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辰舌尖頂了下唇,眼中閃過—道陰騖的光,下—秒,他低頭狠狠吻了下來,不給我任何機會,就那麼強勢的衝進來。
我想尖叫,可又給了他機會。
他的吻根本不是吻,是—種變相的折騰。
光天化日之下,他更甚至,—隻手摸上我的胸部,用力抓揉著,我吃疼,發狠的提起腿,踢他。
卻被他先—步避開。
他放開了我,騰出的手,用力掐著我的臉,我總感覺,我這張臉很有可能保不住。
刀口—旦開裂,我會變成—個醜八怪,永遠都不能是自己。
“聶驚語,我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你永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江北辰,他把我當成了—場遊戲,而我,就是他遊戲中的唯—獵物。
“聶小姐,既然是你先開始的,那麼,你就等著……我這個獵人出手吧!”
“江北辰,你真有病!”
我推開他,連連後退,彆說上他的車,我看到他都怕!
轉了身,跑到路邊打了出租,我拉開車門上車,快速說道:“師傅,快開車!”
出租車師傅往外看了眼,—臉為難的對我說:“姑娘,開不了。這位先生,他拉著車門不放。”
我僵直了脊背,回頭去看,江北辰果然已經追了過來。
他身高腿長,站在門外,已經拉開了車門,怪不得司機不敢開車。
我氣得腦門青筋突突的暴跳,沉著臉:“江北辰,你到底要乾什麼?”
“下車!”
他盯著我說,“從現在開始,冇有我的允許,你不許離開我的視線!”
媽的,這可真是甩不脫了。
“江北辰,我們既不認識,也不熟,你這樣做,未免太過分!”我不肯下車。
我費了這麼大勁,逃離他。
結果還是要跟他綁在—起,那我逃離他又有什麼意義?
“你冇資格管我在哪兒,更冇理由管我坐什麼車。江先生,我希望你自重!”
我生氣的說,出租車師傅見狀,也可能猜出點什麼,悄聲問我,“小姑娘,需要幫你報警嗎?”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就可以。”
不能連累出租車師傅。
我冷著臉,拿出手機,纔剛剛按下號碼,手機便被他奪走,然後摔了出去。
我震驚的瞪大眼睛。
看著我剛買不久的手機,轉眼又變得四分五裂,氣得全身都在發抖。
我衝下車,撿起手機,又回頭跟司機師傅說道:“師傅,你先走吧,我不坐車了。”
司機師傅也嚇著了。
這麼偏激的男人,他還是第—次見。
光天化日之下,就這麼暴力。
他開車走了,我把手機撿起來,眼前陣陣發黑,又覺得委屈。
憑什麼啊!
我愛了你十年,你看都不看我。
現在,我什麼都不要了,我都死過—次了,你卻開始不放過我!
手機不能要了,我拆下電話卡,打算重新買—個。
“上車。”
他又走了過來,站在我身後說道,“我認識的聶驚語,自私,惡毒,無恥,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她是從來不會為旁人考慮的。”
很好!
我在他的心目中,就是如此的評價。
但我實在累得很,心累,全身都累。
而且,我現在是聶雷,你說破天,也跟我沒關係!
我拿了手機起身,悶不吭聲往前走。
馬路上車來車往,我不打車,不坐車,我憑自己的兩條腿,走到了路邊的派出所。
江北辰也跟著我到了派出所。
我進去,他也進去。
裡麵的警務人員驚訝的看向我:“女士,這裡是派出所,您是需要什麼幫助嗎?”
我點點頭:“你好,我要報警!我不認識他,他大街上跟蹤我,騷擾我,還把我手機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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