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嫁作他人婦,她也隻是落得側妃的名銜,要不是木晚晴失節,恐怕木晚晴就是當家主母。
“姐姐的眼睛不會是瞎了吧?
怎麼挑的那麼慢?”
木以柔用帕子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她在涼亭之中看著木晚晴挑芝麻,也不是好受的。
木晚晴隻覺得自己快中暑了,她一夜未眠,眼睛乾澀,花得都分不清哪是綠豆,哪是芝麻了,她咬緊牙關,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下去。
“看她也隻是磨磨蹭蹭打發時間,王府裡竟然養著這樣的閒人了。
柔妃姐姐,不如這樣吧,隻要她手腳慢了些,就打一巴掌,好讓她動作快些,也讓下人們引以為鑒,做什麼活兒都得手腳麻利。”
盈姬嫵媚豐滿,聲音嬌滴滴的。
木晚晴不禁抬起頭,見盈姬嘴角含著一絲冷笑,挑釁地看著自己,她低低吸氣,卻聽見木以柔沉吟一下後便說:“盈姬真是好提議,這樣的辦法未免不可,也好讓全府的人警醒一下。”
“那是當然的,柔妃姐姐可是當家主母呢。”
盈姬笑吟吟地奉承說。
“竇大娘,你去。”
木以柔揚了揚頭。
竇大娘看了木以柔一眼,心裡忐忑不安,她雖是對木晚晴說話不客氣,可要是下手打她,萬一惹禍上身那怎麼辦?
盈姬不滿地皺著眉頭:“你怕什麼?
這裡是莊王府,就算她在相府裡多嬌貴都好,她如今也是個侍妾,現在柔妃姐姐隻是教訓她一下而已,真是怕死的奴才!”
竇大娘就算有千萬個不願,也隻好走到木晚晴的前麵,蹲了下來,盯著木晚晴,隻要她手腳慢點就打下去。
誰知道木以柔喊著:“給我打!”
竇大娘隻好從命,一巴掌打了下去,可是她心中終究是有些害怕,力度不大。
“冇吃飯嗎?
用點力!”
盈姬哼了一聲。
木晚晴被打了一巴掌,好歹意識也清醒了,她的眼睛依舊盯著竹箕,手還是在挑著芝麻,但她抿緊嘴唇,昨晚所咬破的傷口都被她抿得隱隱發痛。
“再打。”
木以柔端起了一杯茶,吹了吹上麵的沫子。
可是木晚晴的手腳麻利,已經在很快地把芝麻一粒一粒地挑出來,竇大娘突然左右為難。
“是不是連你也要打了?”
盈姬芊芊玉手指著竇大娘。
竇大娘看了木晚晴一眼,木晚晴捱打,也好過自己捱打,便用足了力氣打了下去。
那巴掌聲音響得在場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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