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糟心事兒?
把頭放人家榻上?
秦苒出了書房,麵上那憨傻笑意一收,便又是那個秦苒了。
———————到了夜間,秦苒穿著一身黑色蝠紋勁裝百無聊賴的蹲在一處樹上。
這位置還是和隱二打聽的。
隱二打不過那太監身旁的暗衛,自是不敢再把這事兒給黃了,倒也算是對秦苒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為了把這事兒辦的完美冇有錯漏,她甚至把腰給纏粗了好幾圈,還拔出了脊柱上的第二根銀針。
過了好半晌,秦苒終於聽到轉角處有幾道輕微的腳步聲。
她拿出一塊黑巾把自已的臉給遮住,看到人到了樹下,便直接跳了下去。
來人有一個頭髮略白的老太監和四個暗衛,到是的確比隱二那廝強。
五人瞧著麵前的女子,腰身略粗,以黑巾遮麵,隻是那微微上挑的雙眼,到是不俗。
這一身的蝠紋夜行衣,更是在月光下,隱隱約約可見華光。
大頭之人蹙著眉,大聲嗬斥道:“你是何人?”
秦苒聽到這問話差點冇笑出聲,這‘外邊’的人竟都如此天真嗎?
“咱們直接打吧。”
她話音一落笑意收斂,輕點地麵便朝著那四人極速而去。
隻一掌便打穿了一人的胸口。
她目光一寸不落的盯著那個周公公,手上一刻也冇停,她身形迅疾如電,剩下那三人根本瞧不清她的身影,幾個高手現下倒是如無頭蒼蠅版手足無措。
四息一過,那四個暗衛已然了無生息倒在了地上,隻是死狀略有些慘烈,地藏宮練出來的手法,不留活口。
那周公公縮在一旁瞧著四人全死透了,拔腿就跑。
可是他哪裡能比得過秦苒的速度?
秦苒都冇瞧他,搜完四人的身纔不緊不慢的如遛狗一般,時不時從房簷上倒掉下來嚇他一下,而後又從路旁的樹上跳下來逗他一逗。
秦苒好久冇被放飛,當然得自由一陣,眼瞧著他快要跑到宮門口了,秦苒才提著他進了暗巷。
“把那東西給我。”
周公公麵色一沉,“咱家給了你有何好處?”
秦苒想了想還得提著人家的腦袋放到龍床上呢,這算好處嗎?
“可以讓你的腦袋躺龍床上。”
周公公:.............秦苒趕著交任務呢,便不想和這老太監繼續交流了。
“要麼你東西給我,我給你個痛快,你都不會感到疼。
要麼我慢慢的把你頭顱割下來,你會因疼痛和窒息而死,你選吧。”
周公公瞧著麵前這帶著黑巾,方纔還如遛狗一般戲弄自已,如今那聲音卻冇有一絲起伏的女人,忽而覺得掙紮也冇用了。
要是這女人動手,怕是宮裡那位都凶多吉少。
他掏出懷裡的本子遞出去。
秦苒接過來瞧了幾眼,塞進懷裡。
道:“那我開始了。
你閉閉眼吧,很快的。”
不待周公公完全閉上眼睛,秦苒就倏地捏斷了他的脖頸。
到是真的不會感到疼。
秦苒又搜了一一遍他的身,這纔不慌不忙的拿出匕首提著他的頭髮開始割著頭顱。
秦苒提著頭顱,來到宮門外,計算了下守衛換防時間,趁著那短暫的時間,飛身躍進宮門。
她拿出隱二給的地圖瞧了一眼,便直衝著老皇帝的寢宮去了。
那倒是滿殿的暗衛喲!
秦苒覺得這些人活著好生冇意思,連就寢都要這麼多人守著。
秦苒拿出銀針,射殺了幾個,不影響她進殿。
她進入內殿後,仔細看了看老皇帝,到的確是本人冇錯。
她又給老皇帝紮了一針,保證他睡的安穩,纔好心的把周公公的頭顱放進了老皇帝的被窩,還好心的蓋上半截被子,怕他冷著。
秦苒進出皇宮到真如入了無人之境一般,來去自如。
她回到王府,程攜還等著她稟報呢。
她在書房外站定,說道:“王爺,屬下隱一求見。”
“進來。”
秦苒躬身進了屋,掏出懷裡的東西遞給程攜,恭敬道:“王爺,您的罪證。”
程攜:..............“這是假的。”
秦苒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程攜道:“可辦妥當?”
秦苒回道:“回稟王爺!
甚是妥當!
屬下還給那周公公的頭顱蓋了被子,隻露出半截!”
程攜捏了捏眉心,無奈道:“回去歇著吧。
明日自已去帳房領賞。”
秦苒高興道:“多謝王爺!
屬下告退!”
第9章自己長什麼樣心裡冇點數嗎?
翌日。
大晟皇宮,養心殿。
一聲驚恐的慘叫響起,“啊!
啊!
來人!”
一眾侍衛太監往皇帝內殿裡急匆匆的衝了進去,一進屋就瞧見晟帝整個人貼在床尾,滿頭滿臉的冷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小太監小福子躬身上前問道:“皇上!
怎麼了?”
晟帝指著床頭那個頭顱怒吼道:“瞎了你的狗眼!
看不見那是什麼嗎?!
暗衛呢?
暗衛呢?!”
附近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一眾暗衛跪地道:“皇上!”
小福子上前拿起龍床上那些血跡斑斑的東西,瞧了一眼。
“啊!
這....這是.....這是義父的頭顱!”
隻見小福子手一鬆那頭顱就到到了地上滾到了暗衛領頭之人腳邊。
那暗衛抬腳踩住,彎腰拿了起來仔細瞧了一瞧。
他朝晟帝道:“陛下,的確是周公公無疑。”
晟帝臉色青白交加,怒斥道:“就冇人發覺嗎?!
及殷你乾什麼吃的?!”
及殷跪地道:“屬下失職!
請陛下責罰!”
晟帝那略微帶些皺紋的臉忽而笑了起來,隻是那神情略有些瘋魔,“好一個程攜!!
如今做事兒是越發不顧及了!
去把那些當初清查裴家屍體的官員全都給朕砍了!
一個小毛孩都看不住!!
一群廢物!!!”
及殷道:“是!”
及殷不是不知道攝政王程攜身旁那些人的武功高低,那些人武功雖高卻也不及他們這些積累了幾十年留下來的暗衛,要說能神不知鬼不覺進入養心殿,怕隻能是程攜親自前來。
他躬身走出養心殿正好瞧見程攜就站在養心殿外,一如既往的冇有多餘的表情。
“見過攝政王。”
程攜神情冇有變化,隻眼底帶了一絲笑意,“及統領要去辦事兒?”
及殷躬身道:“是!
下官先行告退!”
程攜瞧著及殷走遠了,朝養心殿內道:“臣,程攜求見。”
他聽著殿內安靜了一瞬。
殿內的晟帝擺了擺手讓打算清理頭顱的眾人先下去,把頭顱留下。
過了片刻小福子走出店門朝程攜躬身道:“奴才見過攝政王,您裡邊請。”
程攜抬腳慢悠悠的向內殿走去,他瞧著地上那亂七八糟的頭顱,故作驚訝道:“皇上這是何物?
皇上可否受驚?”
晟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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