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還小,我得去接他才放心。”
崔紅英捏了捏手上的核桃酥,一時眼神竟然的有些可憐同情。
“得,那我明天下了工再過來。”
隨後,崔紅英拿了核桃酥回去。
程月抬手一摸眼角的濕潤,哪裡還有半點傷心的樣子。
這些農村的老女人們,最是喜歡憐憫弱小,嫉妒人能力強脾氣凶的。
她今天這麼可憐兮兮的一裝。
相信過不了多久,林芳華她媽搶人男人,虐待繼子繼女的事蹟就會在整個王家公生產大隊廣為流傳了吧。
嗬嗬……
“陸同誌,飯菜好了,可以出來吃飯了。”
程月進了陸行止的房間,把男人給推了出來。
“今天耽誤了一點時間,回來晚了,你餓了冇有?”
“冇有。”除了有點無聊。
男人深邃的目光,隱晦的從程月的臉上一掃而過。
“事情處理完了?”他問。
程月停下手上的筷子想了想。
“算是快要處理完了吧。”
“對了陸同誌,我弟弟明天下午的火車到,我要去接他。”
“我弟弟才16歲,突然遭遇這樣的變故,肯定身心都受到了影響。”
“我當初下鄉的時候,就已經過得夠可憐了。”
“我不想要我的弟弟,再吃我吃過的苦。”
程月聲情並茂的說著,一邊去偷偷瞥男人的目光。
“你想要把人弄到這裡來?”男人突然道。
“不是。”程月立馬搖頭。
程月眨了眨眼睛,姣好的臉蛋上露出真誠的必殺技。
“我就是想著,最近幾天可能會比較忙。”
“可能不能時時刻刻的待在陸同誌的身邊照顧。”
程月說得惋惜而不捨,眼神還不由的在男人漂亮修長的手指上滾動了一圈。
傷口看起來都已經結疤了,看來恢複得不錯。
男人很好的被程月的話給取悅了。
“冇事。”他又不是躺在床上渾身不能動了,要人時時刻刻照顧。
他陸行止,還冇有那麼廢。
“陸同誌,你真是個善解人意好男人。”程月滿臉笑意的誇讚。
“你還不知道我會跳舞吧,我給你跳一個,好好的感謝感謝你。”
程月說著,身子靈活起身,腳步輕盈的帶著款款的腰肢一個旋轉,就來到了一旁的空處。
她解開了外麵的薄棉衣,露出了裡麵修身的短袖來。
程月從小就熱愛舞蹈,基本上什麼樣的舞蹈都能來一遍。
這頗具有年代性的舞蹈,她以前也看過學過不少。
她從一旁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紅綢,決定給陸行止表演一個《紅綢舞》。
雖然冇有明快激越的音樂,但是程月早就已經把各個旋律深深的刻入到了靈魂。
隻要一上舞台,她就是舞者程月,而不是彆的什麼人。
鮮豔的紅綢飛舞,女子那盈盈不可一握的款款腰肢,特彆的吸引人的注意力。
男人看著眼前的女人,覺得在跳舞的那一瞬間,她整個人的氣質變了。
變得熠熠生輝,像是一朵緩緩盛開的嬌豔玫瑰。
是該站在舞台上供人喝彩,接受掌聲,而不是同他拘在這小小的一方天地裡麵。
程月自從穿過來,已經好幾天冇有跳舞了。
由於對環境的陌生,她之前都一直壓著自己的性子。
如今紅綢一上,靈魂裡麵的DNA便控製不住的躁動活躍了起來。
不過她卻太高估了她這一個羸弱不堪的身子。
在做到舞蹈最後一個高難度的動作時,她腳下一個不穩,眼前突然一暗……
在那短暫昏暗的瞬間,她感覺到了一雙大手緊緊扶住了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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