,灰黑色係爲主,充滿禁慾的壓迫和誘惑。
秘書整理了一大箱檔案放在辦公桌上拿給舒曼孜看。
“這些都是秦總今天需要簽字的檔案,項目流程秦總都瞭如指掌,現在隻需要負責簽字就好,其他的長期項目,等之後我再安排。”
秘書儘職儘責的安排交接工作,舒曼孜專心專神的聽。
猛然,她眸光一轉視線停在‘城南計劃’幾個字上,秘書眼尖的順著她的目光,拿起城南計劃的檔案。
“這個項目我記得是被龐氏拿下了,怎麼,舒小姐感興趣?”
“秦總原本…也打算競標這個項目嗎?”
秘書推了推戴在鼻梁上的眼鏡,眉頭微蹙。
“秦總一開始並不怎麼關注這個項目,突然中途讓人對接,不過這個項目已經不需要做了,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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