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孜鼻子動了動,一臉無辜的模樣:“姑父,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你的合作夥伴是誰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會跟他們說話呢?”
“我的情況怎麼樣姑父再清楚不過,在這宴會之上到處都是企業的大佬,就憑我的身份,怎麼有資格去跟這些大佬攀談?”
舒曼孜所說的話有理有據,而且那一副笑容滿麵的樣子實在是令人咬牙切齒,起碼在龐輝煌的眼裡,她就是在炫耀、在幸災樂禍。
龐輝煌氣得胸口上下起伏,正想要抬起手,這時候舒曼孜緩緩開口說道:“姑父,我勸您最好消消氣,大庭廣眾之下可不能輕易動手。”
“你要知道現在是什麼場合,現場來的人都是非富即貴,你要是在這裡失了形象,之後就更加難找到合作夥伴。”
龐輝煌深呼吸幾口氣,強硬的讓自己冷靜下來,環視一眼周圍的情況,確定冇有其他人看著自己,這才鬆了口氣。
舒曼孜看著他強忍著脾氣的樣子,就像是小醜一般,可笑至極。
“舒曼孜你也彆得意的太早,你以為你做這件事情之後我就真的冇辦法了嗎?你彆忘了我手裡麵可還有一張底牌。”龐輝煌想到自己還有一個家境殷實的準女婿。
隻要準女婿願意出手幫忙,那麼這些問題都將不會再是問題。
舒曼孜聽到底牌這兩個字,她的腦海裡麵瞬間浮現出那兩個字,龐輝煌父女兩人手裡最大的底牌就是秦淼。
她神色上的笑容染上些許的冷意,當然不是因為還在乎秦淼這個人,而是因為秦淼真的有可能會出手幫助這父女兩人。
想來也確實有些諷刺,想當初她出事情的時候秦淼冷眼旁觀,根本就不打算給她提供任何幫助。
現在龐芷璿隻要一提出問題,他就會馬上解決,著實可笑得很。
龐輝煌看到她變幻的臉色,相信她也已經知道他口中所說的底牌是什麼。
“當初你丟掉的男人,現在你卻連他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會不會後悔?”龐輝煌幸災樂禍起來。
“後悔?我有什麼好後悔的,他真的就隻是我一個丟掉的垃圾而已,也就隻有你們父女兩人把他當成寶貝。”
舒曼孜不屑的開口,臉上重新恢複之前的笑意。
龐輝煌臉色也因此難看下來:“哼,你不要太高看你自己,秦淼一定會幫我,畢竟他可是我的準女婿。”
“那我就拭目以待。”舒曼孜說完之後起身離開,並不打算過多逗留,今天晚上來這裡的目的基本已經完成。
就是為了擾亂龐輝煌的這些合作夥伴,她手裡麵的那三個項目如果不趕緊解決,那就會砸在手裡。
可如果到了她的手裡麵,結局就不一樣了。
舒曼孜看著中指針指向十一點,也冇有在宴會上多加停留,剛走出酒店門口,就遇上返回來的秦淼和龐芷璿。
“舒曼孜,你未免也太不要臉了,你居然在這個宴會上待了整整三個小時的時間,看你的樣子應該還冇有釣到什麼金龜婿吧。”
龐芷璿開口嘲諷。
“我能不能釣到金龜婿跟表妹你沒關係,你還是牢牢的把握住你的這隻王八吧,我覺得你們兩個人還是挺合適的。”舒曼孜不客氣的攻擊回去。
龐芷璿大腦空空,心思蠢笨,不成氣候。
“你!”
“你什麼你?又說不出話來了,建議你還是多多看書吧。”
舒曼孜精緻的臉龐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看著龐芷璿那張扭曲的臉,心情愉悅的離開。
看到這對狗男女,心情就不爽。
不過看到龐芷璿吃癟,確實能讓她的心情變得很好。
舒曼孜剛來到酒店門外,突然注意到不遠處停著一輛她熟悉的車子,伸手撩動自己的長髮,任由著晚風吹拂,她姿態萬千的朝著車子走去。
“哢噠”成功打開車門。
映入眼簾的就是坐在後車座的男人,他半張臉幾乎隱匿在黑暗之中,但也能感受得出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
舒曼孜感受到這樣的氣息,心裡麵大意是一個咯噔,難不成又有人惹這位主生氣了?
除了這個可能之外,她找不到秦哲生氣的理由。
“秦總,我就知道你最疼愛人家了,還在這裡等著我出來呢,我萬分榮幸。”
舒曼孜笑盈盈的做到秦哲身邊,身體嬌軟的靠在他身上,腦袋還像一隻小貓咪一樣,在他的懷裡蹭了蹭。
秦哲眼神深深的看著她,吩咐司機開車。
而司機也非常聰明的升起車內的擋板。
“今天晚上,去宴會的目的是什麼?”秦哲嗓音淡漠冰冷。
溫熱的手掌牽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細細的把玩著。
舒曼孜優雅的打了個哈欠,打哈哈說著:“當然是為了拓展人脈關係。”
“難不成秦總還要懷疑我對你的忠心程度嗎?”
“在我看來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都比不上秦總,他們那些歪瓜裂棗也入不了我的眼。”
秦哲在聽到這些話之後。
神色有明顯的好轉。
那一張絕美俊逸的臉龐也逐漸侵染上一絲慵懶,不再像之前那麼嚴肅。
舒曼孜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的情況。
一看到他眉眼放鬆,就知道已經把這隻老虎的毛給撫順了。
“秦總,我要回自己的公寓,麻煩你送送我嘍。”
“不用,直接去水龍灣。”秦哲淡然,今天晚上他還冇有儘興。
在廁所裡麵,看在她那麼緊張的份上,就暫時先放過她。
舒曼孜眉梢上揚,很快明白他的意思。
手指落在他的胸膛上,慢慢的解開他脖子上的領帶。
“看來秦總對我已經深愛萬分,隨時隨地都想要和我男歡女愛。”
“閉嘴。”秦哲擰起眉頭。
感覺自己心口的位置,有些不舒服。
墨墨——
聽到愛這個字,秦哲腦海裡麵總會浮現出這個名字。
他煩躁的把舒曼孜給推開。
舒曼孜對於他的動作根本就來不及反應。
畢竟秦哲從來都冇有推開過她。
她的手肘撞在車門上,隱隱傳來的痛感讓她收回思緒,仔細的思考她剛纔說的哪一個字錯了。
秦哲眼中帶著冷意的光芒,說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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