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清歌正沉浸在夢鄉之中,她的呼吸均勻而寧靜。
突然,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席瑾言滿身酒氣地回到了房間。
他搖搖晃晃地脫去外套,鞋襪散落一地,最終爬上了床。
酒精的刺激讓席瑾言變得異常興奮,他貪婪地呼吸著清歌身上熟悉而安心的氣息。
他一隻手探入她衣內,覆上她胸前的柔軟。
清歌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醒,她微微皺眉,正要出聲,耳邊傳來席瑾言那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彆怕,是我”清歌推了推他,表達她的抗拒。
然而,席瑾言卻像是一頭髮了狂的野獸,緊緊地圈固住她,不讓她有任何逃脫的機會。
“你喝酒了?”
清歌秀眉微擰,低聲詢問。
他低低呢喃,“嗯,應酬”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探索著,如玉的肌膚在他的大掌下有了青青紫紫的痕跡。
他喉頭像滾過的火炭,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激盪在西肢百骸裡。
他的呼吸變得沉重而急促,噴灑在清歌的脖頸處,帶來一陣陣灼熱的感覺。
他的吻如同雨點般落在清歌的耳垂上,輕柔而纏綿。
清歌的身體不由微微輕顫。
他一把扳過她的肩膀,雙眸目不轉睛地盯著她,他看她的目光充滿著渴望。
他吻上了她柔軟的唇,他的大掌摩挲著她的秀髮。
席瑾言的動作越來越粗魯,他一把扯掉了清歌礙事的裙子,露出了她纖細的腰肢和雪白的肌膚。
清歌掙紮著想要反抗,卻在聞見一個霸道的請求時心軟了。
“歌兒,不要拒絕我。”
他帶著酒氣霸道地要求她。
她隻能閉上眼睛,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虐。
事後,清歌望著身上的紅痕,心裡不由閃過一絲酸楚。
她緩緩地站起身,走向了浴室。
浴室的燈光柔和而溫暖,映照在她清麗的臉龐上,為她增添了幾分柔和與寧靜。
清歌站在花灑下,任由溫水淋濕她的髮絲和衣角。
她閉上眼睛,感受著水流從頭頂滑落,帶走了徹夜的疲憊和身上的曖昧痕跡。
清歌輕輕地吹完頭髮,將髮絲打理得柔順而有光澤。
隨後,她開始收拾起滿屋的狼藉,將散落的衣物和雜物一一歸位。
她的目光無意間落在了地上,那件席瑾言隨手扔下的外套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彎腰撿起外套,卻意外地聞到了一股陌生的香水味,這種香氣濃烈而陌生,顯然不屬於她。
清歌皺了皺眉,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她翻開外套的內裡,一個醒目的口紅印映入眼簾,猶如一顆鮮紅的烙印,瞬間刺痛了她的雙眼。
她簡首無法想象,席瑾言的外套怎麼會有這樣的痕跡。
清歌的手微微顫抖,她將外套緊緊地攥在手中,她感到一陣深深的失落和不安,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悄然改變,而她卻無力阻止。
她站在原地,目光空洞地望著前方,她的世界崩塌了。
清歌站在床邊,凝視著熟睡中的席瑾言。
他的麵容寧靜而安詳,呼吸聲在靜謐的夜晚中顯得尤為清晰。
她想把他喚醒,想要質問他那件外套上陌生的香水味和口紅印到底是怎麼回事,但看著他那副安靜沉睡的模樣,她突然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轉身出了房間。
清歌手中緊握著席瑾言的那件西裝外套,她走到院子的角落,那裡有一堆的木柴。
她深吸一口氣,用火柴點燃了那堆木柴。
火光迅速蔓延開來,跳躍的火焰照亮了她的臉龐,也映出了她眼中閃爍的淚光。
她冇有任何猶豫,首接將那件西裝外套扔進了熊熊烈火之中。
外套在火焰中迅速燃燒起來,清歌靜靜地凝視著火焰,火光映照在她清冷的麵龐上,她的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看著火焰中那逐漸化為灰燼的外套,她的嘴角揚起一抹清冷的笑,這笑容裡包含了太多的情感——解脫、釋然,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
這把火,燒掉的不僅僅是席瑾言的一件外套,更是她十五年來對他的深情眷戀。
那些年少時甜蜜的回憶、無數的等待和期盼,在這一刻都隨著灰燼的飄落而化為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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