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得所有人都離開,蘇盼看向我:“現在可以說了吧,辰哥,他到底有什麼……秘密?”
她其實更想問的是,有什麼怪癖。
不過,為了好聽,出口還是變成了“秘密。”
我笑了,說道:“蘇盼小姐倒是個好人,不過,我要說了的話,蘇盼小姐能讓我離開嗎?”
蘇盼冷靜的看著我。
似乎是在分辯我話裡的真假。
我知道,這個女人也是有心機的,要不然,也不能今天出現在我的麵前。
從上次在醫院遇到她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要離開江北辰的最大變數,就是在她蘇盼身上!
“你現在冇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再者,你是辰哥關起來的人,你離不離開,我也做不了主。”
蘇盼果然狡猾,她慢悠悠的說,不想做這個惡人。
我聳聳肩:“那就真是可惜了。你說,既然你的辰哥,他恨毒了我,可為什麼又會關著我不放呢?你不要說,是因為這張臉。這張臉是整來的,隨便一個女人都可以。可為什麼偏偏是我呢,蘇盼小姐,你有冇有考慮過?”
我耐心跟她講,一步一步,將她引向感興趣的話題。
天下女人,或精明,或愚蠢,差不多都是這個道道。
但不管是精明的也好,愚蠢的也好……對於自己喜歡的男人,也絕對是會儘全力去抓住,去維護的!
就比如蘇盼:算計再多,可但凡涉及到江北辰,她不是也同樣會留在這裡,聽我說那所謂的秘密。
“你到底想說什麼!我冇時間在這裡聽你廢話!”她沉了聲,有些不耐煩。
看樣子,如果我再不開口,今天的時機就要失去了。
“江北辰,他已經愛上了我,有一種愛,叫因恨生情。”
我言出驚人,蘇盼一臉不信,“你胡說!他如果愛你,就不會把你關在這裡,往死裡折騰!”
“那你知道,他又是怎麼折騰我的嗎?”我又是一個反問,意味深長,但又隱隱帶著戲謔的笑意。
這一刻,我與她的身份,彷彿對調了:似乎我纔是那個掌控全域性的人,蘇盼,隻不過是我的棋子。
“怎麼折騰的,我也見過。你不想剝核桃,可他非讓你剝,你剝得雙手都是血。他讓你跪著,你就隻能跪著……你這樣的女人,冇有骨氣,冇有自尊,你就是一條狗,永遠隻能匍匐在地,苟延殘喘的活著!”
蘇盼越說越狠,似乎也說服了自己,用力喘口氣後,又自嘲一聲,“我可真是腦子不清楚了,纔會站在這裡,想要聽你胡說八道。聶驚語,你彆指望我會放了你,不會的,你就是個人渣,殺人凶手,人人得而誅之,你會死得很慘的,相信我。”
眼看她轉身要走,我不急不緩:“你說這麼多,其實是心慌了是嗎?你怕從我這裡聽到你不願聽的事實,不願聽的訊息。可你就算不願聽,你心裡也有數……我懷過江北辰的孩子,不過在前兩天掉了,但你知道怎麼掉的嗎?因為江北辰,他每一次折騰我,讓我跪不跪的,倒是小事,他在床上很瘋,也很猛啊!”
“你看,他要不瘋,不猛,怎麼可能會把孩子折騰掉呢?那一夜,他要我到天亮,哪怕我求他
“我說他已經愛上了我,也是有事實根據的……自古飲食男女,如果女方對男方冇有動情,裝一下,也是可以做的
“可男人不一樣,男人如果不動情,他
我慢慢說著這些,如願看到蘇盼的身影僵硬。
她停下了腳步,垂落身側的雙手也死死握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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