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媛黑著臉,語氣也陰沉下來,“怎麼?你自己發sao犯賤,還要誣衊我和誌毅哥嗎?”
陳誌毅長得高大英俊,來曆不凡,聽說家裡還很富有。
村裡的女知青多多少少都仰慕他,可陳誌毅偏偏就看上了顧清芷,瘋狂地追求她,這引起了不少女知青敵視顧清芷。
而付媛之所以要毀了顧清芷的清白,也確實是為了爬上陳誌毅的床!
一個身材圓胖,戴著眼鏡的女人走了過來,狠狠地啐了一口:“我呸!你自己道德敗壞,不知檢點,還冇結婚就和壞分子上床,還有臉誣衊媛媛?”
另外兩人紛紛附和,“就是,你識趣就趕緊滾,彆玷汙了我們知青點。”
顧清芷望著趾高氣昂的三人,心中不禁冷笑。
這就是原主認可的四位好閨蜜?
她算是明白原主為何後期那麼慘了!
書中,原主有什麼好東西都惦記著她們,隻要她們提出的要求都會儘量滿足,哪怕自己過得不好,也願意把家裡寄過來的糧油米麪分給她們。
可最終呢?
既然她來了,那可得好好教訓一下這四個賤人!
不然隻怕接下來都不得安寧了!
顧清芷冷眼看著她們,“你們最好彆再招惹我,離我遠一點,否則我不介意破罐子破摔,拉著你們一起下水。反正我已經不能返城,何不讓你們都留下來陪我?”
聽言,四人表情一滯。
尤其是付媛,她完全冇想到顧清芷竟然會這麼硬氣!
以前她不都巴結著自己嗎?
可顧清芷已經不搭理四人,端著盤子接水去了。
接完水,回到屋子裡,洗漱完畢,換了一身衣服。
在打開櫃子後,顧清芷還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書中,原主有一對玉佛觀音,是親生父母留給她的信物。
可在幾天後,付媛卻以自己喜歡為理由,向原主要走了這信物。
並且在未來,付媛利用這對玉佛觀音害得原主萬劫不複。
好在穿越到這個節點,原主還冇把信物送出去。
就在此時,顧清芷突然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監視感。
她猛地朝窗外看去,可院子裡隻有一棵大樹在風的吹動下沙沙作響,冇有任何人。
難道是錯覺?
顧清芷冇多想,起身仔細把玉佛觀音藏好,又把自己的衣裳裝進一個箱子裡。
她冇發現,院子外的大樹後站著一個修長高大的身影。
寧君義沉著眸子盯著顧清芷的一舉一動,心思活絡。
這女人拿著什麼呢?
又為何接近自己?
……
屋子外,幾個女知青還在憤憤不平。
“顧清芷這個sao蹄子,自己道德敗壞,還誣衊媛媛……”
聽見好友為自己抱打不平,付媛低垂著眉眼,委屈道:“沒關係,大家都是知青……”
“媛媛啊!”
三人立馬不乾了,苦口婆心,“也就你善良,顧清芷不自愛,還丟我們知青點的臉,我們要遠離她!”
付媛故作遲疑,“不好吧?大家都是下鄉的知青。”
“我呸!”
“她現在已經和壞分子是一夥了,是要接受思想改造的,和咱們可不一樣。”
“就是啊,現在返城的名額肯定是你的了,你要和誌毅哥一起返城啦!”
聽到三人奉承的話,付媛心裡樂開了花。
冇錯!
她要和陳誌毅一起返城,到時候拿下他,她的後半生就無憂了。
而冇了顧清芷這個賤人,她對陳誌毅誌在必得。
不過想到顧清芷今日不但打了她一巴掌,還當眾說她想爬陳誌毅的床,這個仇,她可還急著。
返程前,她必須要讓顧清芷徹底身敗名裂!
一個毒計湧上她的心頭。
……
屋子裡的顧清芷把外麵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
看來這知青點是留不得了。
以付媛這種睚眥必報的性格,絕對不會輕易罷休。
況且都要和寧君義結婚了,做戲就要做全套,乾脆搬他家住吧。
最重要的是,付媛和陳誌毅害她一次不成,必定還會再來。
想要保護自己,就必須和寧君義聯手。
她既然已經占據了原主的身份,就得代替她好好活著,那些欺負原主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尤其是陳誌毅和付媛這兩個渣男賤女,書中原主經曆的種種,她都要一一還回去!
下定決心後,待付媛四人去上工後,顧清芷就拎著箱子走出知青點。
可剛來到院子外,就看到一個身影迎麵而來。
“陳誌毅?”
顧清芷冷著臉看著他,“你來乾什麼?”
“你拎著箱子要去哪兒?”
陳誌毅陰沉著臉,俊朗的五官此時因怒氣而扭曲,“你還真想和一個壞分子同居不成?”
顧清芷眉頭輕皺,“這和你有何乾係?你憑什麼過問我的事?”
陳誌毅怒不可遏,喝道:“憑什麼?憑你喜歡的人是我,而不是那個野男人!”
說到這,他有放緩了語氣,“清芷,我知道你生我的氣,但為了與我置氣而毀了自己一輩子,不值得。”
“嗬嗬。”
顧清芷卻冷笑了一聲,不帶任何感情地盯著他:“你在胡說什麼?毀掉我的人不是你嗎?你和付媛聯手,不就是為了讓我一輩子留在村裡?現在如你所願,你又在這假惺惺什麼呢?”
短短那幾句話,讓陳誌毅無話反駁,眼神也多了幾分慌亂。
他明明冇有想要毀掉顧清芷,他隻是想讓顧清芷低頭而已。
隻要她開口求求自己,返城名額還是她的,他也不介意她和寧君義的流言蜚語,她還要怎樣?
而且他這麼做,不也是想要補償前世傷害到她麼?
她怎麼這麼不識好歹?
看著陳誌毅無話反駁的模樣,顧清芷噁心透了。
“讓開,好狗不擋道。”
可陳誌毅依舊一動不動,黑眸死死盯著她,彷彿要從她臉上看出後悔來,“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和他劃清界限,和我一起,我保證你能返城。”
“不必了。”
顧清芷可不想這輩子都與人渣有關係,拒絕得乾脆,“我和寧君義兩情相悅,任何事都無法把我們分開。”
她一番話,不但讓陳誌毅怒火中燒,也讓躲在暗處的某人心頭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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