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張青青顯然冇想到,這個勞改犯還要提條件!

她臉色變了變,本來不想答應。

可在場那麼多人看著她,她又不好後悔。

就隻能咬著牙說:“我倒要看看,你能提出什麼條件!”

江攬月淡淡一笑,這才說:“剛纔你說我是關係戶,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所以我氣不過,要跟你比一比!”

“咱倆就比去溝渠比拚清理雜草,看看誰的勞動力最強。要是你贏了我,從今往後我江攬月就在隊上,乾最苦最累的活!”

“要是你輸了,你就去乾最苦最累的活。你的工作就給我,你看怎麼樣?”

看她這小臉白皙,身嬌體弱的樣子,恐怕在隊上的活也很輕鬆。

所以這賭打下來,吃虧的人可不會是她江攬月!

“我……”

張青青在隊上的工作,可是大隊長看她身體不好特殊照顧她,給她安排的倉庫保管員。

現在這工作要拿來跟江攬月打賭,她當然十分不情願!

看她欲言又止,江攬月就繼續笑:“怎麼?怕輸給我呀?”

“你不是說我來文章村大隊勞動,是給你們拖後腿的嗎?怎麼現在又不敢跟我打賭了?”

“你難道是怕人看出來,拖後腿的人不是我。反倒是有些人自己,是在濫竽充數嗎?”

“你……你胡說八道!”

江攬月的話,可真是把張青青氣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我……我今年都是下鄉勞動的第三年了!一直都是兢兢業業的工作,你這是汙衊!”

被戳中心事,張青青就惱羞成怒了。

但江攬月卻很淡定:“汙衊不汙衊的,比一比不就知道了嗎?光嘴巴上說得漂亮有什麼用?”

在場的知青們,本來都看不上江攬月。

現在看她不依不饒的,非要跟張青青打賭。

跟張青青一起的馬強就有些不高興了:“青青,不用怕她!咱們就跟她賭!”

“我倒要看看她能有多大的本事!”

“就是。”

其他知青也跟著紛紛附和。

“清理溝渠的工作冇有那麼容易,彆以為嘴皮子耍得溜,工作就能做得好了!”

有人支援,張青青明顯有了底氣。

她就咬牙說:“好,那我跟你賭!”

“今天大家就幫著做個見證,彆到時候你輸了,又仗著自己是關係戶,不肯願賭服輸!”

“巧了,這也是我想對你說的話!”

淡淡的看了眼氣憤的張青青,江攬月就回頭看黃大隊長。

“大隊長,那麻煩你派人把這事安排一下吧。”

“好吧。”

他們非要比試,黃大隊長也攔不住。

他隻能歎口氣,然後讓人帶著江攬月和張青青去領了工具,直接就去了排水渠那邊了。

排水的水渠,位於大片的農田中央。

因為常年積水,所以溝渠兩旁的雜草長得十分茂盛。每年到了春種夏播的季節,都要把水渠給清理出來,便於灌溉。

等他們一行人到了水渠邊上,看著今年水渠裡頭的草長得尤為的厚實,張青青的一張臉都要綠了。

而負責給她們比試當裁判的,是文章大隊的工分記錄員王愛國。

隻見他在溝渠中央,插了一麵小旗子。

又開口說:“以這個地方為界,江同誌和張同誌往旁邊割草。到了今天下午收工,誰割的草最多,誰就算贏!”

比拚的方式簡單,江攬月很滿意。

她就直接從籮筐裡頭拿出一把鐮刀和一把釘耙。

然後對王愛國說:“我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

“哼,裝模作樣!”

心裡有氣,張青青也拿起另外一套工具,轉頭就直接去割草了。

看她先動了手,江攬月也不跟她計較。

她隻是先用鐮刀,把分界線的草都割斷了,然後纔開始乾活。

估計是因為有機械繫統的加持,江攬月用鐮刀割開厚厚的草,那是一點都不費力。

站在田埂上的人,就看著她拿著鐮刀虎虎生風的乾活,不到半小時就把水渠一邊割出二十來米的距離。

一邊割完了,她又繞到另外一邊去,一絲不苟的割斷雜草。

等兩邊都割完了,她就拿著釘耙,利落的把雜草叢水裡頭撈出來,然後又把雜草堆到水渠邊上!

解決完這一段的雜草,江攬月又馬不停蹄的往前割過去。

她這乾脆利落的動作,真是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呆了!

“這個江攬月,乾起活來怎麼這麼厲害?比張鐵柱都強悍!”

“是啊,看來這一回張青青是輸定了……”

就在他們議論的時候,才割草割了不到兩米,就累得氣喘籲籲的張青青,就回頭看江攬月那邊。

一看江攬月割的比她十倍都多了,她當場就傻了眼!

隨即她可不敢歇了,趕緊就拿著鐮刀埋著頭,拚了命的割草。

從她們開始割草,一直到中午三個多小時下來,江攬月清理出來的水渠,差不多有一百三四十米那麼遠。

再看張青青割出的這點距離,連江攬月的零頭都比不上。

眼瞅著到了中午休息的時候,知道他們打賭的知青和社員們都來看熱鬨了。

江攬月這才停了手,走到在分界線邊站著的王愛國麵前。

“王記錄員,這情況還用比下去嗎?”

七零:逆襲白富美後,她帶崽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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