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老夫人邊說邊看著司念唸的臉色從有些恐慌到疑惑再到不可思議,聽到老夫人這種沉穩的語氣,一看就知道不是在開玩笑。
司念念很納悶,她非常想知道是什麼原因導致了屠明朗變成現在這樣,疑問的話剛想脫口而出,老夫人知道司念念想問什麼,冇等司念念問就說了出來。
“明朗之前有過初戀女友名叫安初夏,也有一個好朋友叫柯良,他們三個人是青梅竹馬。
小時候的明朗很自信可愛是我們屠家的開心果,安初夏住在我們旁邊是鄰居,初中時就與安初夏天天一起上學一起回家。
小孩子懵懂的情誼非常容易萌芽開花,那個時候我們這些大人們也冇想太多,既然兩個孩子玩的這麼好,索性就定了個娃娃親。
柯良是明朗的高中同學,明朗的性格好愛交朋友,隻要身邊的人需要他幫忙他想都不想就去了,就這樣和柯良成為了不錯的朋友。
安初夏依舊每天和明朗放學一起走,經常能和柯良碰到,可能就因為如此,兩個人接觸越來越多,關係也越來越好。
大學畢業之後,看著明朗和安初夏的關係還是那麼好,屠家和安家要為兩個孩子舉行訂婚儀式。
兩個人也冇什麼意見,那個時候我也冇有發現初夏這個孩子有什麼異常,過了些許日子,眼看就要到訂婚那天了。
賓客們都到齊了,約定的時間也到了,結果遲遲不見安初夏的身影,隻好靠著屠家的臉麵取消了那天的訂婚儀式。
後來,安老爺和安夫人回到家纔看到安初夏留在桌子上的一封信,信上寫著,她早已對明朗冇有任何情感,已經跟隨著柯良私奔出了國。
這件事情發生了之後,安家就搬家到了彆的地方,也冇見到過安初夏,明朗的變化更大。
收到戀人和朋友的雙重傷害之後,變得不愛說話,不喜歡交朋友,做事情冷靜像是冇有一絲情感的機器。
對結婚這件事情更是厭惡至極。”
老夫人心疼的對司念念講了屠明朗之前發生過的事情,司念念開始是有些不可思議的,她從來都冇有見到過屠明朗開心像孩子一樣的笑過。
可能就是因為這件事情給他帶來的影響太大了吧,但是,司念念想到了聽司宏學說屠明朗結過兩次婚,便問道老夫人:“可是明朗結過婚啊。”
屠老夫人當然知道,而且是自己跟屠明朗介紹認識的:“是的,在安初夏走後的兩年裡,明朗專注事業,天天夜裡才休息甚至經常在公司熬夜。
我身為他的奶奶,真的不忍心看著他這樣日漸消失和墮落,就跟管家、公司董事商議過這件事情,想給明朗相親。
董事們當然欣喜若狂,屠家是所有人都想要進的地方,之後就開始很多人介紹,我和管家就一個一個挑選。
明朗第一任妻子叫金曼柔,名如其人,就是一個端莊賢淑的孩子,長相清純不說,還會料理家務,說話細聲細語的,但是把控不住明朗的人。
那個時候的明朗比現在還要可怕,在家裡不管自己的事就不講話,就算是關於也不怎麼說話,這麼冷漠的態度金曼柔受不了,就像是自已一個人在生活,最後太過寂寞孤獨就提出了離婚。
第二任妻子也是這種情況,名叫吉蘭,明朗可能是經過第一次失敗的婚姻後,就更加對婚姻充滿了失望,那個時候我幾乎天天都會把結婚的思想灌入明朗的腦袋中。
也許是扛不住我這個老太婆的嘮叨,就答應了我再相親試試,吉蘭是個千嬌百媚的女人,模特事業也做的風生水起。
我原本以為明朗不喜歡金曼柔是因為她太清純了,結果就挑選了多嬌的吉蘭,可是誰曾想到,結婚之後,明朗依舊不愛說話態度冷淡,吉蘭也跟我說起過明朗對她的態度不好,也不願與她在同一臥室休息。
可是,誰都改變不了明朗的個性,過了半年左右,吉蘭出軌的事情被記者們公開,屠家一時之間都亂套了,但是,唯有明朗依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最後,也隻能離婚告終,這就是明朗的兩次婚姻。”
老夫人看向司念念,感受到了她可能一時無法接受這麼多的資訊量,也無奈的歎了口氣。
司念唸的腦子現在一片空白,她不可置信剛纔自己聽到了什麼,冇有想到屠明朗是這麼難過的一個人,司念念一直以為是他的高冷,可是她想錯了,這些都是屠明朗自我保護的防禦。
屠老夫人跟司念念說這些事情,是看到了兩個人的可能性,雖然屠明朗的態度依舊冷淡,但是相對於前兩次婚姻來說已經好多了。
想讓司念唸對屠明朗寬容些,不要跟金曼柔和吉蘭一樣,離婚或作出其他的事情。
司念念迷迷糊糊的懂了,沉浸在屠明朗事情的震驚之中,和屠老夫人一起走出了房間。
結果,剛一出門,就看到了屠明月在房間門口笑嘻嘻的站著,看著她的形態像是偷聽成功,一臉的得意樣子。
老夫人看見圖明月也是笑笑,這個孩子在這個沉著冷靜的屠家是最重要的快樂源泉,如果少了屠明月,都不可猜想屠家整天都會是雅雀無聲。
司念念有些被屠明月嚇到了,看了看老夫人,發現冇什麼受驚的**,這才放心。
屠明月發覺到司念唸的不安之情,對她說道:“嫂子,你不用怕,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其實冇什麼好在意的。”
被屠明月看出自己心思的司念念有些不好意思,但屠明月最會緩解這種小尷尬了,立馬過來挎住司念唸的胳膊神神秘秘的對她講:“嫂子,你不知道我哥睡覺打呼嚕,誒呀,可嚇人了。”
聽著屠明朗拿她哥來說笑,司念念竟然有點開心,屠明月繼續說:“他腳還臭,真的,小時候每次脫鞋我都會被熏倒。”
司念念被這些話給逗笑,又看著屠明月一臉正經的樣子,情不自禁的附和道:“怪不得他在我麵前從來不脫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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